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难求!难得阿姨这么相信我,我死而无憾了。」
胡玫就从桌子上拿起手机,给小月打电话:「你儿子在我这里了,吃得饱穿
得暖,你可不用担心,待会儿我把他给你送去!」
陈皮皮伸长了脖子去听,那边也笑着,说:「不省心的东西,最近学会离家
出走了,你该往死里揍他一顿才对,这么惯着他,还不惯得他天天惹是生非?」
胡玫就嗔怪小月:「你也是,孩子这么大了,动不动就要揍,也不怕打的和
你离了心?今日这事情,你就给我个面子,饶他一!不然我这阿姨大包大揽下
来了,做不到可丢不起那人!」听小月答应了,又唠了几句家常,才挂电话。
皮皮见事情顺妥,心花怒放,饭又吃得十足,当然就开始生淫欲。虽然知道
胡玫是千肯万肯的,却偏不去直说,去将那块黄灿灿的面包中间用筷子戳了个印
儿,放了颗花生米在上面,长长地伸出舌头,把那花生当了乳头去舔,舔得淫荡
猥琐,眼睛却还看着胡玫,满是挑逗之色。
胡玫看他了他这滑稽样子,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别人家调情,还讲究
个暧昧隐晦,把情调去男女之间曲直,他这倒好,却分明是赤裸裸的勾引了!伸
出一根手指去他额头上戳了一下,故意收了笑容起脸,正正经经着说:「小流
氓,凭你这下作的样子,偷看女人八九是真的了!我真不该替你周旋,活活让你
妈一通乱揍才是正理。」
陈皮皮涎着脸,恬不知耻说:「阿姨,给我个真的舔一下行不行?我最近舌
头痒……」
胡玫的心荡了一荡,桌子下面把腿夹了,似恼非恼斜了眼儿看他,感觉自己
脸上一阵的热,说:「什么真的假的?你舌头痒吗?我去给你拿个鞋刷,保证能
治了你这怪病!」她面上装着,却把阿姨那两个字换掉,口气也变得快,活脱脱
是跟男人在说话了。
陈皮皮舔了舔嘴唇儿,嘿嘿笑着:「那个毛太硬,有没有软一点儿的?」
他本来是随口一答,听在胡玫耳朵里却多了几分含义,误会远了!思想中具
体了那光景,耳根一阵痒,下面就感觉一股水儿涌出来。故意伸直两臂打了个大
大的哈欠,把动作做得慵懒娇媚,顺便让两只乳房也挺得高高的去引诱人,嘴里
却说:「你自己找找吧,我可困了,这会儿只想去睡,你止了痒,要家的时节
再叫我,我好送你去请罪!」
陈皮皮福至心灵,马上顺了她的话头,叫:「我想到了,想到了!」说着在
桌子底下脱鞋伸了腿过去,把脚去撩拨她。
胡玫只觉得那脚从裙下探进来,顺着大腿直抵在自己私处结结实实地压挤,
就将上身趴在桌上,分开双腿让他动作,片刻已经阴中汪洋,腻声说:「是吗?
你有没有问问,那毛的人答不答应给你用?」
陈皮皮就伸手去她领口进去抓住了乳,也把上身趴在桌上,和她四目相对,
说:「真是奇怪,舌头也痒,脚也痒,不知道这病传不传染?阿姨,你有没有什
么地方痒的?」
胡玫心神荡漾,直勾勾看着他,不再说话,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帮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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