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高高地抬起腰胯——
这是“劈砍”!模仿剑术中势大力沉的劈砍招式!
他猛地将身体下压,那根粗大狰狞的阳具带着一股无可匹敌的力量,狠狠地、大开大合地凿入她泥泞不堪的体内!
“砰!砰!砰!”每一次撞击都发出令人心惊的闷响,仿佛两块巨大的血肉在水中激烈碰撞!
潭水都被震荡得荡起剧烈的波纹!
“这一式‘开山’!”
司空泽的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息和征服的快感,“要势大力沉!要摧枯拉朽!要将一切阻碍……劈成两半!”
他一边吼着,一边用他那强壮的腰胯,在她体内进行着猛烈的、势大力沉的撞击!
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从头到脚劈成两半,将她的五脏六腑都震碎!
“啊啊啊!!”
叶红玲发出极致痛苦的尖叫,身体在这猛烈的撞击下剧烈颤抖,像一片在狂风中被撕裂的破布!
脑海中闪回的是她过去练习剑术时,“劈砍”招式带来的那种力量感和掌控感,而此刻,这种力量感被彻底颠倒,变成了她被支配、被摧毁的痛苦!
剧痛、灼热、屈辱、强迫的快感、以及那份扭曲的成瘾性,所有的一切都在这猛烈的撞击下达到了顶点!
她的身体在她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每一次撞击都激起她更深层次的、混合着泪水和淫叫的呻吟!
“感觉到了吗?你的剑鞘……正在为我的剑而颤抖……它在为我的力量而臣服……”
司空的呼吸粗重而急促,声音中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
这种将剑招意境融入性爱,并在施暴时不断用剑术要诀进行“点评”的行为,对叶红玲来说,是比单纯的肉体侵犯更深层次的折磨。
她视若生命的剑道,此刻却被用来当作羞辱她的工具!
神圣与淫亵的界限被彻底模糊、颠覆,让她感觉自己的信仰都被彻底玷污了!
脑海中剑招的动作与身体承受撞击的感觉重叠,荒谬感达到了极致,让她几乎要发疯!
在猛烈的性爱间隙,抽送的节奏稍缓时,司空泽趁着叶红玲身体最疲惫、精神最脆弱、意识最模糊的时刻,开始他的精神洗脑。
他将她的身体在这冰冷的水中固定,让她无处可逃。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如同直接钻进她的脑海深处。
“你的身体天生就渴望我的力量……”
他在她耳边低语,那股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皮肤上,让她感受到冰火两重天的刺激。
这句话伴随着他在她体内缓慢深入或研磨的动作,将身体的生理反应与他扭曲的理论强行联系起来。
“感觉到了吗?你的身体在收缩……它在渴望我的填充……它在为我而颤抖……这不是屈辱,这是……本能……”
“你的剑只有与我的剑结合,才能圆满……”
司空泽一边用性器在她体内深处撞击,一边说着这句话。
仿佛只有承受他的侵犯,她的剑道才能得以升华。
他将她的剑道成就与她的身体被玷污强行挂钩,试图扭曲她对剑道本身的认知。
“你属于我,你是我的剑鞘……”
这句话会像烙印一样,被反复地、刻意地在她最敏感、最脆弱的时候重复。
在她高潮、虚脱、或者痛苦得几乎晕厥时,
在她身体因为极致刺激而痉挛颤抖时,
在她体内还被他粗大的性器填满时,
他都会在她耳边低语这句话,试图将她彻底物化,剥夺她作为人的自主性和尊严。
在极致的痛苦和耻辱,以及那不受控制的、扭曲的快感交织下,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她感觉自己正在沉入黑暗,沉入寒冷,沉入一个由司空泽主宰的、无边无际的地狱。
那份对温暖阳光的渴望,在黑暗中缠绕着她的骨髓,让她在反抗中又隐隐对这种毁灭性的快感产生了可耻的期待。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
她的身体在冰冷的水中被他肆意揉捏、侵犯,每一个被触碰的部位都像被烙上了屈辱的印记。
她的裸足在水中无力地晃动,小巧的脚趾因寒冷而蜷缩,却也无法逃离这片黑暗的牢笼。
她的大腿在他粗糙的大手揉捏下,感受着冰冷的水和灼热的皮肤,那种撕裂般的痛楚和被掌控的屈辱让她浑身颤抖。
他甚至在变换姿势时,强迫她以各种羞辱的姿势承受他的侵犯——
趴在水边的石板上,露出她光滑而紧绷的后背;双腿高高翘起,露出她私密完整的阴户;或者被他强行抱在怀里,让她被迫感受他身体的每一寸灼热。
他在玩弄她的乳房时,不仅仅是揉捏和舔舐,而是用指尖掐住她柔软的乳肉,用力拉扯,感受那里的弹性,口中发出病态的低语:
“我的小寒英,你的这团乳肉,多么柔软……它渴望被揉捏,渴望被吮吸……”
他用舌头亵渎她的阴户,舔舐她阴蒂。
用舌尖和牙齿轻咬她娇嫩的阴唇,引起她更加剧烈的生理反应和难以忍受的羞耻感。
在强迫她在承受侵犯时,用手指去触碰他那根粗大的性器,不仅是让她感受它的尺寸和灼热,甚至要让她亲手“引导”它进入自己的身体。
而当她高潮或虚脱时,司空泽并没有轻易放过她,而是在她耳边发出命令:
“说!说你属于我!说你是我的剑鞘!说你离不开我!”
叶红玲挣扎着,不愿意发出那些违心的话语。
但司空泽会用更残酷的手段逼迫她。
他更猛烈地撞击,更深入地研磨,或者用手指在她敏感的部位进行更长时间的折磨。
他知道如何精准地找到她身体的弱点,知道如何将痛苦和快感混合在一起,更高效率的逼迫她屈服。
“说!说你属于我!我的小寒英!”他的声音沙哑而严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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