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嬷嬷先熬了这粥备着。」
「哈哈哈哈,真是太妙、太妙了,居然说得就像是妳一手策画似的,哈哈
哈哈」任公大乐道:「真不知萃亭你是什么狗屎运,居然一连给你捡桃香和
小菱这两个宝,哈哈哈哈!」
「哦……」我窘着脸,不知该怎么话。
小菱福了福身子颔首道:「谢谢任公叔叔夸奖……。」
「不过呢…」任公收敛神色道:「莫道我这个长辈打散你们这对小鸳鸯春
梦,倒真是要打算借你们二人一用。」
「任公请说…」我也立即正色沉声道。
任公低声道:「这事有危险性,上者你俩全身而退,去继续做你们的小
鸳鸯…中者你俩也得分开一段时间,短则半年一年、长则三年五载…至于下者
……就看你俩愿不愿意,不勉强。这事原本我只想到教萃亭帮忙,现在有了小
菱在,得益甚多,事倍功半吧……。」
「您是指掩护松坡将军离京吗?」我沉声问道。
任公惊道:「你怎么知道的?」
「是愚侄根据昨晚小菱的推理乱猜的,希望叔叔见谅……。」
哭夭,我总不能告诉梁任公说,根据我从小到大看的、重拍了不知多少次
的连续剧,只要到民国四年十月,就是侠妓小凤仙要展现巾帼风情掩护蔡松坡
逃走的时候。
「嗯……」任公没说什么,只是沉沉长应一声。
「请叔叔指示…」小菱低下头道。
「既然如此…小菱,要委屈妳了……。」
接下来每晚我们都到云吉班去打麻将……。
工厂我差人去打了招呼,说小菱最近家中有急事,先请假到十一月底。老
闆听后故作犹豫,待我方人员放出小利就欢天喜地答应。毕竟现在招商局加我
手中轮船,已垄断过半内河航运吨位,小小工厂头家再多说就踰矩了。
学校我使不上力,任公叔叔临上火车前差人捎了个短籤过去,国庆日后小
菱请假校方就爽快地准了。
白天陆大课程是跑不掉的,毕竟人人张大眼看着,就算搬出芝泉伯伯也躲
不过军界内部批评。不过好在有小菱在,三五天工夫就把家里的实验室化整为
零偷运上海;几个助手也渐次消失,只有每晚点起电灯,对外继续维持工作
繁忙形象。
不知怎地,也就这一个多月不到两个月时间,管家老嬷嬷与小菱居然亲如
母女。打国庆日后小菱住进来起,嬷嬷每天忙着炖熬各种中药、补品,说要帮
小菱洗去过去累积的各种毒素,嬷嬷还当我面说班子里会让姑娘们吃各种奇怪
东西避孕,只有洗净了、调养好了,以后才能一年一个、十年满屋胖娃娃。
至于打麻将我真的不行,每晚到云吉班要不是松坡将军日本陆大同学,就
是云贵在京将校,有时还有将军广西陆军小学堂的学生。照例是小菱下场、输
赢算我,如果人够就我与小菱一家、松坡将军小凤仙一家,宾客各占一家;若
人不够就松坡将军、小凤仙各一家,我与小菱一家。
打那晚输了一千多银元后小菱再没输过──每夜十六圈算下来,多是输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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