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案桌上逐渐铺开的器具与瓶罐,姜玉澜突然想起了徐长老。
她去看过徐长老,自然也看到了牢房内被随意丢弃的刑具,看到了徐长老到底是什么样的凄惨下场。
她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沦落至徐长老那般地步……
如果可以选择,她此刻宁愿死。
“哎,太多选择了也是一件叫人苦恼的事情。”
“来,先见一见你的主子。”
主人?
还有他人在?
真正的幕后黑手?
一连几个念头在脑中划过,姜玉澜看到公孙龙走至她面前,然后一声命令:
“跪下。”
休想!
姜玉澜倔强的尊严使她抗拒跪拜他人,但脑中这么想着,膝关节却一软,整个人噗通跪在了公孙龙面前。
徒劳无功的抵抗。
然后,就在姜玉澜等待着会从暗室的哪一处暗门走出个什么人来的时候,公孙龙却是把腰带一解,裤子脱下。
那——
那是何物……
姜玉澜双目睫毛一颤,却是瞧见公孙龙裤子落地后,胯下露出一根恐怖的【巨物】来。
姜玉澜见过不少阳具,也亲手从采花大盗身上割下过几条来,她记得,曾有位因喜欢把俘虏的女子通过花样百出的淫辱将之逐渐调教成浪女淫妇,而自号叫【淫花圣手】的淫贼,那淫贼胯下阳具之巨是她生平所见之最,比之相公韩雨廷的要更为粗长。
但如今,那记忆中让她当时啧啧称奇的阳具,和眼前公孙龙这根一比,却是天渊之别,远远不及了
这是一根真真有如婴儿手臂粗的骇人阳具,是只能在一些巨兽身上才能窥见到的悍然大物,那菇头硕大,杆身仿若能锻炼一般充满了肌肉的感觉,色泽黝黑,犹如生铁所铸,望之令人生畏。
她才知道公孙龙口中的【她的主子】到底是什么。
早已做好受辱准备的姜玉澜,瞧见这等骇人器具,此刻感到心颤起来:这根东西是怎么藏在那裤裆之内的?
人类的身上又怎么能长出如此之物?
若果这根玩意届时……
无可避免地稍做联想,本来那画面该让她觉得羞耻屈辱的,此刻却变成了恐怖血腥的画面。
“夫人惧了?呵呵,人之常情啊,此物乃世间之最,死在它之下的女子不知凡几……”
“莫要眨眼,瞪大眼珠子给老夫仔细瞧清楚了,夫人待会要服侍的主子。”
那根狰狞的器具就怼在姜玉澜面前,一股浓烈的腥臭味扑鼻而来,让她恶心欲吐。
然后那器具顶端的【马眼】居然直接朝着她眼珠子戳来,她自然想要扭头或闭眼,但公孙龙刚刚那句话居然是命令,她的眼珠子真就瞪圆的,任由那东西直接戳中。
即使奇迹发生,她得以脱困,哪怕将公孙龙千刀万剐,那根器具也必然会是她一生都难以挥散的噩梦。
那根器具肆意地戳着姜玉澜的面孔,然后像一条鞭子一般,抽打在她雪白的脸蛋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来。
然后:
“夫人可曾替人口活过?”
妾身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羞耻之事……
“哈哈哈,我想应该是没有的,夫人何等尊贵之人,又怎会给他人舔屌,我早说了夫人有如完璧,这一切便宜老夫了,哈哈哈哈哈——!”
“来,给老夫舔!”
姜玉澜伸出猩红的舌头,朝着那根狰狞的兽根舔去,那硕大的菇头,狰狞的杆身,舔着,她的舌头居然还会收回嘴巴内,居然吞咽掺杂了恶心气味的唾液下肚,又在吐出舌头继续舔。
怎么会?
怎么会如此……
说是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但在姜玉澜的视觉里,一切都是自己做的,那气味,那触感,那些恶心的感受,一切一切,都是自己承受了去。
不知怎地,她突然想到,自己可能并非今日才……
不怪姜玉澜做此猜想,此刻她口活之醇熟,绝非第一次那般,她上下左右地舔着那根肮脏的肉棒,时而张嘴把那菇头含了进嘴巴里,双颊下凹大力地吸吮着,然后前后摆动着头颅,让那几乎塞满口腔的菇头撞击着自己的嗓子……
她虽然知晓这淫戏,但她从未为人口活过,如今这般娴熟地……
“呃——额呃呃呃——————”
正在姜玉澜为自己的猜想感到震惊,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屈辱羞耻恶心时,公孙龙却是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发髻,然后往自己胯下一按!
那硕大的龟头直接挤压着嗓子眼,突破进了姜玉澜的喉管内,姜玉澜那雪白的颈脖,喉管处明显地膨胀起来,强烈的恶心呕吐感居然从胃部开始涌向嗓子眼。
第一次被深喉插入,还是被如此硕大器具插入的姜玉澜,胃部一阵痉挛翻滚,叽里咕噜的,用过膳才来的她,感到不久前吃得米粥,肉脯的混合物开始上涌,又被那卡紧在喉管的菇头堵住,这样恶心的感觉简直加强了十倍。
不受姜玉澜控制的身躯,此刻也在乱颤起来,胸前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公孙龙解开了兜衣带子,失去束缚的硕大奶球也在乱颤。
这样的恶心折磨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长到姜玉澜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观感,只因:
像她这样的高手能屏息更久,所以就更加折磨。
然后,待像姜玉澜这样高手也因为窒息和强烈的恶心而开始面红耳赤,瞪圆的、布满了血丝的双目被泪花模糊了的时候,公孙才反手两个手指勾住了姜玉澜秀挺的鼻孔,缓缓把巨屌从姜玉澜的口腔拔了出来。
“噗——”
呕吐物扬天喷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癫狂的笑声再度响彻暗室。
半晌,一坛烈酒倾倒在姜玉澜的面孔上,清洗掉秽物,那张美艳的面孔已经开始黯淡失色,刚刚怒视公孙龙的瞳孔,浑浊起来。
尊严被彻底撕碎蹂躏的她,那坚如万年坚冰的心,已经开始动摇起来。
因为现在,遭受侵犯的,还仅仅是脸上那张嘴巴而已,她行走江湖多年,又怎么会不知道女人身上还有许多重要的器具能被凌辱侵犯的……
此刻,姜玉澜被浇了一身的酒水,那轻薄的衣物紧紧地贴在躯体上,布料也变得半透明起来,已经能隐约看到下面隐私之处,乳尖那嫣红的豆蔻,胯下漆黑的草丛。
“来,喝酒,轻轻嗓子。”
冲刷完姜玉澜的脸,公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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