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大人居然……居然已经被侵犯过了?
候进宝心中喃着呓语,终于忍不住开始脱裤子。
他在喃:
死了都愿了,死了都愿了,死了都……
“你——!敢——!”
听到身后脱裤子的声音,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事情的姜玉澜,银牙差点咬碎,她口中尚有菜肴未曾吞咽,就一字一句地说道。
她知道自己无法阻止。
那根不用看就知道必定是极度肮脏丑陋的玩意,终究还是抵在了她唇瓣上!
姜玉澜盈眶泪水低落。
她非但没法抵抗,她的丰臀还向后顶了一下。
某个肉菇挤开了她胯间湿漉漉的唇瓣。
不是舒畅的呻吟,侯进财发出一声惨叫,脑中突然传来剧痛,整个人往后跌坐下去。
他才想起了那人的话,眼前这仙女再怎么堕落凡尘,也不是他这等贱人能染指的!
他喘着粗气,眼前那美艳勾魂的性器在扭动摇晃着,勾引着他,但刚刚那撕裂魂魄的痛楚,让他强迫自己扭过头去。
他往前一跑,却被自己脱落在脚的裤子绊倒,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差点没把胯下那根器具摔折!
再度爬起来,跑到了门边,开了门。
他“杀气腾腾”地对门外的挂月喊到:
“进来——!”
畜牲!姑娘阉了你——!
挂月看着这赤裸下身露出丑陋器具的男子,脑中想着拔剑把那玩意割了!
但实际上,她嘴里却应了一句:
“把衣裳都脱了。”
“趴下去——!”
候进宝双目赤红,吼道。
挂月也双目赤红,泪珠滚落:
赤裸着身子的挂月也像竹帘另外一边的门主般跪趴在地。
对候进宝来说,这也是比官家小姐还要美艳的存在。
但见过了姜玉澜后,他却觉得这般也是他高不可攀的美艳女子,黯淡无光。
但欲望的驱使下,他还是很快握着挂月的腰肢,将怒涨的短粗鸡巴插入了那干巴巴的处女穴内。
黑暗开始在整个太初门肆意张牙舞爪起来。
那边传来挂月压抑的痛苦吟叫。
这边,木托内的食物终于被吃光,连汁液也被那条猩红灵活的舌头舔得一干二净。
终于能站起来的姜玉澜也彻底陷入了恍惚之中。
她穿上衣裳,下了台阶,揭开竹帘。
她要杀了那低贱的牲畜!
但是,待竹帘揭开,看到那人趴在挂月的背脊耸动着那丑陋的臀部,而挂月满脸泪水地扭头,双目带着求助的目光看向自己时。
她知道挂月和自己一样,身不由己。
她只想逃。
跃墙离开了朱雀堂,姜玉澜已经意识到,自己身上一定发生了极度不妥之事。
这是毫无疑问的。
但是,每当她欲深究,那些本该回忆起的画面都模糊不清,仿若幻梦,若继续强行思索,就会脑痛欲裂,痛不欲生这又强迫她忽略,淡忘,麻木。
而且,某些事情,在执行前是感觉如此的万分屈辱,让她怒不可歇,但一旦屈服执行后,她又觉得,自己本该如此做……
这让她恐慌。
无助。
该怎么办呢?
对,这般状况,该询问下公孙神医……
这么想着,姜玉澜又朝青藤轩方向迈出了脚步。
离开朱雀堂回到落霞轩的韩云溪,推开卧室的门,在床榻上盘腿运功修炼的姐姐韩云梦,睁开双目,斜斜地瞥了一眼他,结束了运功,盘着的双腿放到了床边,白皙的脚丫子勾起地上的花鞋。
但韩云溪没有迈入房间内,站在门口,微微笑道:
“姐姐突破了?”
韩云梦脸上浮现复杂的情绪,不知道是喜还是悲、也不知道是怨是恨,变幻着,终于还是低声地应了一声:
“是否觉得不甘心?”
韩云梦没听明白弟弟这句话到底是何意。
“自己过去如此辛苦修炼,寒暑不缀,如今却是……荒谬吗?”
“荒谬……”
韩云梦微微一怔,低声喃道。
她听明白了韩云溪的话,却又再度百般滋味上心头。
的确如弟弟所说的,她感觉异常的荒谬。
那女子手按在她背上,那灌注的内力居然能融入她的内力之中,裹挟着她的内力,助她拓经扩脉,甚至还在收回去后,仿佛为她遗留或者赠礼一般,让她吸收了一部分,显着地增进了她的内力。
这是什么修炼速度?
半个月就能抵过去数年之功,这不是荒谬是啥?
她从未听闻能如此修炼的,那曾经让她希冀的,带着明显后遗症,差点让她万劫不复的五纬丹,与此法比起来简直不知所谓。
而自己居然牺牲尊严贞洁去换取那样的丹药,自己又显得更加的不知所谓。
韩云梦差点没忍住泪水。
但,不管怎么样,自己如今是确确实实地变强了,天堑般的关口也顺利迈过了。
如此看来,如果继续这般修炼下去,下一个关口应当也不是问题,那么以自己这般年纪就能抵达那仰望的高峰的话……
韩云梦这般想着,立刻意会到了韩云溪为何说出那般话了。
她从床上下来,来到韩云溪身边,低声说道:
比以前那干巴巴的叫喊,这一声,顺畅多了。
韩云溪得意地笑了。
他也低声在姐姐的耳边说:
“姐姐能否主动些?”
主动什么?
韩云梦知道是什么,但又不知道是什么。
她没做过。
她也是傲的,觉得如母亲那般傲,但现在,她的傲开始被腐蚀掉了……
所以……
韩云梦抬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但那淫笑着的弟弟却制止了她。
她疑惑地看向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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