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莫不是小皮的第一次就给了他干妈?
「老娘还是稀罕大侄儿这样儿清丝丝,白嫩嫩的后生,晓得疼咱们女人,大
侄儿说是呗?」
老骚货白了我老舅一眼,接着便亲热地往我大腿上一坐,「刷」地便解了上
衣,露出里边白花花的东西,没说两句话就要跟我亲嘴,慌得我赶忙把脸偏到一
旁,要说平时这场面对我来说还有点诱惑力,可我他妈脑海里现在还想着天台上
的场景啊!
「要戴绿帽你自己戴,别拉上我,老子嫌脏。」
我冷冷地说,
「嘻嘻,咱大侄儿一看就没耍过几个女人,咋比咱乡下人还土,听姨一句话,
这年头,哪个男人不玩女人,哪个女人不给男人玩,戴个绿帽有啥呀?瞧你老舅,
绿帽自个儿戴了一百顶,也给别人送了一百顶,再瞧咱家小皮,吃的喝的比不上
城里娃,鸡吧上该享的福可一点儿没落着,小学没毕业他老子就带他去镇上歌厅
里耍小姐,你们城里孩子拉个手就脸红的年纪,这小狗鸡吧就晓得搞大女同学肚
子,知道他老子为啥送他上你那里不?就因为这小狗鸡吧前阵带群混小子,把个
来咱这支教的小老师给轮了……所以说,咱儿子这才叫男人,会玩!懂不?」
老骚货提起她这干儿子,越说越得意,说到兴奋时竟一把摸进我裤裆里,掏
出我那半软的家伙来套弄起来。
我要反抗,却被老舅肉厚的大手一把摁住肩膀,就听他哈哈大笑道,
「没事,没事,男人嘛,多日几个屄就看开了,女人嘛,甭管大姑娘,小媳
妇,自家的,还是别人家的,还不都是个贱屄,你只要活儿好,家伙大,把她们
当烂货来玩儿就成,保管她被你玩个浑身透湿,还撅着个大屁股求你日,伺候的
你爽上天!」
老骚货便趁这档儿,一把将我摁倒,叼住我下面吧咋起来……我老舅则叼着
烟,背着个手,乐呵呵地守在门口,兴致勃勃地观赏着他家同时上演的两场「强
奸」。
而我竟没有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一来我没有力气对抗这膀大腰圆的俩口子,
我能做什么呢?推开眼前这对狗男女,然后冲上天台狠狠揍那死孩子一顿,后让
全家人都知道我连自己老婆都没看住,让一个乡下孩子得了手,连我老婆未来肚
子里的种都不一定是我的。我甚至不敢面对这个孩子胯下那根生的驴儿一般粗大
的玩意儿,它让我感到自卑,让我觉得自己拥有的一切在它面前都显得自惭形秽,
男人的生殖崇拜是与生俱来的,这也是小皮这些乡下孩子小小年纪就懂得用胯下
的东西去取悦和征服女人的原因。
二来这俩口子你一言我一语的洗脑已经将我原本就脆弱的三观冲击的七零八
落,自己在小皮那样的年纪所接受的教育都让我在与女性的相处中始终保持尊重,
以诚相待,更不用说对待自己用心呵护的未婚妻,但最终换来的却是她半推半就
向一个乡下孩子撅起屁股,再反观小小年纪就热衷于玩弄女人,一口一个「小骚
屄」「小贱屄」的小皮他们,却能像我老舅这样从小到老,始终有女人对他们投
怀送抱,认为在这些坏男人身上才能找到安全感。
「我说大侄子,想啥咧?叫你操个屄咋这么难,吧咋了半天还是根面条。」
半晌,老骚货抬起头吐掉嘴里我的一根屌毛,冲着我软趴趴的那地方嗔怪道,
我脸上一阵难堪,心想着既然反抗不了,干脆默默享受,于是闭上眼睛,想象着
此刻天台上的场景。
……
「呼哧、呼哧……多好的小屄,裹得老子鸡吧快活的不得了!」
小皮又是一个挺身,应该是把整根鸡吧送进了可可的身体,可可浑身一个激
灵,伴着一声轻哼,整个上半身如一张弓般硬直地后仰,一对不大却挺立的双峰
那样诱人,两颗饱胀的红豆鲜嫩的仿佛要滴出乳汁。或许对她来说这还是有生以
来第一次被如此粗壮有力的男体进入,下身传来的阵阵充实感也激发着她潜在的
女人味。
小皮不老实的两只手也趁机揽住可可双峰,这一揽,仿佛揽着了这世上最美
的物件,这小子定觉得手里揉捏着的这两件宝贝儿说不出的充实、紧致,忍不住
让他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气只想要玩爆她一般,胯下的玩意儿被刺激的像是又涨大
了几分,让他又卯足了劲儿将那玩意儿往里边又送了几分。
我清楚知道自己的未婚妻蜜穴的好处,当你把自己的家伙送入她的深处,顿
时便会感到一股暖流流遍全身,尤其是小皮粗壮的鸡吧紧贴着她的肉壁亲密摩擦,
从背后手揽着女人入怀,眼见着挺立在女人胸前的双峰也随着自己有力的冲击而
跌宕起伏的摆动,那凹凸有致的身姿在这黑暗中也一样显得性感、妖冶,男孩兴
奋地龇牙咧嘴,时而忍不住抓住她饱满的乳房使劲揉搓,时而又揽过她的脖子和
她激吻。
「嗯哼……嗯哼……不要,不要……要、要……」
可可上半身看似仍在抗拒,但下半身好似正迎合着男孩的侵犯,伴随着女人
那带着哭腔的呻吟,那个小圆臀每次一翘、一抬,都像是接纳、吞吐着那根霸道
孔武有力的鸡吧在自己体内长驱直入,意乱情迷之间让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
是不要还是想要。这个年纪孩子的性能力仿佛永不耗竭的永动机一般,小皮的坚
挺的下体就像一具充满了活力的打桩机,黑暗中他那小小的腰身和屁股不断耸动,
向着身下的女人发起冲刺,每一次的冲刺都像是要把身下的女人嵌进他壮实的小
身板里一样,俩人的私密器官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可可的一声声闷哼,听得出虽
然竭力憋着声音,但那一声声确是女人心底里的呐喊,那时我和她做爱时从不曾
有过的。
「哦,哦,这大奶子、这大屁股,舒坦死老子了!俺的好嫂子、亲嫂子,你,
你说,俺鸡吧大不?稀、稀罕俺的鸡吧不?」
「呜呜嗯嗯嗯嗯嗯嗯嗯……不要、不要,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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