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棒子的光头上舔了一下。
二娘摇着头骂:「过时了过时了。我这么给你说吧妹子!只要是个女人,谁
没吃过几把?这个我不稀罕,我吃的次数比你吃过的饭还要多。」
四娘嚷道:「姐姐你可真会享福!按你这么说,你是不是天天吃你男人呢?
你倒是说说,你男人和棒子相比,哪个更有滋味?」
二娘红着脸骂:「小骚逼。明知道我没吃过棒子的,你叫我咋比!」
「这有啥难的!给你就是了。」
四娘一手握着棒子的物件,一手扶在了二娘的脖颈处,稍稍用力,又红又紫
的光头就戳到了二娘的鼻孔处。
二娘起初抗拒,脑袋轻轻摇摆。可是没有几下,她就张嘴含住。
棒子感觉到自己的全身骨头都酥透了。
二娘不愧是经验老道。棒子居然丝毫不会觉得有任何不适之处。
之前有人含过棒子的物件,棒子自然舒服到了天上,可是美中不足的是,棒
子总会感到硬硬的东西刮的自己有些疼痛。
但二娘的嘴巴,就像棉花团团一般,紧紧的裹着,然后又滑滑地磨着,尤其
是那如蛇般游走在光头上的香舌,更是灵活到了极致。
棒子几乎无法忍受这种巨大无比的刺激,棒子却又一头热汗地享受着这种电
闪雷鸣的舒服。
至为敏感之处,被至为敏感之物不停地含弄,不停的唆吸,不停地舔舐,不
停地乱搅。
可想而知这种与天齐高的刺激,这种与地等厚的快意!
棒子强忍着没有喊叫出来。
他居然也像刚才的四娘和二娘,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呼吸粗重的像头犁地的
老牛,两个屁股蛋蛋一阵紧一阵松,腰杆也开始轻轻的晃。
棒子情不自禁,也失去了自控的能力。
「哎呀!好想日你!」
闭着眼睛享受着阵阵「袭击」的棒子,忍不住说出这样一句话。
二娘听过之后,吐出那根被自己含弄的湿漉漉的大话儿,然后用手背擦了擦
流下嘴角的唾液,喘着说道:「棒子你说啥?」
棒子这才红着脸儿、流着汗儿说道:「没说啥。」
四娘在一旁捂着嘴巴,偷偷的笑了。
二娘依旧质问道:「我听到了。」
「听到啥了?」
「棒子你给我装!我看你能装到啥时候。」
「我没装啊,我真的啥都没说的呀!」
「哼哼!不说也行!老娘不干了!给你含,你一点都不领情!妹子!你也别
理会这个不知好歹的小淫贼!你不也说过吗,离开男人,咱照样耍!」
二娘说着就把四娘扑倒在了炕上,四娘大笑着搂着二娘的脖子,而二娘的一
只手伸进了四娘的大腿里,一只手按在了四娘的胸脯上。
「咋样,我像男人不?」
「嗯,像像像!」
「舒坦不?」
二娘一边抠挖着,一边问着。
四娘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浪声喊道:「舒坦着呢!就让那个不知好歹的人在
一旁给咱俩当灯泡,姐姐你说好不好!」
「那是。当电灯泡都便宜他了!我真想把他赶出去得了。」
「姐姐要赶他出去,妹子我也没啥意见。」
棒子脸儿红一阵,白一阵。
看着情况,不说是不行了。
棒子咳嗽一声,对两个抱在一起的女人说道:「我刚才说:」我想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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