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赶紧拔出妈妈的内裤，射到地上。
这种情形偶尔发生，但无法满足我对女人的渴望，我自己也意识到这样不行，
中考考不好，人生会很艰苦，也对不起父母对我的爱。我想尽力不去想女人，静
下心来学习，但怎么也做不到。
三月春暖花开，新的学期开始了，这是最后中考最后一个学期，最关键的时
期，大家把目光都放着我们这些中考的学生上，而我的成绩还是起不来，其实我
的基础是不错的，知识点都还行，就是心思溷乱，内心骚动，无法静心应对考试。
妈妈的伤心和紧张也到了极点，一直想和我探讨为什么我的成绩下降的原因，但
我不敢说，她也不会往那里想。
南方的四月天气已经较热了，加上梅雨季节，大家心情都是不好的，这个月
发生了一件事却是彻底改变了我和妈妈之间的关系，也彻底让我成为一个真正的
男人。母爱是伟大的，也是含蓄的，但一个母亲可以为了她的儿子牺牲一切，付
出一切甚至生命。
那天是周末，天好不容易放晴，中午时分，我吃完饭出来漱口，看到张老师
往厕所里面去，我赶紧跟着过去。我知道厕所虽然重建，但对着拉屎的地方被人
又挖了个小洞，由于洞口较下面，比较隐蔽，很难发现，只有我想偷窥的人才会
去注意这些，洞估计是阿伟搞的，这家伙估计也受不了，才会冒险去动手挖洞。
我脱掉鞋蹑手蹑脚走到厕所洞口边，由于洞口较小也偏下面，我只能整个人
缩着往下趴，眼睛对着洞口往里面看。好久没有偷窥了，我几乎忘了女人下面的
器官是怎样的。
光线非常充足，女人已经蹲在厕沟上，雪白的大腿内侧，一个完整的阴部呈
现在我眼前，皱折的纹理，乌黑的小阴唇已经打开，里面粉嫩的牙肉由于刚喷完
水柱而残留露珠，显得晶莹剔透。以前的女人虽然爱干净，但由于节约，一般小
便后都不会用纸擦逼的，张阿姨把屁股左右摇晃，甩掉水珠，起身穿裤。然后用
水瓢打水冲掉尿液，其实下面就是一个水沟，除了大便，冲不冲都无所谓。
虽然没有看到拉尿的过程，但完整的阴部毫无保留呈现在眼前，好久没看到
这么清晰的骚逼了，我一边看一边把手伸进裤裆里套弄鸡巴，但张阿姨只是小便，
很快完事，我也得马上爬起来。
人生第一次如此尴尬和打击的事情发生，当我准备从趴地上起来时，回头一
看，一个熟悉的身影站着水井边，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是气氛、是失望、
是伤心、是不解，反正那一刻我已经整个人都吓坏了，几乎无法站起来。
妈妈用一种很低的声音和我说，回屋去。我赶紧跑回屋里去。妈妈应该也是
想上厕所，刚好看到我偷窥的情景。
我感觉世界末日快到了，居然被发现了，还好是妈妈。
这是我听到屋外面，张阿姨和妈妈在打招呼，很正常，一会妈妈拉完尿，也
进屋了。
妈妈回屋后，瞪了我一眼，那一眼让我的心都碎了，我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妈妈坐在那里一直在流眼泪，我连大气也不敢出，整个人都像虚脱了。
过了一会，妈妈说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去偷看女人上厕所，今天还好是我发
现，如果是别人，看以后如何做人，家里如何做人，然后说了以为我会出息，没
想到是这样的人，白白疼我等等。我不敢说话，终于也忍不住，眼泪大颗大颗往
下掉，其实我心里是委屈的，我也不想这样，但我控制不住啊。
妈妈看我这么难受，也知道我身体一直在抖，怕我有事，毕竟我是她的心头
肉，就口气软了下来，问我这是怎么回事。我一开始不知怎么回答，一直在抽泣。
妈妈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摸着我的头说，你是我们的心肝宝贝，你可不能出
什么事，不要让我们失望啊。
我说妈我错了，但是我无法控制自己，于是我将青春期这两年以来偷看的一
些想法和做法都和妈妈说了，包括晚上看她们做爱的情形，也把我对她的依恋说
了。我说得很平澹，但妈妈美丽的脸蛋一阵青一阵红，她万万没想到，两年前的
一个小屁孩就开始偷看了，也万万没想到自己在丈夫面前肆无忌惮、敞开胸怀的
性爱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看了个彻底，自己已经毫无神秘和尊严了。
妈妈缓了一会，和我说你的学习成绩退步，是不是由于这个而影响的，我说
其实我也不想，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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