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穿着过大的男士衬衫回到客厅时，周屿已经恢复衣冠楚楚的模样，正在吧台处理工作邮件。桌上放着一杯温水和事后药。
「吃了。」他头也不抬地说。
蒋玫吞下药丸，突然注意到他电脑旁的文件——是周柯叙的调职申请。她皱眉：「你要把他调去北京分所？」
周屿终于抬头，眼神冰冷：「这不关你事。」
「因为今天在电梯...」
「蒋玫，」周屿合上笔电，声音危险地低沉，「别以为上过几次床就有资格过问我的决定。」
这句话像一桶冰水当头浇下。蒋玫握紧水杯，强迫自己露出无所谓的笑容：「当然，我们只是炮友关系。」
她转身走向落地窗，S市的夜景璀璨如星河。身后传来周屿走近的脚步声，他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双手撑在玻璃上将她困在怀中。
「聪明女孩。」他咬住她耳垂，声音里却带着某种蒋玫读不懂的情绪，「明天晚上，同样时间。我要你穿着办公室那套藏蓝色套装来，里面什么都不准穿。」
蒋玫闭上眼，点点头。当周屿的手探入衬衫下摆时，她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再度湿润。更可怕的是，她开始期待明天的约会——不仅仅是为了性爱。
这个认知让蒋玫心脏揪紧。她悄悄睁眼，透过玻璃反射看见周屿专注的侧脸。那一刻，她突然意识到一个危险的事实：
这场始于报复的肉体游戏，她似乎正在沦陷。而周屿，显然依旧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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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远程操控（H）
蒋玫第八次调整蓝牙耳机的位置，会议室冷气吹得她后颈发凉。S市午后的阳光透过律所落地窗洒进来，在她面前的并购案文件上投下斑驳光影。电脑屏幕显示着十五分钟后即将开始的视讯会议倒计时——德勤资本的跨境收购案，涉及金额高达九位数，而她作为主要负责人，绝不能出任何差错。
＂蒋律师，咖啡。＂实习生小林轻轻放下美式，目光扫过她锁骨处若隐若现的红痕，又迅速移开。
＂谢谢。＂蒋玫抿了一口，苦涩液体滑过喉咙。她下意识摸了摸耳后——昨晚周屿在那里留下的咬痕还在隐隐作痛。三天前的＂惩罚＂后，她的大腿内侧淤青才刚消退，今早洗澡时却又发现腰侧新增了几道指痕。
手机震动。周屿的讯息简洁如常：【B会议室。现在。】
蒋玫指尖一颤，咖啡差点洒在文件上。她抬头看了眼挂钟——距离会议还有十四分钟，足够他做任何事。这个念头让她的腿根条件反射地发软。
＂我出去一下。＂她对小林说，声音比自己预期的更沙哑。
B会议室是律所最偏僻的一间，专用于敏感案件讨论。蒋玫推门时，周屿已经坐在主位上，修长手指正翻阅她昨天提交的法律意见书。他穿着惯常的三件套西装，银灰色领带一丝不苟地系着，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冷峻如常。若非亲身体验过这双手有多炽热，任谁都会以为这是个禁欲系精英。
＂关门。＂他头也不抬地说。
蒋玫反锁门的瞬间，周屿突然拽过她手腕，将她按在会议桌上。文件散落一地，他的膝盖顶开她双腿，手掌粗暴地探入她铅笔裙下。
＂没穿内裤。＂他咬住她耳垂，声音低沉得近乎危险，＂看来你记得我的要求。＂
蒋玫倒抽一口气——今早她确实鬼使神差地照做了，却没想到他会在办公室检查。周屿的手指熟练地找到那处敏感点，轻拢慢捻。
＂德勤的会...嗯...马上...＂蒋玫挣扎着想保持清醒，却被他突然加重的力道打断。
＂我知道。＂周屿抽出手指，带出晶莹液体，当着她面舔净，＂所以今天只给你个预告。＂他整理好她的衣领，彷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会议结束后，我要你接一个私人电话。＂
蒋玫双腿发颤地回到自己办公室时，视讯会议刚好开始。她强迫自己专注于屏幕上的财务报表，却总感觉周屿残留的触感仍在腿间燃烧。德勤的CEO马克正在讲解交易架构，而她必须全神贯注才能不让思绪飘回B会议室那张冰冷的桌子。
＂...所以税务优化方案需要贵所尽快确认。＂马克总结道，＂蒋律师，您看还有什么问题？＂
＂关于跨境资金流部分...＂蒋玫刚开口，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她瞥了一眼——未知号码。直觉告诉她是周屿。
＂抱歉，可能是紧急事务。＂她向屏幕致歉，接起电话，＂您好，蒋玫。＂
＂继续开会。＂周屿的声音从听筒传来，低沉如大提琴，＂开免提，手机放桌上。＂
蒋玫喉咙发紧。这太疯狂了——她正在和价值十亿的客户开会，而周屿却...她咬唇照做，将手机调成免提模式放在文件旁。
＂正如我刚才所说，＂她努力维持专业语调，＂中国境内的资金通道需要额外设立SPV进行...＂
＂把右手放进裙子里。＂周屿的命令混杂着电流声传来。
蒋玫瞳孔微缩。会议室里还有两位助理和财务总监，所有人都盯着她等待法律分析。她左手翻动文件，右手缓缓滑入裙摆。
＂很好。＂周屿的声音带着满意，＂告诉马克，你建议用香港子公司作为过渡。＂
＂我...嗯...建议使用香港子公司...＂蒋玫的声音突然拔高，因为周屿在电话那端继续道：＂用两根手指，慢一点。＂
屏幕上的马克点头赞同：＂明智的选择。那么股权质押方面...＂
蒋玫的指尖触到已经湿润的肌肤，按照周屿的指示缓缓动作。专业术语与下流指令在耳边交织，她必须用尽全力才能保持面部平静。汗水沿着她背脊滑下，浸湿了丝质衬衫。
＂蒋律师看起来很热？＂财务总监突然问道。
＂空调...有点问题。＂她勉强一笑，同时周屿在电话里命令：＂再快点，不准停。＂
会议进行到四十分钟时，蒋玫已经濒临崩溃边缘。周屿精准地操控着她的节奏，每当她接近高潮就下令减速，又在关键时刻加重刺激。她的法律分析依然犀利，但笔记本上的字迹已经开始颤抖。
＂最后是签约时间表。＂马克翻动PPT，＂我们希望下周五前完成所有...＂
＂现在。＂周屿突然说，＂我要你高潮，就现在。＂
蒋玫猛地咬住下唇，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她的背部紧贴椅背，脚趾在Louboutin高跟鞋里蜷缩。视野边缘泛起白光，耳边马克的声音变得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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