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的感受,甚至猜测起自己若是女人会不会堕落至此。
不过大部分时候,我的心情都只有一个爽字。我喜欢看黑顺的巨型阳具出入
她的阴道,把那粉嫩的黏膜抽拉出来,一闪一现几乎拉扯出一寸多,而且被撑得
几乎半透明。香艳!淫荡!我在想,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好事,才有这样的艳福?
不光是我,每一个操她的人都是。这些人都是烂人,可是上辈子肯定都是大善人
才对。想到这里,不由地嘲笑轮回真是个笑话。要是上辈子行善换来的是这种福
气,那未免太滥;若是上辈子未行善,这辈子不是赚翻了?。
假期临近结束的一天,我们几个在瓜田的帐篷里就开干。盛夏的炎热让男女
的汗水交融一块,外面是朗朗乾坤,这感觉真是难以形容。我一边由着周洁在我
身上运动,一边仰头看着外面的风光,心想这支教之旅真是笔墨难以形容。
大家各自发射之后,周洁顺从地为我们三人舔舐着阳具。贺九不由得感慨:
「这真是太值了,你们这哪儿是支教啊,这是为我们送福利啊,哈哈哈」。
黑顺也感慨:「是啊,小娃娃们不知道学了啥,周老师反正是让我开了眼了」。
周洁吐出鸡巴:「不要开我玩笑了……人家让你们操,还要被你们嘲笑……」。
贺九笑道:「不笑你不笑你,好好舔,一会儿哥哥再好好亲热你」。
黑顺抽了根烟,忽然念叨道:「哎呀,多亏了兄弟你点拨啊,要不然我们也
发现不了这么大福利啊」。
贺九点点头:「是,尤其那会,去镇上买药那会,要不是兄弟过来操她后门,
我们还傻乎乎地两个人轮流骑马,多没意思」。
黑顺忽然想起了啥:「对啊,那回你咋来了两回啊?」。
我一惊,正觉得不对,这话头要阻止,贺九这个傻吊就脱口而出:「第一回
柏桁那个傻缺也跟过来了,小鸡哥给送回去才又过来的」。
他话音刚落,气氛突然就尴尬了。周洁忽然站起来,瞪了我一眼,然后问道:
「你说什么?柏桁那天来了?」。
我正要解释,但是那两人明显反应慢半拍,黑顺还傻傻地点了一下头。等他
们两个反应过来,这事已经败露了。周洁转身过来,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这一
巴掌好重,顿时打得我头晕眼花。
我捂着脸,头一阵蒙。转眼周洁已经披着衣服走出了帐篷,气冲冲地走了。
两个单身汉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如何是好。我捂着脸,又气又恼,只能把火撒在
他俩身上:「你们两个臭种地的!没带脑子么?这下好了,谁都没得玩」。
我忙跑出去追周洁,扭头又扔下一句:「活该你们两个单身,天上掉下来的
女人都守不住」。
我追上周洁,想拉住她,却被反复甩开。我本来就气,终于忍不住骂出声来:
「我操!那天柏桁非要跟过来,我怎么管得住他!这事儿赖得着我么?你自己干
的事怕人知道,纸里包不住火」。
她扭过头,满脸泪痕,鼻翼气得一阵阵翕动,欲言又止。我以为她要骂我,
谁知她这样站了两秒,竟逐渐抽泣起来,最终坐在田埂间,放声大哭。
我以为她会骂我,她哭了我反而无法应对。我哄她也不是,骂她也不是,只
能也坐在地头,一言不发。
她一直哭,哭声撕心裂肺,逐渐变为嘶哑的哀鸣,我听着,竟然感到恐惧。
她每一声哭泣,都像是鞭条抽打着我,让我心中如蚂蚁撕咬。阳光曝晒着我们两
个,最后竟然我心中的刺痒遍及全身,终于坐立难安。
「别他妈哭了。」我终于忍不住开口。
但她仍然不停。眼泪已经流干,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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