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上的蚂蚁,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哗啦啦的冒了出来。
「女儿……」
他偷偷的朝女儿使眼色,可是此时的女儿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杀」字一出口,台下变得死一样的寂静。
随后,爆发出猛烈的掌声,接着是零零散散地叫好声。
就在大家可着劲儿鼓掌的时候,女校长跳起来,单脚朝张师的裤裆踏了下去。
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让台上的几个小伙子兴奋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而台下的观众先是愣住了。
然后才疯狂了。
「踩的好哇!」
「再来一脚!」
「你是国家的好女儿!」
……
女校长用同样的动作制止了观众的喧哗,她笑着说道:「刚才我听到有人说
不解气,那么我再来一脚?」
「好!」观众异口同声的喊道。
女校长厌恶的看了看躺在地上不停抽搐的张师,然后又是又准又恨的一脚。
这一脚,让张师像只垂死的青蛙一样张大了嘴,也想垂死的青蛙一样半点儿
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总之当时的情况是:当所有的人兴尽而归的时候,张师一个人还躺在戏台上
翻着白眼。
当女校长的母亲看到自己的男人爬进来的时候,她突然噗通一声朝着东方跪
了下来。
「女皇上啊,求您看在多年的份上……」泣不成声的她不停的说着,但是后
面的话谁也没有听清楚在说些什么。
然后,张师死了。
张师死后时间不长,运动结束了。
运动结束的时候,女校长已经被保送进一所师范大学上学了。
然后,女校长就销声敛迹了。
有人说女校长嫁了个干部,有人说女校长当了干部,有人说女校长时大干部,
有人摇摇头,说这人恐怕不在这个世上了。
「这个女娃娃,心狠毒。她仇人太多,恐怕活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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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铃声响起。
棒子陪着张熊朝女校长办公室走去。
路上,棒子不停的附在张熊的耳朵边窃窃私语。
「……这次要改变战术,记得不要胆怯,拿出破釜沉舟的决绝,拿出独闯虎
穴的勇气!相信自己的实力!」
张熊不停地点着头。随后,他敲响了女校长的门,偷偷摸摸的闪了进去。
棒子觉得有些无聊。去厕所上了个大侧,刚刚提起裤子,他就从厕所后墙的
猫眼里远远的看到张大胜朝女校长办公室的方向走来。
棒子低头看了看旱厕所里冒着热气的排泄物,邪恶的笑了。
「张老师!您留步!」
棒子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一个纸包,小碎步朝张大胜走去。
「哈,这不是号称能考上大学的尖子生棒子吗?让我留步干什么啊?哼!你
就算考上清华北大,也不过是个学生!」
「张老师您别多想,我棒子哪有资格让您留步呢?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醉酒的人从来不会承认自己醉,说自己有自知之明的,往往最没有自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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