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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Ｗｈａｔ　Ｉｆ？（64）母亲的秘密

   部　举兵自立

    第九章　护法归来

    （５）母亲的秘密

    「呃呃呃呃～～！」

    「人！人您怎么了？」两只温暖小手捧住我的脸庞温柔呼唤道。

    「呃呃～啊啊～～！！」我拼命摇头，浑身冷汗内衣几乎完全湿透。

    「人！～人！～您清醒点！」

    「嗯？…嗯？」半梦半醒间我呓语般应道：「谁？…唔…不要…我不是

    人……。」

    「人～人～您醒醒！～醒醒！～您又做噩梦了！」小手轻拍着我的脸

    颊。

    「嗯…嗯…」我囐囐嘴，努力想将眼睛睁开。「呃…几…几点了？」

    「快四点了…」女声柔柔道：「您先别急着睁开眼睛，我去打点热水给您

    擦汗……。」

    「嗯…」我挣扎了一下还是撑不开眼皮。女人温柔地为我褪去内衣，用温

    毛巾擦拭身体。

    「人好点没？」

    「嗯…嗯……。」

    女人温顺地趴在胸膛上搂住我，皮肤润滑、如丝如脂。

    「您这几天都睡得很不安稳…」女人道。

    「嗯…」享受着软玉温香，我的神志渐渐清醒……。

    【石岭－老常山】一战，李宗仁、常耀东两营最后在白沙镇会师，彻底打

    垮济军，龙济光身受重伤，在亲兵护卫下从下游偷渡过江，逃抵香港没几天就

    伤重而死。【广西独立混成旅】以寡击众仅以两营兵力歼灭龙济光万余大军，

    消息一出、震惊中外，北平、天津、上海、广州、香港各中外媒体都以斗大标

    题发出号外，不仅吴佩孚、王占元这些不属于皖系的军阀纷纷发出贺电，连朱

    尔典、康惕这些老朋友也纷纷来电祝贺。

    建功立业容易、惧谗畏讥才是真功夫。战斗结束后兄人疲马倦，清扫战

    场后共俘虏济军官士兵５余人、长短枪支５余支、机关枪２余

    架、不堪用的山砲５门，我命李宗仁率兵全数押送梧州送交陆荣廷处置，另

    外重金雇用周遭乡民清理战场，光是埋葬超过６具尸体就花了一星期时

    间。

    陆老帅没等到捷报早就出发前往广州参加护法政府会议，留守的少帅陆裕

    光见我受命出师建下大功，不仅毫无私心将先后所有掳获的人员械弹通通缴

    听候发落，还让黄旭初携带２多万元重资私下【报效】，让陆裕光笑得不

    拢嘴，又在发给广州方面的正式战报上帮我加了不少油、添了不少醋。另外广

    州护法政府几位总裁──唐绍仪是早在北京就认识的世伯、唐继尧是我在滇军

    服务时的老长官、伍廷芳是家父旧识、陆荣廷与岑春煊关係更不用说──我也

    透过家里一一送上大礼，各重要人士、非常国会国会议员等当然也多多少少藉

    机拢络，尽量降低外界对【少年得志】的批评。

    民国八年一月三日，广州护法政府正式明令表扬──广西独立混成旅旅长

    曲渊翔少将授勋一枚，副旅长兼第一营营长李宗仁晋升上校、兼广西独立混成

    旅第一团团长，第三营营长常耀东升上校兼第二团团长，原二、四营营长升任

    团附，各连连长各依战功不等也分别升任营长、营附──除了人人有功劳，这

    份命令最重要的是正式授权我依照北洋军建制扩充【广西独立混成旅】。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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