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鸣终于知道为啥他说「烧烤可以,酒就算了」,陈老闆酒量太小了,喝了
两瓶之后,嘴上就开始絮絮叨叨,讲他当年创业之艰。
杜鸣陪着听着,随口问起他的婚姻。
陈老闆却伤心起来,原来,陈老闆和他妻子的感情曾经非常好,他妻子是个
教师,人很贤惠,可惜的是,陈老闆跟一个服装店女店员乱搞了关係,一次在家
里苟且时被撞破了,他妻子就带着女儿离开了。
「离婚,也没有离婚,回来,也不说回来,我只打听到她住在这里,闺女连
见一面都难」。
说到痛处,陈老闆欲哭无泪。
杜鸣继续给他添酒:「实在太可惜了」。
这一晚两人喝得酩酊大醉,陈老闆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这场私人饭局之后,陈老闆没有急着再催杜鸣,杜鸣也向他保证,短期不会
离开岛城,也不会被免职。
事情过了几天之后,有一晚杜鸣独自在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钟,他才刚刚
睡了过去,房门却被敲响了,从声音上听去很着急。
杜鸣披了件衣服去开门,门外正是舒女士,恳求道:「小玉突然肚子疼,我
快急哭了,能不能带她去医院?」。
事不宜迟,杜鸣拿上车钥匙,跟着舒女士去了她家。
舒姐家的佈置很温馨,让人感觉很亲切,小姑娘躺在沙发上,没了力气,舒
姐弯下腰去,打算把她抱起来,杜鸣这才注意到,舒姐只穿了一件蕾丝睡衣,这
件睡衣比上次的那件单薄许多,很性感,也很短,只稍稍盖过了臀部,因此,当
她弯下腰去的时候,杜鸣从后面可以清晰地看到,圆滚滚的黑色蕾丝底裤上的逼
痕。
蜜桃一样,肥肥的,非常诱人。
若不是正在救人,他就当场犯罪了,杜鸣嚥了一下口水,忍痛提醒说:「舒
姐,你去穿衣服,我把小玉送到车里」。
舒姐愣了愣,这才注意到问题,脸上有一小片绯红,说:「好的,我去换衣
服」。
杜鸣抱着小玉下了楼,他在车上等了一会儿,舒女士很快到了。
可能是因为时间太急,她上身只套了个卡其色羽绒服,腿上穿了件显腿长的
牛仔裤,无论从那个角度看,都是非常有韵味的。
杜鸣问:「去市立医院吗?」。
「好」。
路上,舒女士愁容满面搂着小玉坐在后排,杜鸣开着车,一路飞奔。
到了市立医院,杜鸣再抱着小玉往急诊科跑去,一番忙碌下来,终于把小玉
安顿到了住院部。
「医生怎么说的?」。
病房外面,杜鸣小声问舒女士。
「说是急性肠炎,打点滴吃点药就好了。真是谢谢你了,杜鸣,你先回去好
好休息吧,天亮了我和小玉打车回去」。
杜鸣笑一笑说:「不用了舒姐,我在这里等着吧,反正打点滴也用不了多久
,而且明天是週六,不用上班」。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姐帮忙的,儘管来找我」。
杜鸣笑了笑,想起那枚黑色蕾丝内裤勾勒的蜜桃逼痕,不知道他想的这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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