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你个老人妖拍我的一掌,要不是李凤,老子现在非痴即傻,丁寿腹
诽,口中却道:「与她有些关系」。
「你啊……」刘瑾摇头:「习武之人最忌心绪不宁,一旦走火入魔万劫不
复,你却为了一个娘们进退失据,这心境修为着实不堪」。
「督公教训的是」丁寿乖乖地束手挨批。
「说归说,东厂丢不起这个人,咱家已经吩咐下面找人了,小川,你盯着
点,别让十二颗这些猴崽子偷懒。」数落够了,刘瑾靠在椅背上轻声吩咐。
「劳督公为小子费心。」丁寿一副感激涕零模样。
刘瑾摆摆手,上下打量着丁寿:「原打算让你小子远离是非窝,咱家也清
净一阵子,没想你这惹祸精又揪出车霆这档子事,如今朝堂内外眼线都在盯着
咱们爷们,今后做事都小心些」。
「卑职给督公添麻烦了。」丁寿也觉委屈,天知道一个车霆,竟扯掉了一
个刘大夏,他当初真没想搞这么一个大新闻。
「麻烦嘛,添也就添了,惹了事不怕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想和咱家斗
,倒是还需要点道行。」刘瑾一字一顿,阴狠说道。
略一思忖,丁寿试探问道:「建昌、寿宁二侯那里……」。
「如今怕人家借机生事了,没出息。」刘瑾笑骂,「那二位没心思搭理你
,前几日有人敲了登闻鼓,告那哥俩图谋不轨。」说着将案上一张诉状扔了过
来。
丁寿接过一看,好么,第一条就是谋逆大罪,后面什么强夺人田,草菅人
命,林林总总,怕是够那二位来来回回上十几次法场的。
「二位侯爷谋逆,怕是……」二张在朝中跋扈不假,可他们要造反,谁跟
着啊。
「假的。」刘瑾答得干脆,「除了第一条,都是真的。陛下震怒,罢了二
张朝参,如今那二位正在家里哆嗦呢,银子都使到咱家这儿了」。
「哪一位壮士够胆击登闻鼓状告二侯?即便胜了,太后震怒,怕也难逃一
死吧。」丁寿真想见识一下这位一心找死的猛士。
刘瑾轻揉眉心,眼神示意白少川来说。
「壮士未必,不过是一妄人。」白少川轻笑,「丁兄可知寿宁侯府有一唤
曹鼎的奴仆?」。
「知道。」丁寿点头,这位还和小皇帝在宜春院争风过呢。
「曹鼎与其父曹祖相处甚劣,这曹祖曾数其恶行,求告督公,不过督公观
此人神志不清,言多虚妄,着人将他押回原籍。」白少川娓娓道来,「曹祖认
为无人惩治其子,是因寿宁势大,连带恨二侯入骨……」。
这算是恨屋及乌吧,两辈子总算看见坑儿子的了,丁寿为这位曹爷点赞。
「督公当年虽未理其事,但也暗中差人打探二侯劣迹,既逢丁兄与之交恶
,督公便想起了这颗闲子」。
刘瑾接过话头,「小川快马南下,那曹祖心中早有执念,要他击鼓告人,
自无不允」。
听完其中纠葛,丁寿躬身向二人道:「谢督公费心,劳白兄辛苦」。
刘瑾一笑,不置他言,白少川却侧身避过,「区区小事,只望革儿孛罗死
讯传来,丁兄莫要寻白某的晦气才是」。
丁寿勃然变色,戟指白少川道:「什么,你杀了革儿孛罗……」。
白少川神色淡淡,「怎么,丁兄莫不是要为那鞑子与白某反目不成?」。
丁寿指着白少川,「你二人无冤无仇,为何……」自己还骑着人家送的宝
马呢,这叫什么事啊。
「为了你。」静观二人的刘瑾突然发声,「革儿孛罗在京时虽处处装痴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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