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舌钉并不是一个普通的舌钉,而是有着一定的科技含量,它那穿透
舌头,连接两颗圆珠的内径直管里有一个微型马达,而电池就在两颗圆珠内部,
然后可以通过传动机构让上下两颗圆珠急速震颤,而控制的开关就在内径直管里,
只要将舌头轻轻抵住上颚,将上面那颗圆珠略为向下一按就可以打开马达,再一
按就是关闭,极为方便操作。
昂菲丝将舌头轻抵上颚,随即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船长饶有兴趣的凑到她
嘴边上下看了看,其实乍看之下那蓝色圆珠好像并没动,但能明显听到她嘴里传
来因震动而产生的「嗡嗡」声,再用手一摸,只觉手上传来阵阵麻痒,感受得到
这圆珠震颤的还相当有力。
船长满意的点点头,随即身子向后一靠,用眼神示意昂菲丝可以继续刚才的
事情了,对此,她自是会意,遂低头看向船长的胯间,不由讶然的睁大了眼睛,
只见原先软绵绵,像肉虫一般的阴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勃起了,傲然的矗立在一
堆阴毛之中,宛如一根权杖,对她发出颐指气使的命令。
昂菲丝臣服而又虔诚的靠近这根长不过十一二公分,但却异常粗壮的阴茎,
心跳情不自禁的加快,一种强力的压迫感席卷她的全身,她的身体开始发热了,
眼神亦变得有些迷离……
就在昂菲丝的嘴唇快要触碰到阴茎时她忽然感觉头皮一阵被拉扯的疼痛,原
来是船长伸手抓住了她的头发,向后一扯,迫使她脸高高仰起,然后一只手扶住
阴茎,拍打着她的脸颊,嘴里怪笑道:「真是一只不长记性的母狗,不记得我以
前是怎么教你的了吗?」
昂菲丝心中一凛,顿时想起什么,于是强忍羞耻道:「呜……请主人允许母
狗为您口交。」
原来之前船长有过规定,身为主人,自己下面的阴茎可不是做为母狗的昂菲
丝想舔就能舔的,必须先要请示,得到允许才可以。当然了,这不过是他当时一
时兴起随口说的戏言,主要是为了看昂菲丝忍辱含羞的样子,给自己添点乐趣罢
了,所以也没有因为她现在忘记了这个规定而大动干戈。
昂菲丝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既淫且贱的双手捧着直挺挺的阴茎,用自己的
脸颊轻轻磨蹭着,不时还伸出舌头舔着嘴角,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
「哈哈……真不愧是一只母狗,好吧,允许你舔了。」船长得意的大笑道。
昂菲丝欢快的一口含住了硕圆的龟头,而与此同时,船长是小腹一挺,顿时,
刚被含入嘴里的龟头一下深入到她的喉咙,船长整个阴茎都陷入了她的嘴里。
「呜……哦,哦……」昂菲丝没想到船长一下这么粗暴的就将阴茎捅了进去,
令她顿时呼吸都为之一滞,一股想要呕吐的感觉油然而起。
船长毫不在意昂菲丝的感受,抓住她的头发就把自己的阴茎向她的喉咙深处
顶去,这样的强行顶入令她苦不堪言,眼泪瞬间飙了出来,同时强烈的窒息感让
她头脑一阵眩晕,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模糊起来。
就在昂菲丝快要支撑不住了的时候船长适时的抽出了肉棒,然后开始有节奏
的在她的口腔内做起活塞运动来,这时她也顾不得让自己喘息一会了,赶紧的收
缩口腔,裹紧嘴里的肉棒。
相较于普通的口交,戴着舌钉的口腔的的确确给了肉棒更大的刺激,每一次
进出时舌头上的那颗小小的圆珠不轻不重的擦过龟头,龟棱,再到茎身,一路摩
擦,有一种过电般的快感,爽的船长靠在沙发上闭目直吸气。
「哦,要不要再尝试一下震动呢?真是为难啊!」
船长心里倒是颇为纠结,昂菲丝那戴着舌钉的口腔已经给了他极大的刺激了,
如果再让舌钉震动起来,那刺激就更是无法言喻了。事实上,之前每一次在震动
的舌钉下他都撑不过半分钟。说真的,他对这个是又爱又怕,毕竟年龄摆在那,
每一次强烈释放后至少两天内不是很容易就兴奋勃起了,而他还想着明天能把幕
布上的那个女人压在身下好好挞伐一番呢。
「咳咳……船长先生……」
正闭目犹豫之际,船长忽然听到几声轻唤,睁眼一看,是自己的管家劳克兹,
就是先前那个衣着整齐,精神矍铄的老者,只见他脸色略带不安的望向自己,对
正伏在胯下的昂菲丝是视若无睹,而昂菲丝则是依旧卖力的口交着,长时间的调
教已经让她习惯于在其他人面前毫无顾忌的做着最羞耻的事。
「怎么了?」船长神情淡然,尽管他知道如果是一般小事劳克兹是不会在这
个时候打扰自己,但多年的风浪,如今已是黑道枭雄的他早就学会了处变不惊。
「哈尼先生送过来的那个女人死了。」劳克兹小声道。
船长眼睛一睁道:「什么?你是说那个准备用来交换的女人。」
「是的!」
「怎么回事?」船长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初步估计应该是外伤引起的心肌梗死。」
船长一下没了心情,喃喃道:「怎么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这个时候死?真是…
…操!」
对船长来说,别说死一个人了,就是死十个人也完全不是什么事,但关键是
这个死了的女人是要准备拿来交换他的妻子和儿子的,现在人死了,他拿什么去
交换?
「船长先生,您看……」劳克兹小心翼翼道。
「嗯——」船长沉吟了一下道,「走,先去看看再说。」
说罢,船长径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使得胯下肉棒倏地一下从昂菲丝嘴里滑
出,昂菲丝有些茫然无措的看着眼前晃晃悠悠,沾满了她口水的肉棒,站也不是,
坐也不是。
「起来,跟我一起过去看看。」船长丢下一句话就迈步走开。
昂菲丝如获大赦般的松了口气,随即慌不迭起身跟在船长后面,由于起身太
急,加上有些慌乱,她一个趔趄,差点被脚下这近二十公分的恨天高给崴了脚。
地下室有一种中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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