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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落】(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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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点爬。」他声音贴着她耳后,带着烟草与麝香的热气,「让兄弟们看清
楚,五十万的小母狗,是怎么摇着屁股求老子给药的。」

  玉梨的呜咽终于碎了。

  她趴在台球桌上,臀丘高翘,雪白的臀肉上迅速浮起一道猩红的杆痕,像雪
地里突然绽开的血梅。

  玉梨趴在台球桌中央,旗袍卷到腰上,臀丘在冷灯下泛着近乎透明的苍白,
像两块被月光冻住的羊脂玉。她颤抖着伸手去够那袋雪,指尖刚碰到丝绒,熊爷
的球杆就「啪」地抽在她臀峰最饱满的那一点。

  一声脆响,雪肉上立刻浮起一道猩红的杆痕,像雪地里突然绽开的血梅。

  「急什么?」他声音低哑,带着餍足后的残忍,「先把内裤脱了。」

  玉梨的呜咽卡在喉咙里,像被掐住脖子的天鹅。她跪直身体,双手伸到裙底,
丝绸摩擦过大腿时发出极轻的「沙沙」声,像毒蛇在草叶间游走。细小的蕾丝内
裤被褪到膝弯,湿痕在冷光下亮得刺目,像一滩耻辱的露水。

  「转过来。」熊爷用球杆挑起她的下巴,逼她面对他,「自己掰开,让老子
看看,这么多天没喂,是不是饿得合不上了?」

  玉梨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却顺从地转身,背对他跪趴在绿呢上。她双手
颤抖着伸到身后,指尖触到那处早已肿胀的花瓣时,指腹立刻沾上一层晶亮的蜜
液。她咬住下唇,咬出血来,才把那两片软肉掰开。

  冷光下,那朵被反复蹂躏的花穴完全绽开,入口红肿得像一枚熟透的樱桃,
内壁嫩得近乎透明,微微翕动,像一张哭过又不敢闭紧的小嘴。蜜液顺着指缝往
下淌,在台球桌上积成一小滩刺目的水洼。

  熊爷低低地笑出声,笑声像一把钝刀,慢慢锯她的骨头。

  「真乖。」他从丝绒袋里倒出一点粉末在指尖,晶莹的雪沾在他粗糙的指腹
上,像一小撮被月光碾碎的冰,「张开腿,老子给你上药。」

  玉梨的膝盖在绿呢上滑开,高跟鞋的细跟磕在桌沿,发出清脆的「咔」声。
熊爷的手指带着雪,轻轻擦过她最敏感的那圈褶皱,像在给一朵濒死的花浇毒汁。
冰凉的粉末触到滚烫的嫩肉时,她浑身一颤,足尖绷直,脚趾蜷得发白,一声带
着哭腔的呻吟终于破喉而出。

  「啊……不要……」

  「不要?」熊爷的手指加重力道,把雪抹得更深,更匀,像在给一件瓷器上
最后一层釉,「你下面这张小嘴可没说不要,吸得老子手指都快断了。」

  玉梨哭得更凶,身体却诚实地弓起腰,臀丘高高翘起,像在无声地乞求更多。

  熊爷抽出手指,指腹上沾着她的蜜液与残余的雪,在灯下亮得刺目。他把手
指送到她唇边,声音低得像情人的呢喃:

  「舔干净。」

  玉梨的眼泪砸在绿呢上,却张开嘴,舌尖颤抖着卷住他的指腹,尝到自己发
情的腥甜与雪的苦杏仁味。

  「还要吗?」他问。

  她哭着点头,声音碎得像玻璃碴:「要……求你……给我……」

  「还要?」他声音低得像从喉咙深处滚出来的砂砾,带着餍足后的残忍,
「自己说,要多少?」

  玉梨的呜咽碎在喉咙里,眼泪砸在绿呢上,洇开深色的水痕。她知道自己不
该开口,可身体比意志诚实得多,腿根的空虚像有无数只钩子往外拉扯,疼得她
几乎要疯。

  「更多……」她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一种近乎献祭的虔诚,「求你…
…给我更多……」

  熊爷笑了,笑得仓库的铁皮屋顶都在抖。

  「好。」

  他把丝绒袋倒空,一小撮晶莹的粉末堆在台球桌最中央,像一小撮被月光冻
住的霜。

  「躺上去。」他用球杆轻轻敲了敲桌沿,「腿分开,屁股抬高。用你那粒小
豆子,当老子的击球支点。」

  玉梨的眼泪终于掉下来,砸在绿呢上,无声。

  她哭着翻身,仰躺在冰冷的台球桌上,旗袍彻底卷到胸上,露出那对被紧身
衣勒得高耸的乳峰,乳尖在冷光下挺得近乎挑衅。她双手撑在身后,腰肢慢慢抬
起,做成一个完美的臀桥姿势——舞蹈家常年的训练让这个动作精准得像一把弓,
臀丘高高翘起,腿根的肌肉绷到极限,丝袜在灯光下泛出珍珠母的光泽,像一层
薄薄的蜜,被汗水浸得半透。

  那朵被反复蹂躏的花穴完全暴露在冷光下,入口红肿得像一枚熟透的樱桃,
阴蒂挺立着,亮得像一粒被露水浸透的红宝石,微微颤抖,像在乞求,又像在哭
泣。

  熊爷把球杆放在那粒小豆子上,杆体冰凉,压得她浑身一颤。

  「别动。」他声音懒散,却带着最残忍的耐心,「动了,球掉下去,今晚你
就别想拿药了。」

  玉梨哭着点头,身体抖得像筛糠。

  熊爷举起球杆,对准母球,轻轻一送。

  球杆的皮头擦过那粒阴蒂时,玉梨的尖叫终于破喉而出,声音高亢、破碎、
带着哭腔,像一把被撕碎的琴弦。

  「啊——!!」

  快感像高压电流,瞬间劈开她所有防线。她弓起腰,足尖绷直,脚趾蜷得发
白,腿根的肌肉剧烈抽搐,蜜液顺着股沟往下淌,在台球桌上积成一小滩刺目的
水洼。

  熊爷不急着击球,只用杆体在那粒小豆子上来回摩擦,摩擦得又慢又重,像
在给一朵濒死的花浇毒汁。

  「叫啊,」他俯身,声音贴着她耳后,带着烟草与麝香的热气,「叫给老子
听,告诉老子,用你这张骚穴当支点,被老子摩擦,是不是比你那小男朋友舔你
一辈子都爽?」

  玉梨哭得更凶,身体却诚实地弓起腰,臀丘高高翘起,像在无声地乞求更多。

  「是不是?」熊爷的杆头加重力道,摩擦得又狠又准,阴蒂被压得发白,又
被松开,充血,肿胀,像一粒被反复碾磨的红宝石。

  「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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