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无聊的上流社会
居然这么快就打算招揽我了。也对,人类社会中魔法师可是个稀缺职业,我 有能力处理这么大面积的尸体,法力已经算不低了。可他能给我个什么职位呢?
“以小兄弟法力水平嘛,我可以保举你当个法师中队长,属于正规军编制, 薪资待遇绝对不会低哦。再高的升迁,就要靠自己的努力了。小兄弟不妨考虑一 下。”法师一个中队有二十五人,还是正规军。也许待遇真的不错。
但是仔细斟酌后,我还是婉拒了这个军事职位,只答应做将军的外籍参谋。 (我只是一个平民,而平民是没有国籍的。)这样我即给了将军面子,又保留了 一定的自由度。
在事后的攀谈中我又了解到一些让人惊讶的事。那天让我看病的贵族少年, 居然就是[雷菲利亚王国]的王子——亚历山大?苏曼?雷菲利亚本人。那个领头 的中年贵族和我猜得一样,的确是个将军。而且还是北部集团军司令,上将军 ——罗尼斯?冯?格兰芬多。
他和现任雷菲利亚王曾是校友,还和前任王后是同乡,深得国王信任。亚历 山大王子是雷菲利亚王的独子,雷菲利亚王家仅存的王嗣。保护他的重任当然就 落到罗尼斯将军的身上了。
库鲁克帝国说是帝国,其实他的国力还达不到帝国的水准。历代库鲁克王都 想兼并南方的其他几个王国和公国。成为一统南方的,名副其实的大帝国。
这次军事冲突,其实就是库鲁克帝国的一个地方大贵族,想在他的主子面前 邀功。趁王子初来乍到,想将他绑架了。好胁迫雷菲利亚王割让部分国土。想不 到被罗尼斯将军挫败了。
罗尼斯将军之所以会到这里来,就是听到王子提起了我的事,想来看看究竟。
其实王子没什么大病。自从他的母亲,也就是前王后病死后,周围的人对他 太过宠爱。从小补的过头了,得了“热症”。我用【白虎汤】让他泻火,再加十 几天的调理,王子也就康复了。
在王子的身体康复后不久。我收到罗尼斯将军亲自送来的“邀请函”。邀请 我前往国都[圣?弗洛斯堡]参加派对,祝贺王子的康复,并接受国王的嘉奖。
几天后,我用幻术封印了我们的房子,离开鳄鱼镇出发前往圣?弗洛斯堡。 刚来鳄鱼镇时,我只有一人一骑。而现在我已经是一家三口了。第一次远行爱丽 丝显得非常兴奋,可妮雅却有些拘谨。可能是勾起了不愉快的回忆。
贵族的出行可不是随随便便的。豪华的马车,前呼后拥的随从,护卫的骑士, 少说也有几百人。由于此次出行,亚历山大王子也一起。作为一个长在深宫的贵 公子,外界的让他觉得非常新鲜,时常过来和我们一家一起聊天。而罗尼斯将军 自从那天被我所说的【天、地、人】三要素吸引后,一有空就和我探讨军事理论。 一路上一点也不无聊。那天的战役,是罗尼斯将军亲自指挥的,后勤、侦查、行 军他自认为算无遗策,最后也的的确确全歼来犯之敌。可没想到,被我一招固守 放火,搞得满盘皆输。罗尼斯将军希望将我引荐给雷菲利亚王,好让国家能更好 的抵御库鲁克帝国之后的侵略。
入城后我们如期觐见了雷菲利亚王。国王是个五十出头的人,根据罗尼斯所 说,年轻时叱咤风云、开疆拓土。可是自从前王后死后,他越来越沈迷酒色,身 边的大臣都是些阿谀奉承之人。罗尼斯主动请求外调也是不想和他们一起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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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与我畅谈了一下午,同时宣布明天举行派对,祝贺王子的身体健康。整 个过程勉强算是愉快。如果不计较那些迂腐的贵族风度的话。罗尼斯原本是想让 国王任命我为军队教官的。但是碍于我没有贵族的出身。我最多只能是王子的家 庭教师。
散会后我把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家人。爱丽丝和我预料中的一样,激动无比。 但是妮雅的反应到出乎我的预料,显得忧心忡忡。
我找了个接口让爱丽丝自己去玩,想详细问问妮雅。可爱丽丝刚走后,妮雅 就有些忧虑的说道:
“赛尔,亲爱的。我是担心你。”
“担心我什么?”
“担心你明天被那些贵族嘲弄。贵族的派对,绝不会像表面上那么简单的。 只是吃吃饭、跳跳舞、听听歌、就算了的。那是另一种战场。”
“另一种战场!?”
“对。另一种战场。如果说打打杀杀是战场,那贵族的派对就是不见血的战 场。”
“有意思了,不见血的战场,那就是竞赛喽。那他们要比试什么?”
“竞赛?也可以这么说。他们比试的是魅力。男人的魅力。而裁判就是在场 的女性。”
“怎么比?格斗吗?还是角力?”
“别像一个土包子一样,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他们在一起,说白了就是比 拼性能力。”
“噗……!咳咳…还有比这个的。怎么比?上床?”我把喝的红茶都喷了出 来。
“都说了,别像个土包子一样。不要那么露骨嘛。要矜持一点。”妮雅帮我 擦了擦茶渍。又说道:
“在那样的场面中,太过露骨,那就是粗俗。会变成别人的笑柄的。那你就 什么魅力都没有了。说是比拼性能力,其实就是看谁的身体好不好,强壮不强壮。 派对上,往往都是女人少,男人多。或者说,漂亮的女人少。一个能有风度,同 时又强壮的男人就显得非常抢眼了。这对你以后在上流社会的活动,多少会有点 帮助的。”
“风度,强壮与否,我倒是有信心。可怎么比呢?”说道风度、魅力。我在 和艾琳婕在一起的二十几年里熏陶的还不少嘛?精灵们的风度比起那些扭捏造作 的贵族风度,那是优雅、自然太多了。
“首先就是比吃喝。……”
“怎么会有种,猪羊般愚蠢的比试!……”
“亲爱的,你看那些贵族。他们整天无所事事,派对就是他们唯一展示自己 的地方了。”
我们现在是住在罗尼斯将军的公馆里。从三楼的客房看过去,上门拜访的贵 族们络绎不绝。他们一个个雍容华贵,风度翩翩。可在我看来不过就是些金玉其 外败絮其中的玩偶娃娃。
妮雅轻轻抱着我的手臂,劝解道:“我知道这是有些无聊,可是我们现在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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