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你不是我的对手。」夜八荒却是语出惊人:「我初入魔道,而你又
有伤在身,我实不愿趁此而胜你。」
叶清澜的伤是南京一战落下的,纵步于千军万马之中,对内力修为的损耗太
大,而后又带着三名柔若无力的女子回城,伤势便在那时落下。可这伤势旁人看
不出来,却是瞒不过刚刚入魔的夜八荒,
叶清澜稍稍一笑,云淡风轻:「清澜,愿舍身一战!」
二人相视站立,却又同时不语,一动不动,双眼平视,似是在各自互望,可
那眼眸之中,却似是出现了不一样的画面:夜八荒动了,蛇杖高举,顷刻间便是
天雷地火,慕竹也动了,长袖轻舞,悄然间雷火不在,微风乍起。而他们却又没
动,二人便是如此一直站定,只凭着二人眼中的神识而战。
这一站,便是一天一夜。
「噗」的一声,夜八荒猛吐一口鲜血,二人的神识元念就此停手,夜八荒不
可置信的望着眼前依然平静如水的叶清澜,双手都有些颤抖:「你,你,这不可
能,不可能的。」
叶清澜却是转过身去,微微一叹:「你的魔缘已尽,还望好自为之。」言罢
便朝着来时的路返回。
夜八荒静静的坐在地上,心中依旧不敢相信,他本以为必胜的一战,却终究
是输了,他费尽心力成魔,却终是抵御不了一个受伤的慕竹,如今莫说兄长亡魂
入魔不成,即便是自己,也被她一招打破魔缘,此生再也难以入魔了。
「既生竹,何生夜!」夜八荒一声长啸,嘴中却是又喷了一口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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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瀛岛上的一场鏖战却是以这世间最强二人静坐一天而结束,叶清澜胜了,
胜得波澜不惊,然而她并没有在意,她此行只为琴枫而来,但琴枫已不在东瀛,
桦儿已不再能感知枫儿的方位,叶清澜已隐约猜到:枫儿怕是也与桦儿一般,修
为不在。一念至此,叶清澜第一次有人想杀人的冲动,那摩尼教苍生妒,当真该
杀!同样想杀苍生妒的自然还有夜八荒,他望着东瀛圣坛殿上的那一具黑袍白骨
默默发怔,魔根已毁,此生在修为一道再难有所进益,此刻支撑着他的信念,唯
有替兄长复仇而已。
「苍生妒,无论你在哪里?你都难逃一死!」
苍生妒虽是不知道当世的两大绝顶高手都已将自己视作死人,可一向机敏的
他却是早早带着东瀛伊贺门二十多名上忍乘船西行,此刻已然到了浦东一带。
一间临海民舍之内,苍生妒悠然的坐在主桌之上,正听取着柳生次郎的汇报:
「陛下,这两人都是大户人家的子女,经不起咱们的手段,还没几下便就一
五一十的说出来了。」
「呜,你做得…嘶,很好,他们是什么人?」苍生妒面色红润,气息急促,
柳生次郎微微一愕,旋即朝着那桌下一瞄,见得桌角之处还露出着一抹白花花的
女子臀肉,柳生次郎立时明白此刻苍生妒正享受其中,虽是不便打扰,可既然苍
生妒发问,柳生次郎也只好继续说道:「那男的是历王萧平印的次子,叫萧灿,
这女的是那江南沈家家主沈琼的独女,叫沈雁儿,沈琼的四妹乃是历王的夫人,
因而她二人便是一对表亲,自小青梅竹马,奈何近日沈琼要把他爱女下嫁于近来
兴起的商家少爷,而这历王又经历了兵变失败,故而这两人见状便横下心来玩起
了私奔的把戏。」
「私奔?喔…好,就是这样,柳生,你先下去,这二人对我有大用,你好生
看管。」苍生妒一边喘气一边说道,柳生正要退下,苍生妒却是突然叮嘱一声:
「慢着,给她们两个一人吃一粒『蚀骨丸』。」
「是!」
见得柳生退下,苍生妒当即放开手脚,双脚一蹬,却是将那竹桌踢至一旁,
这才显露出桌下那一丝不挂的娇小身影,清子正蹲在苍生妒的胯下,媚眼如丝,
小嘴涨得鼓鼓的,却是不断在苍生妒的那条宽阔肥龙之上前后舔舐,自东瀛臣服
以来,清子日夜与苍生妒形影不离,即便是那仙子一般的琴枫在侧,清子也毫不
介怀的释放着自己的野性,这口舌之功越发厉害,就这一会儿汇报的功夫,清子
便已将苍生妒舔得欲火难耐,急不可遏的踢开竹桌,一把抱住清子的臻首,开始
有序的抽插起来。
「呜呜。」清子虽是闷哼两声,可那柔媚的小眼儿朝着苍生妒一眨一眨甚是
动人,似乎是在告诉苍生妒她早已适应,还可以肏得更用力一些。
长久相处,苍生妒自是知道这女忍已被自己调教得越发骚浪,此刻立即会意,
稍稍加大了自己冲撞的速度,直到将那根肥龙尽根融入这女忍的小嘴之中,才慢
慢抽回,待清子稍作喘息之机,苍生妒却又一次深插入喉。
「呜…」清子又是一声娇呼,苍生妒越发喜欢,一只大手却是朝着这女忍的
胯下小穴探去,只觉那不着一缕的下身之处已然湿濡一片,苍生妒稍稍抽出肥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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