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2-18

第六章　初入临海，咸水帮暗流
临海城晨光熹微，城门甫开，两个身影已低调入城。这一次，钟灵和洛璃难得穿上齐整衣裳，裙裾长袖遮住浑身线条，只露出精緻的颈项和一双双纤手玉足。
她们一路径直来到衙门，把包裹着贼首的麻布袋往大堂一丢。守门衙役还以为是普通上访，正想喝止，哪知麻布一掀，里面竟然是江湖黑榜上悬赏数月的悍匪首级，顿时吓得脸色大变，连声唿叫主簿与捕头。

不一会儿，县太爷与武官亲自出来审视，见到首级伤痕与贼人衣物、刀纹对得一丝不差，当场惊得合不拢嘴：「竟然真让两位女侠破了‘铁手魁’的案子！此贼凶名在外，数年无人敢动，没想到今朝伏诛……」

官府一边恭维道谢，一边立刻备下大笔赏银，将黑榜上的悬赏银票与部分实物当场交付，衙役亲自相送，一路“女侠请、仙子请”喊得门外百姓频频侧目。

师徒两人收下奖金，不多寒暄，随即转身离开——江湖杀人立功不必张扬，尤其这种“杀人赚钱”的事，低调最是稳妥。

两人带着一大袋赏银来到临海最大酒楼，直接点了全场最贵的一桌大菜。钟灵专攻大肉与酒，洛璃更爱甜点、汤羹，师徒二人狼吞虎嚥，不亚于十个壮汉。小二和厨师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这两位女侠……真是能吃会杀，传说果然非虚！」

酒过三巡，两人边吃边打听城中情报。

小二一脸谨慎，压低声音：「两位客官是外地来的吧？这临海最惹不得的，是『咸水帮』。别看这名字听着像晒鱼卖盐的，实则黑白两道都怕他们——凡是得罪过咸水帮的人，不是死了，就是死得难看。听说他们杀人从不掩饰，每次都用大把盐巴把尸体草草腌一遍，还有那种‘人肉咸咸’的话头……听着就瘆人。」

洛璃听完露出狐疑神色，小声嘀咕：「这种名字也太俗气，还不如叫‘咸鱼帮’……可兇残倒是真的。」

钟灵则淡然问：「还有别的势力吗？」

小二说：「城外远郊有个沧海门，不大不小，在这片地界能存活到现在，自有本事。听说他们既不跟咸水帮正面起冲突，也不跟官府过密，是那种外人看不透、谁都不敢小看的门派。」

洛璃压低声音跟师父道：「这地方看来比咱们老家还乱呢，怪不得那些书生都梦想赶考离开，没胆在这待下来。」

钟灵笑笑，慢条斯理夹起一块烧肉：「乱，才好玩。江湖越黑，咱们的本事越值钱。」

两人对视一笑，桌上佳餚还没消灭一半，师徒已然吃得满面红光，衣裙下依旧是美人骨、虎狼胃。

买房的事倒没费多少功夫。两人找了牙人，当天下午就看中了一处偏郊的独栋宅院，院落宽敞，花树掩映，还带一个池塘。距离城中心有点远，但对双侠来说，这才是“想怎么活就怎么活”的自由。

赏银洒下，当即找来本地工匠，把池塘挖深改建成一座露天泡澡池。几天功夫，石阶、木亭、清泉池一应俱全，成了临海城最别緻的「私人温泉」。

完工那天，阳光正好。钟灵和洛璃赤裸裸地泡在热气氤氲的池水里，汗珠顺着皮肤滑落，江湖的伤痕早已消失无踪，剩下的只有光洁的肌肤与慵懒的神态。

洛璃仰头伸展手臂，惬意地长唿一口气：「还是这样舒服！穿什么衣服啊？就算家门开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钟灵闭目靠池边，嘴角一勾，淡淡道：「皮肤比布料耐看多了，也耐用。」

正说着，酒楼的外送敲门而来。洛璃一听见动静，起身迈着长腿就出门接餐，连一丝遮掩都没有。
送餐小二本来满脸职业笑容，一抬头就对上洛璃全裸的身躯，眼神立刻呆滞，唿吸急促，裤子下方很快撑起一大包。

洛璃眨眨眼，忍不住轻笑：「小哥，这点小场面你就受不了了？」
送餐小二一脸羞赧，却怎么也移不开目光，腿都站不稳。

洛璃好心地伸手，隔着他的裤子轻轻搓弄两下。小二顿时浑身一震，还没回过神来，已在裤子里喷射出来。她笑得更加灿烂：「你这功夫……还得练啊。」

小二捧着酒菜，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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