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龙问着,然后那根铁枝,突然用力一戳!
直接戳入了姜玉澜的尿道中!
本就狭窄敏感的尿道,被粗粝的铁枝侵入,一种千刀万剐的剧痛立刻从那幼小的器官炸开来!
“啊——————”
一声惨叫。
无法宣泄的尿意,膨胀欲裂的膀胱疼痛,娇嫩尿道被凌虐的剧痛。
姜玉澜浑身颤抖起来,“啊啊啊啊啊……”沙哑的喉音,也止不住地从打颤的牙关中飘出。
“夫人,可是想尿了,若夫人肯求老夫的话……”
公孙龙拍打着姜玉澜鼓胀的小腹,侧着脑袋,做倾听状,就像市集上在拍打瓜果般。
“休想……”
姜玉澜明白,公孙龙是要她屈服,彻底屈服,他明明可以直接命令自己说出任何下贱卑贱的话……
“啊————————”
又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公孙龙一边挤压了一下姜玉澜那微微鼓胀的小腹,那塞住尿道的铁枝也被公孙龙往深处推进去了少许。
在他的耳中,这一声惨叫是如此悦耳动听,这是一门之主的惨叫,这是一个高傲艳妇的惨叫。
然后那插在姜玉澜尿道的铁枝,被公孙龙捏住抽插了一下!
“呃——”
一声卡在喉管的惨叫,姜玉澜居然疼得几欲昏厥,之所以没有昏厥,却是因为公孙龙点了一根价值千金的醒神香,那是冲关的极品香料,能让吸入者极致地清醒……
帮助修炼的醒神香,此刻却成为最残酷的刑具,从尿道口传来的,那撕裂魂魄,让下体剧烈抖动得把淫水甩离下体的剧痛,常人必然早已痛得晕厥了百十回了,但在醒神香的作用下,姜玉澜一点一滴全部承受。
这种非人的痛楚,彻底击溃了姜玉澜。
这是炼狱吗?
妾身上辈子做错了何事?
不行了……
要裂开了……
给我……
给我……给我尿……
“求……”
“求先……先生……”
他是妖魔,是畜牲,是……
是什么也罢……
快让我尿……
“让……”
暗室中,已经再无太初门门主,亦无显赫一方的霸主,只有一个冷傲被敲碎了、尊严扫地的可怜妇人。
“啊——————————”
凄厉的叫喊接连响起,
公孙龙捏着那铁枝,在姜玉澜的尿道里快速地来回抽送了几下。这是他此刻最喜欢的乐子。
姜玉澜眸子里的最后一丝光彩,彻底黯淡了下来。
“求先生……让……玉澜……排尿……”
“求先生让玉澜……排尿……”
“求先生让玉澜排尿……”
刚刚一句也说不完整的话,姜玉澜断续地说完,然后祈求一般地,喃喃地反复说着,愈发顺畅……
公孙龙得意的笑声再度响彻整个地下室。
啊……
逼穴大张着,尿道也大张着,那热气腾腾带着臊味的尿液喷洒着,浇淋在了那狼狈不堪美艳无双的脸上。
铁枝被抽出,自然又带来了新一波的痛楚,但这痛楚瞬间就被随着喷溅而出的尿液所产生的极度舒畅感淹没。
刚刚来自魂魄层面的痛楚,此刻自然是来自魂魄层面的愉悦。
姜玉澜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排尿会是如此爽之极致之事……
让她那嘴角微微扬起,由衷地露出惬意的笑容。
哪怕那尿液浇进了口腔中。
公孙龙被眼前的画面勾住了魂,对他而言,这是至高无上的享受、满足,所以,暴虐的他此刻没有中断姜玉澜的排尿进行二次折磨和要挟。
一切尘埃落定,那由喷洒变成尿柱,再有尿柱变成尿珠,啪嗒啪嗒地滴落,砸在姜玉澜丰润的红唇上,洁白齐整的贝齿上,舌苔上,在咽喉累积成一个【小水洼】……
姜玉澜死了。
或者说,她希望自己死了。
这是公孙龙的选择:越冷傲,就以越狂暴的手段直接摧毁。
他的目的达到。
“起来。”
公孙龙低沉平淡的声音,却仿若天雷在姜玉澜的精神世界内炸响,滚滚轰鸣,回荡着。
“舔。”
那散发着她唾液干涸后难闻气味的肉棒再次递到她面前,这一次,姜玉澜的双唇颤了一下后,很快就吐出了舌头,开始舔吸起来。
这已经不是【控魂】了。
和之前她又舔又吸又套弄的表现彻底迥异,她木然地,僵硬地,那舌头毫无技巧地舔着那根肮脏的器具,然后再拙劣地、依旧带着一丝本能抗拒地复制着不久前记忆的画面,服侍着她的【主子】
公孙龙的肉屌。
很快,那根粗壮的器具又一次插入姜玉澜的喉管中……
十几下抽插后……
那浓浓的阳精朝着姜玉澜狼狈不堪的面孔飞射而来,她本能地扭头躲了一下,很快又把头转了回来,让那阳精直接撞击在脸上。
“你这头肮脏的母猪!”
公孙龙一脚踹出去,踹在了姜玉澜的腹部,她直接摔落,落在地上那摊混合着烈酒、尿液的液体上。
他手掌一吸,水缸里的水化为水龙被公孙龙吸起,形成一个被内力约束不断扭曲形状的水球,然后这个水球劈头劈脸地砸在姜玉澜身上。
冰冷的水不断地浇淋在身上。
姜玉澜稍微清醒了少许,但也仅仅是清醒了少许,这种清醒对于她的困境毫无帮助,甚至只会让她接下来遭受的折磨更加强烈。
清洗完毕,淫虐继续。
“涂在身上,全身。”
姜玉澜大概真的【死了】。
刚刚她还在说“淫贼,命令我吧。”,表达自己意志的不屈。
现在却是自顾自地,无需控魂,她麻木地服从公孙龙的命令,往自己身上涂抹着那涂上去异常冰凉,然后涂抹处逐渐开始发热的药液。
剥皮油。
剥皮油,顾名思义,被涂上此油,人就仿佛失去了皮肤的保护,全身的肌肤仿佛变成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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