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顶在宫口,景楠卿低吼声,不甘心射在了里面。
肉棒甫一抽出去,穴口就关得严严实实。
景楠卿还想插进去个手指玩玩,却发现又紧致如初。
这要是内射,岂不是可以含着精液睡整晚。想想,刚发泄的鸡巴又抬头。
挂在上面的塑胶薄套还没摘。
他低头亲了一下阖上的逼口,“以后在这桌上,要同时喂饱你两张小嘴。”
“以后?”
叶北莚翻身跳下餐桌,沉眸看他。
他拾起地上的白T,走向她,套头穿上。
“我家挺大的,就我一个人住。刚你也看了一遍,满意么?”
景楠卿看她穿着他的衣服,下沿正好遮住阴阜。刚被鸡巴滋润过的姑娘唇红齿白,孤零零无助立在那里。
活了将近三十年,洁癖患者景楠卿风轻云淡,实则忐忑不安地说,“搬过来住我这。”
虽然可能有些快。
可是进展顺利,就意味着感觉对了。
他是个唯物主义者,却相信感觉和气场。
他相信数据,尊重事实,但也不违背主观意愿。投资时候是这样,在某些地方亦是如此。
景楠卿轻咳了声,走去冰箱,拿了听可乐。
红色铝罐布满水汽,他垂眸拉开环扣,褐色泡泡随二氧化碳涌出。
亟需冰感让他冷静。
他竟然……对一个可能只算是炮友的姑娘动了心思,还邀请人住进来。
“我付不起房租。”
“咳,咳咳咳。”景楠卿呛了,剧烈咳嗽。
咳出了眼泪。
他边咳边笑,好不容易稳当了,回头挑了眉毛,“房租?”
手不自觉捏瘪了铝罐。
叶北莚从情欲中清醒,耷拉着嘴角,点点头,“市中心,一梯一户大平层,闹中取静。这样的公寓,租金要一万吧?”
要两三万,姑娘你想什么呢。
不对,不是讨论房租的时候。景楠卿仰头喝尽可乐,丢到垃圾桶,一步步向她走近。
“不需要房租。”
“免费住?”
他垂眸,捏着她下巴轻抚嘴角,“你说呢?”
“包养?!”
景楠卿再次顿住动作,什么?
“这么贵的地方,让我住,又不要钱。想不到我这种姿色竟然有一天也有人要包养我。”
“我虽然挺渴望钱的,但还不想做金丝雀。”叶北莚很认真回复他。
景楠卿摸摸她发顶,“金丝雀也需要手腕的,以你的情商还差一点。”
她拍掉他的手,“不能白被你上了,成交。”
叶北莚侧首,眼睛微向左下看,捋一捋情况,“我住你的房子,肉偿。”
“你把我当什么?”
“炮友。”
男人脸色更暗,叶北莚忙改口,“金主,是金主。”
金主无语仰头看了眼天花板,舌头顶向颊边。眼神看向她,把人困在怀里,心脏跳得乱了节拍。
“不过,金主爸爸,我有个小小的请求。”
“你说。”
“鉴于我们有工作交集。白天见面时候,你就只是我的甲方。其他的关系,可不可以只留给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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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夜晚只留给我们
第二天是周五。
午休时候叶北莚去附近的华为旗舰店咬牙刷信用卡买了个新手机。
回来第一件事装上微信。失联一晚上,也没什么人找她。
除了那个执着加她好友的人。
冬日午后阳光很足,从高层落地窗射进,落在办公桌上的一盆发财树上。
叶北莚靠进椅背里,无意识近乎自虐在撕下唇上的干皮。越撕越撕不下来,越撕不下来就越手欠。
即使已经血淋淋。
她窝在那里鼓弄新手机,反复看了几遍通讯录,终于按下了绿色的“接受”按钮。
“嘶啊……”
一块死皮成功揭下。她忙抽了张纸巾捂住嘴巴。
叮当,信息弹出,声音很大。附近趴在桌上睡觉的伙伴恼火地翻了个面。
她缩了缩脖子赶紧静音,打开聊天框。
景楠卿:今晚搬去我那。
又是命令。
叶北莚反感至极,狠狠按着键盘,回道:明天再说,今天不去。
为什么?
腰疼。
景楠卿发了个阴险露牙侧眼笑的表情:昨天把你累着了?
烦。叶北莚心里感叹句,退出聊天再没理他,继续从云存储上整理文件以及从应用市场下载应用。
群组里突然弹出好多条信息,大有刷楼之意。
一水儿的庆祝恭喜,队列整齐。
她好奇点开,还没看明白,李筠的小猫跟鞋震着地毯走过来。
她朝叶北莚扬了扬手中柴田西点的包装袋,“去会议室,我们小小庆祝下。”
项目组从PM到consultant还有analyst,还有几个intern,人不多,一共五个。大家欢呼着分甜点切块和咖啡,叽叽喳喳,催问李筠什么好消息。
李筠故作拿乔,优雅抿了口咖啡,很小心没留上唇印。
一副很想大告天下但是不得已要谦虚的笑容,“也没什么啦。我们给翊翎做的项目第一阶段完美收官,对方也按时回款了。”
小实习生挖了一大口奶油,跟着高兴,“这么龟毛难搞的翊翎我们都拿下了,李筠姐你真厉害。”
叶北莚静静坐在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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