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还在在喃喃地说个不停。女人瘦削的脸颊一直在神经质地抽搐,她失
神的眼睛里一片空洞。
一个女人落到了这样的地步真的不好过,尤其是,如果你曾经是一个英姿焕
发的少校女军官,现在却要赤裸着身体,跪着爬着,忍受你的敌人无穷无尽的折
磨凌辱。这样的残暴游戏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玩,不是一天两天的玩。李春赤裸
的身体上血痕和青肿随处可见,再加上烟头香火烧燎的水泡烙印,交织密布,五
彩斑斓。每天被男人轮流干过二三十不用去说,下午跪在碎石头上顶过半天水
盆,到了晚上端起来这一盆凉水劈头给你浇下去,再拴住两个大拇指头让你站在
大门外边的两根桩子中间。不用到半夜,就是捱过太阳下山以后的两个小时。哪
怕就是夏天,天黑以后不穿衣服呆在高原的露天里,两个小时以后你就知道什么
叫毛骨悚然的冷,什么叫沁人心肺的冷。能给你取暖的机会就是随便出来个人在
你身上掐灭一个烟头。这样的生活周而复始,而且看不到尽头。这么想想就连我
都要可怜起她来。再是冷酷无情的铁石心肠,慢慢玩死一个活生生的女人比起杀
个猪狗还是不一样。还有一条就是,那股子刺激的心劲也不一样。
「大奶奶里面疼的受不了吧。要是你的丈夫在这里,他可能会伸出舌头来舔
你的奶奶吧?」
「不……不……老爷。」
「好啦,弄湿它。」
「是,是的……老爷。」
她依靠右手支撑才没有完全趴到地下去,她歪斜着用左手绕过怀孕的大肚去
拧自己的阴蒂,一边抑制不住地嘤嘤哭泣。偶尔抬起左手擦一把眼泪。
「哎……哎……哎呦……嗯……嗯……」她哼哼,多少带上了几分含混的女
人意味。
「李春,李春,老爷是怎么说的?我看不见!把你的臭屄朝天撅起来,不用
这么遮遮掩掩的,你那一团烂东西还怕让人看吗?」
「是,是是,奴才让,让人看……老爷。把奴才的臭屄撅起来……」
她哆哆嗦嗦地往后坐下屁股,哆哆嗦嗦的分张开腿脚。女人继续向后仰躺到
地上去,大肚子压在身上遮挡住了她的脸孔,我满脸厌恶地皱起眉毛。
「看看你那两张大肉帘子,又干又皱的,象是两片死烂木头!里面呢?对,
挖开下面来看看……李春,女人屄里面的肉应该是羞的涩的,又软又粘那样,好
象碰一碰就会荡起水波纹来,你那些烂东西堆在一起,就象丹增家大门外边的那
个臭水塘!你知道你的狗洞已经被我们捅得有多大了吗?公老鼠都可以钻进去啦!」
「哎……哎……哎……哎……」她已经学到了要有节奏感,而且她干的真卖
力气。也许是肉欲的感觉渐渐地麻痹了她胸脯的疼痛,她也确实学会了忍受我的
侮辱。她用一双手的后面几个指头掀开大阴唇片,左手的前两个指头继续认真负
责地搓揉阴蒂,而右手已经急切地朝向阴道延伸进去。女人两只手腕之间相连的
铁链象是一条黑蛇一样盘旋蠕动,抽插过几以后,她拔出来的手指头上带起了
点点水光。
「母狗崽子,你拿这个过去,帮帮你们的女长官。」
崔笑鸽从我的手中接过鞭子,她在李春大大张开的两腿中间下跪。我起身踱
步过去,环抱手肘俯瞰着地毯上的母狗游戏,同时也看到我那条东西又有点竖起
来的意思,不再是那样软绵绵的荡来荡去。
虽然捅插的是自己前任长官的屄,崔笑鸽看上去半点也不敢偷懒。她用一只
手按住李春的大腿,另一只手紧握鞭杆对准女少校的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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