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怎么变成这样的?
简柔2024年6月9日
2024年6月10日,星期一
今天早上,我做了一件永远无法告诉任何人的事。
我在启文出门后,独自在家……完成了灌肠。
不是沈催促的。他没有发消息、没有提醒、没有任何指令。
但我知道他在等。
我更知道,如果我今天不做——不只是违背了「调教进度」,而是我会失去
他的兴趣。
而我……已经不能承受「被丢下」的感觉。
启文一边咳嗽,一边换鞋,跟我说:「我中午可能晚点回来,有个会。」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点点头:「好。」
他出门后,我第一时间冲进厕所,打开马桶水箱,拿出那个被我藏了一整天
的纸袋。
里面是沈亲自挑选的灌肠工具:软胶瓶、润滑剂、一次性喷嘴,还有一小包
印着日文的「清洁粉」。
我手抖得厉害,差点将瓶子掉进洗手池里。
我不是没看过怎么用。沈发过教程——那种赤裸裸的图解视频,配上只有一
句话的备注:
「照做。干净之后,再考虑值不值得用手指碰。」
我脱光衣服,关上厕所门,把毛巾铺在瓷砖地面上。
我跪下来,对着镜子,看着自己撑开双腿,把润滑挤进肛门。
那一刻,我眼泪掉了下来。
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羞耻。
我怎么会从一个男人的贞洁的妻子,变成一个自己在厕所里往肛门里灌液体、
还必须撑够时长的女人?
我慢慢把喷嘴插进去,瓶身挤压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厕所里清晰得像罪证。
凉凉的液体灌入身体时,我倒抽了一口气。腹部开始涨,肠道像被撑开,一
种说不出的胀痛感和脏污感混在一起,让我忍不住捂住嘴。
可我没拔出来。
我强撑着、忍着、流着眼泪,努力让灌入的液体保持住——就像沈说的:
「你必须学会忍耐,否则根本配不上更深入的使用。」
五分钟,十分钟……
我跪在地上,屁股撅着,身体轻轻发抖,汗从额头滴下来。
我觉得自己像一条在地上挣扎的母狗。
终于,我撑不住了。
我冲到马桶前,拔出喷嘴,整个人像泄了气一样坐上去。
当体内的液体流出时,我哭了。
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那种排空感带来的羞耻与……快感交织的错乱。
我居然在高潮边缘徘徊。
我居然……觉得自己好像「干净」了,甚至可以「被使用了」。
我洗了澡,冲了马桶,把工具仔细清理好,重新藏回原位。
然后,我拿出手机,拍下马桶边那张用过的纸巾、收拾整齐的灌肠瓶、还有
自己坐在瓷砖上发红的屁股。
我发给了沈。
没有文字,只是一张图。
他没有回复。
直到现在都没有。
可我还在等。等他给我一个命令、一个肯定、一个「下一步」。
我曾经觉得,被他控制是被动的,是无奈的。
可现在,我开始害怕——我是不是已经开始主动、渴望、甚至依赖这种羞辱
感了?
我不敢面对镜子里的自己。
因为她不是「简柔」。
她是一个被调教后,主动完成灌肠任务,还期待「奖励」的母狗。
简柔2024年6月10日,早
2024年6月17日,星期一
已经过去七天了。
七天,我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在启文还未醒来的时候,蹲在厕所地板上,给
自己灌肠。
没有人命令我,没有人监督我。
沈那天只是收了那张照片,之后什么都没说。没有评价、没有回复、没有命
令。
他像是把我完全忘了。
可我……不敢停。
我不止一次告诉自己:这只是「任务的一部分」,只是「训练期」。可第六
天的早上,我站在镜子前,嘴里说着「太辛苦了,今天休息一天」,手却已经拿
出了灌肠瓶。
我的身体……已经习惯了「清空自己」之后的那种轻微空虚与兴奋。
我甚至……开始喜欢上那种「准备好等待被使用」的感觉。
今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清理身体,洗净器具,藏好袋子。
我站在镜前看着自己肿胀微红的后穴,心跳却越来越快。我不知道是不是第
七天了,所以才……收到那条消息。
中午12:01分,沈终于发来一句话:
「今晚,验收。」
短短四个字,我的腿直接一软,差点摔倒在厨房地砖上。
我主动请了早退,说是「家里有事」。
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冲洗身体,刮净体毛,然后穿上沈要求的那一套「验
收衣服」:——黑色细带吊带裙,没有内衣,裙后完全露背,只有几根交叉的丝
带固定;——底下是一条缝合线细到几乎消失的丁字裤,后穴完全暴露。
我照着镜子把头发盘起来,像一个主动迎接体检的病人。而我的「病」,是
想被使用,想被通过,想被塞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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