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还没真正施展手段,外祖母就被他弄得爽上了天?
他也不多想,开始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
被抛上天空的沈静君,很快落入汹涌性欲大海,她已经顾不得摸奶子了,失宠的奶子此刻在撞击下如浪涛般甩来甩去,她一切的感官都在被猛烈撞击,明明酸麻欲死,但那酸麻很快又变成澎湃的快感,淹没她的身子……
沈静君肆意地叫着。
什么身份?什么羞辱?什么被迫?
此刻统统不存在了……
如果她脑子还清醒的话,只会懊悔。
懊悔自己辜负了自己的肉穴,明明它能带来如此狂暴澎湃的快感。
能爽得理智也不存在了。
沈静君彻底失去了对自己身体和灵魂的支配权,被韩云溪肆意地摆弄着,变幻着姿势肏干,一会仰躺着,一会狗趴,一会侧身抬腿……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异常枯燥地发出啊啊声的浪叫……
而韩云溪越操越兴奋,外祖母居然是仅凭鸡巴就能征服的女人??
这世间到底还有多少这样修为高强,其实一辈子都在修炼,从未真正享受过交媾快感的女人?
终于,他的欲望也攀升到了顶点。
他嘶吼一声:
“如外祖母所愿,为云溪生孕个孩子吧!”
要来了……
长久的等待终于要来了……
感受到外孙的肉棒在自己肉穴中膨胀的沈静君,手脚绞住韩云溪的身子。
而韩云溪,身体抖动着,巨阳在外祖母的腔道尽头,猛烈地喷射着,曲线分明的臀部每颤一下也意味着巨阳在外祖母屄穴内喷射一下……
良久,两个人的身体都明显地松软了下来。
沈静君的身子重重地摔落床上,双腿仍保持着大张的姿势,两片肥厚的唇瓣因为遭受到猛烈的撞击,被淫水阳精粘在了大阴唇上,让整个逼穴如同盛开的花朵一样,将不断流淌出阳精的花蕊展现出来。
与阳精一同流淌出来的,还有清澈的尿液……
第29章
而本应亲自玩弄姜玉澜的公孙龙,此刻却在青藤轩的地窖中盘膝打坐。
他的身躯犹如火炉般,黝黑的皮肤变得黑中透红,内力如同火舌般在吞吐着,从身体内散发出来,又被收纳回去,而灼热的气浪也随之一波一波地朝四处散发着,将阴冷无比的地窖变得燥热无比。
而离公孙龙不远,背靠墙壁双手环胸站立的白衣女子,却是白莹月。
半晌后,那内力吸纳进体内后不再吐出,热浪不再翻涌,化为蒸汽笼罩着公孙龙,蒸汽中才传出公孙龙冰冷的声音:“一切妥当?”
“嗯。”白莹月轻声应道,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待爹爹伤势彻底痊愈,太初门就能彻底掌控在爹爹手中。”
随着蒸汽缓缓散去,公孙龙站起身子来。
他面容冷峻,先是噼里啪啦骨头做响,那伟岸的身躯突然缩成了矮胖的“公孙神医”,才摇头晃脑地走到白莹月跟前。
在白莹月环胸的双手主动垂下后,他伸出右手,尾指左一勾右一勾,白莹月洁白的交襟长衫,衣襟被分开到两边胳膊挂着,将内里两团饱满雪乳裸露出来。
他一手握着其中一只,轻轻地揉捏起来,阴恻恻地说道:“你挺爱惜自己的啊。为父已经告知于你,三公子能继承为父的衣钵,让你把他拿在手里,但你却要假借他人之手?”
被公孙龙阴冷的目光注视着,白莹月却是盈盈一笑,没有一丝畏惧语气轻松地说道:“爹爹莫要冤枉莹月,女儿是爹爹的奴儿,爹爹过去让女儿与那马儿交欢,女儿可曾有忤逆之举?更莫说是三公子这样的俊郎君了。非是女儿要假手于人,而是爹爹授予三公子逆伦经,女儿不过是给三公子送鼎炉罢了。再说此乃欲擒故纵之举,待三公子尝了甜头,女儿再把自己送上”
“爹爹难道真舍得那姜玉澜,要赠予三公子?”
“哼……”
公孙龙冷笑一声,那捏着白莹月奶子的手松开,却是抓在了白莹月的脑袋上,突然指骨浮现,像是要捏爆白莹月头颅一般收紧爪子。
白莹月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喉音,仿佛浑身的骨头化为齑粉一般,整个身子瞬间就彻底软了下来,像是个破布袋一般。
她双眼反白,那淡然的笑容却变成张着嘴巴的痴笑,很快那“啊啊啊啊……”的呻吟颤音就从半张的嘴巴里吐出,然后跨间液体稀稀拉拉地滴落……
公孙龙的脸上也露出了极度享受的表情。
终于公孙龙一松手,白莹月摔落在地,啪地摔在自己失禁排泄出来的尿液上,好半晌,她武功尽废一般,吃力地从地板爬起来,嘴里喃道:“爹爹这手天魔极乐差点美死女儿了……”她脸色犹如金纸,明显是受创不轻,偏偏脸蛋露出销魂愉悦的神情,却似经历了极度的高潮一般。
“那姜玉澜是为父专门留给三公子的,如何舍不得。”
公孙龙却是回答了之前白莹月的疑问,他脸上露出傲然之色:
“现在能助为父更上一层的,只有皇婊子那般层次的……对了皇婊子那边可有动静?”
“爹爹恕罪,探查不到她任何消息,可需女儿下山亲自前往……”
“不用。”公孙龙转身,去捣鼓长案上的瓶瓶罐罐起来,边说道:“那婊子上次中了我的计,差点落于我手,想必较之前要警惕百倍千倍。除非我现身引诱,否则就算你亲去也未必能探查出什么来。”顿了顿,似乎思索着什么,复又说道:“过不了两个月,我的伤势就会彻底痊愈,待最后一条被封禁的经脉打通……,嘿嘿……”
他说完,不再做声,挥挥手就让白莹月离去了。
白莹月出了地窖,先是在厢房内调息,待脸上金色褪去,离开了青藤轩,又仿若鬼魅一般在太初门穿梭着,不多时就回到了落霞轩,回到了当初韩云溪安置她的暗室中。
而屋内的韩云梦一无所觉。
此刻,她才罕见地轻叹了一声,然后那张脸抽动着,突然变得狰狞凶狠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道:“三年苦练,被他一吸就化为尿液喷溅出来了……”那脸继续抽动着,很快又恢复如常,那眼眶微眯,还带着些许媚意,又喃道:“不是爽得魂儿也丢了吗?也值得了……”手掀起了裙,朝胯下摸去:“三公子啊,三公子,若是贱妾便宜了你,干脆那些都便宜了你罢了,既然爹爹舍得,令母就给你安排上罢了……”
另外一边,听松轩沈静君的卧室里,此刻飘洒在赤峰山上的雪已经停了,但内里的淫戏却没有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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