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心的臭流氓给欺负了几个小时啊!我家的时候连路都走不了了,爬着去的
啊!你就是给我陪一万个不是,我还是被你家的畜生给日了哇!」
张翠兰闹到这个份上,张军辉他老爸早已经没有任何招架的余地了。他只好
答应张翠兰说:「这样吧翠兰,你有啥要求你就提!张军辉要为他的行为负责到
底!」
「咋个负责到底?」
「他得娶我!」
张翠兰指着张军辉吼了一句。
张军辉蹲在墙角,瑟瑟发抖。
一个月后,张军辉娶了张翠兰。
不过张翠兰的名声也从此坏了。她成了谁见谁怕的泼妇。
城里人一说起张军辉就摇头:
「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他们觉得张军辉是鲜花,而张翠兰不过是坨牛粪。
如果小娥了解父母的历史,那幺,她也许会理解父母房事时那充满敌意的粗
鲁。但由于小娥母亲的强势和小娥父亲的软弱,使得小娥在这个家里面渐渐成了
多余,更何况小娥自己正好到了发育期,许多问题弄不明白,许多**无法满足。
现在头来看,小娥觉得自己真的好无知。
现在棒子也是如此。他陷入到恶性循环之中而无法自拔,能帮助他的,也只
有小娥了。
小娥一直挺喜欢这个白白净净的孩子。
不仅仅是喜欢。
小娥的内心深处,有种到少女时代的愿望。
那种惆怅的、纯粹的、醉醺醺的念想让她味绵长。
而棒子也像她当年喜欢的男生,简单而直率,眼睛里面有种质朴的纯洁。
这让小娥常常不自觉的把他当做幻想的对象。
那天小娥脱了自己的内裤,躲在被子里幻想了一个年轻的姑娘和一个年轻的
小伙,坐在一望无际的田野里,四周繁花点点,他们忘情的吻着彼此,又忘情的
收割对方,这个姑娘和这个小伙,就像伊甸园里的亚当和夏娃,赤身**,毫无
羞涩,全心全意地为对方奉献着自己的全部。
小娥一边尽情的挥洒着自己那丰富的想像,一边轻轻抚摸着自己藏在那芳草
深处、早已变得**的粉嫩蜜缝。
她的身体渐渐地热了起来,呼吸也慢慢的短促了起来。她有些意乱情迷,有
些不能自持。她性张开双腿,将那如同玉笋的白皙手指试探性地插入下体。
她忍不住一阵颤酥。
要是自己能够到那懵懂无知的年纪,旁边陪着白白净净的棒子,那该多好
啊!
小娥一边想着,一边抠着,一边摸着。她那对颤巍巍的雪花白也涨涨的,双
峰顶部的红樱桃也变得硬硬的,在她不停歇的摩挲中,像两粒弹簧一样带给她一
阵有一阵的刺激和满足。
她忍不住娇声呻吟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棒子推门而入。
鬼使神差般的相遇,让小娥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她要找自己当初的梦。
她要棒子。
棒子因为小娥而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她更是义不容辞。她知道如何帮助他,
让他放下所有的顾虑,让他满足所有的好奇,让他攀登高峰,让他跌落云端,让
他安全落地,让他无梦安眠。
她要让他从无比矛盾的状态到风平浪静的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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