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怎么样了?”
“看着还没什么大碍,但胡子掉光了。连年气盛心劳,已经耗尽了父亲的阳气。”
柳国隆虽然身为帝王有些忙碌,但对于子女的教育却一直亲力亲为。这让柳和对他既
是作为君主也是作为父亲看待,目视父亲这般心里也不好受。但人必须向前看,他必须直
面这样的现实。
“许将军的兵马远在东境,天高路远我们无法调用。城中军马又多数是陛下的禁卫
军,一旦擅动就是谋朝篡位。因此我们唯一能争取的只有京城外大营的兵马。朝中大臣派
系林立,各有要推选的储君,我尚不知道有哪个弟弟有心争夺太子。但他手上一定没有离
京城近的兵马。他一定会跟我争夺京师大营。”
柳和分析了当下的局势,紧接着把腰牌给了许显明。
“许哥,你一定要把我的命令传到,不要让父皇知晓。飞书许将军,近卫军军营后撤
十里。不然我怕东境军突然逼京。”
时隔十几年,柳国隆起家的东境军大部分已迁军到北方,现在的军队对京城的忠诚度
已经大不如前了。柳和绝不能让他们对自己产生一丝一毫的威胁。
而在柳和展开计划的同一刻,柳国隆正向着自己的茶碗里倒茶。茶室空无一人,除去
坐在对面的二弟——诚亲王柳国昌。
“居然告诉我这件事,大哥你真让人想不通。”
“不告诉你还能告诉谁?我这胡子跟个太监一样,细看看也就几个月不超一年的活头
了。你我兄弟几十年,我最信得过的不还是你吗?”
柳国昌呵呵一笑:“你就不怕我篡位啊?要说来,我可是先皇嫡子。”
听言柳国隆轻轻摇头:“嫡子庶子,咱兄弟几个现在不都是没爹没妈的孩子吗?这么
多事过去了,这么多来过来了。所谓君王的名头,还会是比命还重要的东西吗?要是先帝
再立我为太子,说啥都不干。”
“是啊,所谓皇帝。说是万人之上,其实也就是名头好听点的受气包。枉我们兄弟当
年那般剑拔弩张了。”
柳国昌所说的正是当年柳国隆即位皇帝,柳国昌不服,欲起军篡位失败的往事。
“欸,说那些做什么,茶水管够。”
“我当时觉得我死定了,最好也是流放。没想过大哥给我这么大的重任,让我继续做
这个诚亲王。”
“二弟,都说了不要说这些了。”
柳国隆喝掉最后一口茶水,意味深长的说:“和儿有我的影子,当然是最该做太子
的。可如果我留给他的考验没过,那这太子就要另择人选了。否则他成了皇帝就算干的再
好,也是埋下了灭国的危机。”
“不明白。”
柳国隆没有翔说,而是默默的给自己的碗里倒了新的茶水。
“祁儿,近来可好?”
“回大母,母亲。孩儿最近安好,向二位母亲请安。”
请安事毕,孙莹示意他起身。
“到底是成人了,也不是当年那样的小子。”
孙莹也不拐弯抹角,把自己的目的与柳祁说明:“我们久居深宫,能去的地方也少。
祁儿你常常外出,知道的也多,能去的地方也多。听闻你目前在外做事。你也知道你大姐
离家三载,杳无音讯。如今不知何方,我们思念的紧。你大妈妈也写了封信,若你日后能
找到蓉儿,将这封书信交给她。”
“好,祁儿定当把书信送到。”
柳祁恭敬的从孙玉那里接过书信,后退着出了门。带到看不见柳祁,孙玉和孙莹才从
座位上起身,沿着宫道来到了寝殿。此时正有宫女在打扫内务。孙玉挥手屏退了她们。其
中一个宫女不解,低着头问道:“皇后殿下,房间内务尚未整理完成,是不是……”
“不必了,寝殿的事情不需要宫女了。你们去主管那边领新差事吧”
“是。”
待到宫女走后,二人把一些零碎物品整理好,然后撤去龙床上的被褥,换了一套新
的。换到一半,却听见孙莹大喘一口气,表情也不知道是哭是笑。
“怎么了妹妹?”
“哦,没什么。就是想到了我们的初夜,我们被奸昏过去,醒来后还得自己换被子。
换被子也不消停,要么是姐姐换我被操,要么是我换姐姐被操。”
孙玉听完也欸忍住的一笑,不过赶紧替柳国隆打了圆场:“那时候夫君还不懂事嘛,
干起来没完没了也正常。”
“现在干起来不也没完……哎,没完也好。不如直接把我操死。”
柳国隆的性欲最近越来越盛,天天都要两个后妃一起侍寝,两姐妹检查过不是生理上
的原因,但不论怎么两姐妹也是接受的。
因为做爱时的亲吻、淫欲、喘息、冲撞、浪叫甚至是那种冲破脑海的性福感,它们组
合在一起占据了她们全部的思考,让掘取欢爱的三人逃避着她们不久人世的现实。
汜水宗,烈日正高。
这已经是柳蓉在院子里打坐的第三个白天了。
地上画着太极阴阳鱼的图案,两两分立散发着黑色与白色的气息。黑气与白气互相环
绕两两相对,在涌入的同时从钟铭的身体里散出。
但猝不及防的柳蓉的身体开始抗拒气息涌入,同时喷发大量的白气。地上的太极图案
也一并消失。唯有不知所措的柳蓉和无奈摇头的裴民。
这是第几次失败,裴民已经记不得了。柳蓉前几日学通两仪剑术的八卦技后,裴民就
开始教授她剑术的核心剑法,可连日的失败让裴民发现她的身体居然阴阳失衡。这对于两
仪剑术来讲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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