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地伸长出舌头,但是她被挤压在两个激烈运动的男人中间没法保持稳定,她就
算想做也没法做到。「混蛋!」顿珠扇了姑娘一个耳光,他站起来四处打量。
「你,爬过来!」顿珠转到了房间进门的方向。一进房门旁边,拖带着一个
接近临产的大肚子,全身精赤条条地跪在地下的女人就是平地军队的少校情报军
官李春。李春的肩胛骨头上也同样穿进了铁圈,我们平常对她没有一点优待,都
是挂上链子让她去跟自己的女兵们一起站壁角。不过现在的女少校除了一丝不挂
之外,却在头顶上端端正正地顶起一个盛满水的铜脸盆。女人的手腕被系上了长
铁链条再用手铐铐紧,她的手臂并拢前伸,在她自己的脸面前竖举起来一束点燃
的佛香。这是顿珠他们想出来的惩罚方法,大概的意思就是哪一天里谁被男人们
干过的次数最少,那她就要顶上水盆跪门口去。有一个小的关节是铜盆的底下其
实太光滑,真要让人用头顶着,还会垫进一个锁套囚犯脖颈用的宽边铁箍。不过
动静稍微大点就要打翻可是千真万确的事。跪到精疲力尽了打翻水盆,当然就是
一顿狠揍,平常随便给膝盖底下扔几颗小尖石头,也都足够让她疼到脸孔煞白浑
身冷汗了。
「是,顿珠老爷。」李春答应的恭恭敬敬。
女人小心翼翼地沉落身体,她平稳地坐到自己的脚底上去。这时候手才能
挨到地面了,她先把香火放到身前才开口说话。「顿珠老爷,奴才带着手铐没办
法把水盆取下来。」
顿珠笑了起来。「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可以取下水盆子?」
「是……是,顿珠老爷。」李春仍然平稳地顶起水盆,她伸手在地面上摸
着找那一束佛香。女人的脸孔凝然不动,她只是极力地转动眼睛瞟来瞟去。她
终于用指头把香火够到了手里,抬高自己的屁股,抬伸手臂重新高举起那把东西。
而后她拖动膝盖朝向我们这边磨蹭过来。铜盆轻微地在她头顶上摇晃……但是这
个孕妇带着它奇迹般地膝行到了我们的脚边。
「把香给老爷。」顿珠说,「火还烧着吗?很好。」他转动手腕朝下,把那
束闪耀着点点赤红火星的佛香捅到女人的乳房上去。唔的一声,李春把呼痛的喊
叫强压进嗓子底下,但是她的裸胸已经在火头前边打了个机灵。顿珠本来就没有
打算停手,他把香火往女人的乳房上压得更紧,他只是刚开始要在肉上拧出一个
圈子,李春的身体就歪到了一边。铜盆顺着她的一个肩膀滑落下去,叮叮当当地
一直滚到墙角。水洒了一地。
顿珠从李春的奶上移开香头:「女军官,老爷说了让你把水盆放下来吗?」
「没……没有,老爷。」
顿珠抓住了女人散乱的头发,他握住那捧香火烧灼她的嘴唇,李春在滋滋响
起的煎炙声中本能地扭头。
「啊,奴才还敢躲吗?张嘴,伸长舌头!」
李春的上下嘴唇已经鼓出了成串的晶莹燎泡,她把嘴唇张大,再吐出来舌头,
女人很努力地把舌头伸到了最长的地方,她那个样子真像在大热天里耷拉出舌头
的狗。顿珠看了看他脚边这个张嘴吐舌,表情呆滞的赤裸女人,低下头去吹一口
举在自己手里的小火炬。他把那些火星吹得扑扑闪闪,跟着才把它们一把死按到
女人的舌头上。满满一握的香火顺着一条颤动的赤红肉桥滑行前进,填满了女人
的口腔,顿珠把它们用劲塞进去,塞到底。他拔出来的时候那张嘴里一片青烟缭
绕。火大概是被口水湮灭的,而李春趴伏到了地下,发作出来一阵呼天抢地加上
翻江倒海的咳嗽和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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