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刻,面对桑若兰这句不咸不淡的回应,他突然——动摇了!
“你的金针呢?”桑若兰轻轻一笑,香肩微耸,语气懒洋洋中带着一抹讽意:“我的门你还是打不开哦~”
“再施展不出来,你……还是得死哦~”
她的声音如猫戏老鼠,尾音轻柔,却仿佛催命的绳索,悠悠缠绕在赵阳心头。
赵阳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咬牙低骂:“这逼门真是比铁还硬,我根本插不进去……要死了。”
但下一瞬,他忽然眼神一亮,脑中灵光一闪:
“金针不成,还有‘锁魄断香针’!此术不走主阴,而走‘曲骨’与‘会阴’——也就是门上门下!”
他顿时挺直了腰,强作从容,抹了抹嘴角血迹,一笑:
“教主您这通天功力,真是令人佩服得五体投地……不过,既然金针进不去,不如让我进去施展‘另一招’吧?还是得贴近实战,您说是不是?”
“毕竟您若真想试这招……总得让我摸得到地方吧?”
桑若兰闻言,凤眸微挑,像是听见了什么荒唐的笑话,轻声嗤笑:
“呵呵~我都把阴门亮给你看了,你还开不了,那是你无能。”
她缓缓抬手,将长发拨至肩后,姿态优雅至极,语气却冷酷:
“怎么进门,是你的事。你若连个‘入口’都找不到,那这术、这人——都留不得。”
“我给你机会,就是你的福气。”
赵阳脸上肌肉微颤,忽然笑了,笑得既不服又有点疯意:
“好啊……”
他盯着那道幽门上下一扫,锁定目标——那“阴口”之下三分之会阴处,有一道淡淡脉纹,是阴阳交汇点,锁魄针法的正穴。
他缓缓走近,声音低沉:
“那您可别怪我……从下面进去。”
赵阳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抹狠意。
金针不成,那就——锁魄断香针!
这一招与前者不同,不需贯通主阴,而是以极阴之窍“会阴穴”或“曲骨”为破口,直冲阴脉根基,用真气撬开防御,强行摄神裂魂,是夜后所传秘术中“阴窍强破法”之一,最为阴毒霸道。
赵阳手掌颤抖,将丹田真气一点点汇入中指,低声念出术诀,舌尖微咬,精血暗引,整只手指隐隐泛起银芒与热浪交织的诡异波动。
“锁魄断香针……成败在此一击!”
他猛然扑上,直指那毫无遮掩地敞露于椅上的女子之体,目标——
阴门下方,正中会阴!
“就是这里了——!!”
他的指锋如枪,灌注内劲,一指破空,直点而入!
桑若兰似乎并未设防,甚至眼睫未动,任他逼近至阴门之下,也未有丝毫气息变化,仿佛对赵阳这点气力毫不在意。
“啪!!”
赵阳的指尖狠狠撞上那一点铁青之穴,真气轰然灌入,按照术理,这一击若中,寻常女子哪怕是三阶高手,也会因阴窍被震,气脉逆乱,当场瘫软,魂魄浮离!
但——
他这一指刺中之后,并无想象中的气脉冲裂、香气反涌,反而像是戳在了一块嵌在肉中的寒铁之上!
“轰!”
剧痛瞬间自指尖爆起!
反作用力之大,几乎要将他整条手臂撕裂,“咔嚓”一声,他的中指在接触点瞬间折断,骨节错位,血肉炸开!
赵阳倒退两步,脸色煞白,喉头一甜,强忍着才没吐血,双目圆睁,死死盯着那女人裙下。
而那道“铁门”——仍旧冷静如昔,连一点红意都未泛,仿佛他那全力一击不过是个虫咬,连门皮都没刮破。
桑若兰这才缓缓垂下视线,低头望着赵阳,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的愉悦:
“点到了?”
赵阳咬牙不语,额角青筋鼓起,剧痛如潮。
桑若兰轻笑:“嗯~很好。你至少找对了位置。”
“只是你……太弱了。”
赵阳低头看着自己肿起的手指,苦笑着摇头,喃喃自语:
“我还真以为……还能有点效果……”
“看来我想多了……”
“人家天极高手……根本不怕这个。”
他此刻终于明白,夜后传的术再狠毒,也不过是对“普通人类”而言的杀器;而眼前这女人,早已超出了那一套伤人伎俩的逻辑。
她的阴穴,既是身体的一部分,也是法阵的一环,是她功体最强防线,不容玷污,不可破防,对于寻常女子来说,这里是最脆弱的部分,但是对于这个常年修炼采补之术的天极高手,这里就是最强的部分。
哪怕你找准了穴位,灌足了真气,只要她不愿——你连“门”都进不去。
而那椅上的桑若兰,缓缓起身,整了整裙摆,淡淡道:
“你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不可入、不可侵、不可欺了吧?”
她转身欲走,声音冷冽:
“你不过是个连女人的逼都打不开的男人……还想献术?”
“留你何用?”
桑若兰整了整衣襟,缓步走到赵阳面前,眼神从他断指扫过,又扫回他脸上,嘴角微扬,嗤笑道:
“就这两招?”
“你这点手段,也敢号称夜后亲传?可惜了,夜后都死了五年了,哪怕她在时,也未必比得上我半分。”
她缓缓俯下身,语气忽而放柔,仿佛在讲一件轻松的事情:
“不过,你既然主动找上门来,也算有胆气。”
“我便给你一个选择。”
她轻轻抬起一根纤长的玉指,像是随意指着一道生死分界:
“要么,就地杀了你——不动刑,让你痛快地死,留全尸。”
“要么……”
她忽而俯身至赵阳耳边,气若幽兰,字字酥麻:
“便宜你一下,和我交合,被我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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