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西独立混成旅】共辖2个步兵团、个步兵营,外加骑兵营、砲兵
营和工兵、辎重兵各营,达到4个营规模,若再加上补充兵营与学兵队,
6个营的规模让本旅兵力膨胀三倍以上。
由于俘虏的人员械弹都交给陆裕光去充实他的部队,我手中能用的还是只
有原本四个步兵营老本,扫平龙济光残存势力又花了我一个多月时间,至此基
本上广西省苍梧道所属5县,加上广东省高雷道、琼崖道、钦廉道,名义上
我的地盘共有43个县;只是这些地方原本就十分贫瘠、税收不多,要养6
个营兵力还是得靠努力发展经济。
扫平地方、收编龙济光残余部队的工作不是一蹴可几,带兵威吓式地绕了
广东南部跟海南岛一圈后,我将善后工作交给白崇禧与黄旭初、招兵练兵交给
李宗仁与常耀东后,便来到广州湾处理各像事务兼準备过年。但不知怎地,这
几天晚上只要一阖上眼,白沙镇外残酷的景象便不断浮现眼前──成千伤兵或
头颅破裂脑浆外溢、或断手断脚、肠子内脏破体流出,哀嚎声、哭声、尖叫声
遍野,但在严重缺乏医疗与药品下也只能任由他们躺在田野上自生自灭,连最
基本的止血包扎也没有办法。雇用的村民们在我军监督下只能保持最基本的礼
仪──不劫掠、不凌虐、不私藏军火、不劫取财物──但对士兵们的伤势爱莫
能助。
地狱般的画面不断出现在我梦中──或许我也罹患了【战场创伤癥候群】
吧!过去在湖南战斗虽然惨烈,但毕竟是小部队间战斗,使用廿世纪初期的武
器、杀伤力有限,不像这次是使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武器与战术準则,杀伤力
较以往至少提高五倍以上,短时间内造成的杀伤令人惨不忍睹……。
「人…」黄九姑在我耳边轻声道:「别…别想那么多了…都过去了…放
轻鬆点…再休息一下,今天还要忙一天呢……。」
她的声音很温柔,但也不能说是陌生,就是让人感觉有某种奇怪的生疏、
遥远。
「嗯…」我手指顺着她光滑的脊梁而下,在臀缝间画个圈又拖曳肩胛。
黄九姑没有反应。这几天我也与她做过爱,她的反应也都是如此──不抗拒、
愿意配,但整个人就是若有所思似地非常疏离。
我的手指滑过臀丘轻触菊门。
「人饶了九姑吧…以前给您走了一次后门,九姑两三天都下不了床…求
求您…」黄九姑身子僵硬紧张道。
「嗯…」我饶过菊花转向小花蒂,不一会就感到指尖湿湿,嫩穴口已微微
沁出水来。「有心事?」
「嗯…」黄九姑也悠悠地应我。
「想人?」我轻轻将手指探入花径道。
「啊…?」
「想女儿们吗?」
「……」黄九姑显得心事重重,似乎是也不是。其实不管她在上海还是
到广州湾,君儿与康惕的助理都会多多少少向我汇报九姑的状况。她几乎全心
全力投入工作,就算在上海对女儿的事情也不是特别关心;更坦白说,除了做
一位母亲对孩子该有的关心外并没有特别的爱护或关怀。黄九姑的生活非常单
纯,就是工作、工作、拼命地工作,然后累到不行时才会在办公室短暂休息,
接着醒来后又是没日没夜地工作。这次结束海南岛绥靖工作后,君儿特地打电
报叫九姑先从上海到广州湾协助我处里生意上的事情,她们几位要到年前两三
天才会来会。
九姑如木偶般动作拙劣地抚摸我的阴茎。她不能说是应付,只是感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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