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他甚至没转身。
蒋玫走过去,发现茶几上摆着副扑克。"二十一点。"周屿终于回头,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把裁纸刀,"赢一局脱一件。"锋刃擦过她裙摆,"输一局..."刀尖勾住吊袜带轻轻一挑,"...我帮你选惩罚。"
第一局蒋玫就输了。周屿翻开黑桃A时,裁纸刀已经划开她后背的拉链。"转身。"他命令道,刀尖却沿着脊椎往下,在腰窝处打了个转,"知道赌场最忌讳什么?"布料坠地的声响中,他的唇贴上她颤抖的肩胛,"...新手自以为能掌控局面。"
当蒋玫第三次连输时,周屿正用领带捆住她手腕。真丝布料深陷进肌肤,他俯身舔去她胸前的香槟:"律师不该这么容易认输。"突然将冰桶整个倾倒在她身上,"现在,求我。"
蒋玫在冰块的刺激下弓起身子,却咬唇摇头。周屿低笑着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声让她大腿内侧肌肉开始痉挛。
"最后一次机会。"他捏着她下巴迫使她看向镜子——那里面的女人发丝凌乱,珍珠项链深陷在泛红的肌肤里,像某种奇特的刑具。"说你要我。"
当蒋玫颤抖着说出那句话时,周屿从背后狠狠进入了她。镜面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他一只手扯着珍珠项链如同驾驭缰绳,另一只手探到她腿间:"看着你自己。"撞击的力度让镜中画面不断晃动,"看你是怎么被弄坏的。"
凌晨三点,蒋玫在浑身酸痛中醒来。周屿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精壮的背影镀着霓虹灯光。她悄悄伸手触碰床头柜上的珍珠项链——有几颗已经出现了细微裂痕。
"醒了?"周屿突然转身,手机屏幕照亮他似笑非笑的表情。蒋玫急忙缩回手,却被他抓住腕子拉到身前。
电话那头传来模糊的男声,周屿开了免提:"...王总说合同第十二条..."
"稍等。"周屿突然将手机塞进蒋玫手里,自己则跪下来分开她的腿,"继续汇报。"他抬头看她,舌尖缓缓划过唇瓣。
蒋玫僵在原地,电话里的声音还在继续:"跨境担保部分需要修改..."她死死咬住下唇,周屿的鼻息已经贴上大腿内侧。
"嗯,接着说。"周屿对着手机吩咐,手指却拨开她敏感的花瓣。当他的舌头突然顶入时,蒋玫差点摔了手机。
"...蒋律师?您在听吗?"
她掐着自己大腿保持清醒:"是...是的,请把具体修改意见..."周屿的牙齿轻轻碾过阴蒂,蒋玫的指甲陷入掌心,"...发到邮箱。"
电话挂断的瞬间,周屿将她拖到床沿。蒋玫仰头看见澳门塔在窗外闪烁,下一秒就被顶得撞上床头。这次没有任何前戏,他直接进入还湿润着的甬道,珍珠项链不知何时又套回她脖子上。
"知道真正的赌徒什么样?"周屿扯着项链让她后仰,下身每一下都碾过宫口。蒋玫的视野开始模糊,只听见他在耳边低语:"...明明输光了筹码,还押上最后一件衣服。"
当晨光透过纱帘时,蒋玫数不清是第几次高潮。周屿终于释放后,居然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睡吧。"这反常的体贴比性爱更令人心惊,"下午去见客户。"
蒋玫陷入昏睡前,恍惚看见他将破损的珍珠项链放进西装口袋。就像收藏某种战利品。
王总的商务会谈在米其林餐厅进行。蒋玫强忍腰酸翻阅合同时,周屿正在给客户倒茶。他今天穿着挺括的藏蓝西装,领带系得一丝不茍,仿佛昨夜那个恶魔是另一个人。
"蒋律师脸色不太好?"王总突然关切道。
周屿的茶杯轻轻碰了下她的:"她昨晚研究案卷到很晚。"桌布下的膝盖却暧昧地蹭过她大腿,"是吧?"
蒋玫的耳根烧了起来。趁王总接电话时,周屿突然塞来张房卡:"晚上九点。"他的拇指擦过她无名指根,那里有枚不明显的咬痕,"这次记得戴那条铃铛脚链。"
会议结束后,蒋玫在酒店走廊遇见意想不到的人——周柯叙搂着个网红脸女孩从电梯出来。三人迎面撞上时,空气瞬间凝固。
"小叔知道你来澳门吗?"周柯叙打量着她脖子上的吻痕,笑容变得危险,"还是说..."他突然凑近,"...你们一起来的?"
蒋玫的后背贴上冰凉的大理石墙。正当周柯叙要再开口时,电梯"叮"地打开——周屿拎着公文包走出来,目光在三人之间转了一圈。
"柯叙。"他平静地点头,却站到蒋玫身侧,"华峰案的材料我看过了,你明天不用来律所了。"
周柯叙脸色骤变。周屿已经揽住蒋玫的腰:"走吧,客户在等。"转身时他嘴唇擦过她耳尖,"晚上我会让你忘掉这个插曲。"
当夜,周屿确实履行了承诺。只不过这次他用了皮鞭、融化的蜡油和那串会发出细碎声响的铃铛脚链。蒋玫在疼痛与快感的边缘浮沈时,恍惚听见他说了句什么。
"什么?"她哑着嗓子问。
周屿将她又翻了个面,鞭子抽在臀峰:"我说..."他俯身舔去她背上的蜡油,"...明天该回S市了。"
蒋玫在剧痛中突然清醒。澳门这场幻梦结束了,可真正危险的游戏,或许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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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当众(H)
飞机降落在S市时,蒋玫的腿根还残留着周屿的指痕。澳门三天两夜的疯狂像一场梦,但当她迈出机舱,冷风灌进衣领的瞬间,现实又将她拉回——周屿走在她前方两步,西装笔挺,步履沉稳,彷佛昨夜那个用领带捆住她手腕、逼她跪在落地窗前求饶的男人只是幻觉。
「车到了。」他头也不回地说道,声音冷淡得像是对待普通同事。
蒋玫攥紧了手中的包,指甲掐进掌心。她知道自己不该期待什么,炮友关系本就不该有温存,可当周屿拉开后座车门,却没有看她一眼时,胸口仍像被细针刺了一下。
「回律所?」她故作平静地问,嗓音却因连日的嘶喊而微哑。
周屿终于侧眸瞥她,金丝眼镜下的目光晦暗不明。「先送你回家。」他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她熟悉的危险弧度,「晚上九点,我来接你。」
「接我?」蒋玫心跳漏了一拍。
「嗯。」他修长的手指滑过她膝盖,隔着丝袜轻轻一掐,「穿那件黑色蕾丝内裤,我撕破的那条已经不能用了。」
蒋玫的呼吸瞬间乱了。
晚上八点五十分,蒋玫站在镜子前,指尖发颤地调整着胸衣肩带。她选了周屿喜欢的款式——黑色蕾丝半罩杯,托起饱满的乳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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