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总办从公多年，早就是我国工商业界的一把手，未来上海方面不管是招

    商局还是製造局，都得总办劳神呢」杨度笑道：「至于三位公子，大公子听说

    就要放公使了，二公子也是人才、必有重用，至于三公子吗…这侍卫营可是登

    龙天梯呀，哈哈哈哈！」

    「诶诶…等等等等……」小凤仙扶着松坡将军的手，一把将小菱刚丢出去

    的五万拿起来。「胡了，捉五魁！」

    「哎呀呀，姐姐真是太行了，妹妹投降、投降啰…」小菱笑着道。

    「呵呵呵呵…」松坡将军高兴地亲着小凤仙的小嘴。

    「哎唷……」松坡将军突然一喊，随即口里就吐出一口鲜血。

    「怎么啦？」

    「怎么啦？」

    「胃…胃疾又犯了…哎唷…」松坡将军让小凤仙擦着嘴角鲜血，道：「没

    事，没事，拿我的胃乳来，喝点就好了…来来来…继续打……。」

    「将军哪，您要为国珍重啊，咱们编练北洋军还得仰仗您呢…」杨度道。

    「没事没事…再来…」松坡将军逞强地开始堆起麻将。

    「好啦，松坡，时候不早了，虽说明天是双十节，萃亭他们不用上课，但

    我也是要搭中午火车天津去，该去休息啰」任公道。

    松坡将军道：「老师您不多留几天？」

    任公道：「我这次来就是因为听说你精神上肉体上都病了，才特别来看看

    你的…唉…你看你把自己搞成这样…我本来还以为你是装病，没想到你现在不

    但每天抛家弃子、留宿妓院，还把自己身体糟蹋成这个样子…唉…我也无话可

    说了…我该去了……。」

    看到任公起身就往外走，小菱慌张问道：「叔叔，那这……。」

    「今天就到这吧，妳们算算多少钱，明天叫他老爸给我汇到天津去…」任

    公跨出门道：「傻姑娘呀，这笔账我先替你保管，以后你随时来天津取用！」

    「松坡将军戏作得真好…」小菱边梳理头髮边道。

    「诶？作戏？」

    小菱放下梳子身道：「少爷您没看出来吗？吐血是假的。」

    「啊？怎么会？」

    「呵呵呵呵，这就不是小菱夸口了，在班子里这么多年，不管是客人还是

    姑娘，嚼舌的还是胃出血的都看多了…蔡将军演得很像，但不是真的……。」

    「喔？妳怎么看出来的？」

    「呵呵，如果是胃出血，第一口颜色应该是赭赤色或紫黑色，不会是那种

    鲜红色，如果持续吐血，后面的才是鲜红色，而且吐血的时候面色痿白，呼吸

    急促，蔡将军的样子都不符，所以小菱才斗胆猜测是装的。」

    「喔？」

    我在史料上读过为了迷惑袁世凯，蔡松坡先是在云南将校联欢会上带头签

    名拥护帝制，但袁世凯不放心，还是叫杨度每天盯着松坡先生。接着蔡将军就

    每天与杨度等在八大胡同饮酒看花，把自己装成浪蕩之徒，打麻将、吃花酒、

    逛妓院，与小凤仙整日厮混，製造家庭不和的新闻，甚至请杨度帮忙找房子要

    「金屋藏娇」。他还经常在公开场所公然与夫人吵架，夫人受不了带着母亲

    湖南。最后从十月下旬起，松坡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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