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案件有什么新进展我随时和你沟通。”
沙渺点点头,拿出手机。胡侃调出自己的二维码,就在那等着她。她刚扫完,他秒通过。
叶北莚把面和猪排给胡侃端上,回身坐到前台算账。沙渺显然没忘记刚才的话题,凑过去继续追问她现在住哪。叶北莚打哈哈说和朋友合租。
沙渺皱眉,“什么朋友,男的女的,靠谱么?”
“……”叶北莚啪啪按着计算器,“还行。”
“你我都刚被渣男摆了一道,以后交友恋爱,都要擦亮眼睛。”沙渺愤恨地说,“染色体少一段的生物就是进化不完全。”
店里只有胡侃一个男人,他夹在筷子头上的一撮雪菜全掉在了面汤里。
周六晚上生意异常火爆,叶北莚和沙渺忙里忙外,直到晚上十一点才稍微闲下来。
最后一桌客人嫌外面冷,坐在店里吹水侃大山。
沙渺催叶北莚先回去,她殿后。
叶北莚掏出手机看看时间,确实有点晚了,但不放心,还是陪沙渺一起等。
三个老爷们一个白脸一个红脸一个黑脸,喝得昏天暗地,大哥小弟喊个不停。
景楠卿给叶北莚发消息问什么时候回家。
叶北莚赶紧把屏幕扣桌上,起身给他们火锅里又添了点汤。
很怪异的感觉,一个难以名状关系的男人,用“回家”两个字来提问。
嗡嗡。
手机又震,景楠卿没等来消息,再问,要不要我去沙沙小吃接你。
做老板的人不都很忙么,他怎么这么空。
叶北莚看完信息,按灭屏幕把手机扔桌上。回首对上沙渺的眼神。
“到哪一步了?”沙渺直中要害。
叶北莚瞪大眼睛干笑两声,“渺渺你说什么呢。”
沙渺苦笑,“你看信息那眼神,别骗自己了。”她刚经历一次沉沦,熟悉的悸动还未平复,就被人心头扎了一刀。
“男的吧?”她又问。
“嗯。”叶北莚忙解释,“只是认识。”
“这么晚给你发信息的异性,只是认识?你还不回人家。”
叶北莚深呼吸,刚要狡辩。沙渺柔了口气,“只是不想你被骗,我是前车之鉴。你才刚和简川那种德行的人分手,可别刚出龙潭又入虎穴。”
这回景楠卿彻底失去耐心,直接打来电话。
叶北莚扭过头小声接起,“快了快了。”
景楠卿边开车边说,“大概十五分钟到。我担心你一个人回家路上不安全。”
声音中气十足,虽隔了话筒,坐在叶北莚身边的沙渺听得一清二楚。
沙渺知趣走开,去后厨清点备货。
叶北莚离开的时候,说什么都不让沙渺送。沙渺隔了玻璃门远远看到她过了马路,上了停在路边的一辆奔驰。
她眯起眼,想起来了。
上周见过这辆车。
“册那!”
一声怒吼拉过沙渺神志,她回头,红脸的猛然起身把啤酒瓶子敲碎在桌子上。
啪嚓!
玻璃碴子喷射满地。
红脸的捡起瓶底朝黑脸脑袋砸去,“势利眼,让你看不起我。”
白脸的左右拉架,“二弟二弟,老三没这意思。”
老三也不是吃白饭的,二两马尿下肚早就不知东南西北。
仗着酒劲抓起旁边的盘子往老二脸上扣。
咣叽,老二脚下一滑,往后趔趄撞到了椅子腿,狼狈坐在地上,满脸残羹冷炙。
眼镜腿上还挂着豆芽菜。
“你也不是好东西。”被惹急眼的老二连白脸一起骂,拾起脚边玻璃片往白脸身上扑。
“你们不就是拆迁分了俩逼钱,瞧不起谁?”
“老二你别疯狗乱咬人。”老大举起椅子挡在脑袋上。
“你特么的再骂我是狗!”
老三嚷嚷道,“地铁从你家门口过,前三幢楼都拆了,全小区就留你们一个楼不拆,你怪谁,你就没这个命!”
一时间三个老爷们比比划划,推推搡搡,玻璃碴子板凳腿满天飞。
沙渺吓坏了,赶紧用遥控器把电磁炉关了。
还好火锅烧到底,也没什么汤了。
不然一盆热烫淋下来,三位好汉脸上都要撕下一层皮。
沙渺蹲在前台下,抖着手指报警。
“喂?沙沙小吃。”
“啊!”
接线员听到沙渺惊呼,忙让她淡定。
一个啤酒瓶子飞到她身后的墙,玻璃碎片擦着她脸颊飞过。她探了下头又马上蹲回来,“有人打架斗殴,要出人命了!”
同事扭走三位醉鬼后,胡侃站在满地狼藉的店里,看沙渺,“一天见面三次,还挺戏剧性。”
沙渺心有余悸,拿扫帚清理战场。
胡侃从裤兜里拿出手帕,递给她,“脸上出血了。”
沙渺说,“用纸巾擦过了。别弄脏了你手帕。”
胡侃拿过她手拽到面前,把手帕放进去,“洗好了还给我。”
沙渺仰头,捏着柔软的布料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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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自慰给我看(H)(调教自慰+高潮禁止)
叶北莚在客卧浴室洗了澡,还是有点不习惯。
她慢吞吞穿上睡衣,边擦头发边想,就这么……住进来了?
四舍五入算是无缝衔接和男人开启同居生活?
那,谁做饭,谁洗碗?打扫卫生倒垃圾怎么分工,一三五二四六还是看心情。
以往简川是甩手掌柜,她吃一堑长一智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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