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在学校就在一起了?」我追问道。
妻子扑哧一笑,完全没有沉重而正经的气氛了,她被我的问题逗乐了。
「没有,没有,虽然他当时…,额,没有,在学校里,我和刘能没有任何关
系。」
「当时什么?他怎么你了。」我追问道。
「没有什么,其实…也。」妻子故作迟疑。
「你今天非说不可。」
「刘能堵着我告白过,可那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一直到毕业,连手
都没给他碰过,你这下满意了吧?」梦洁讲出这话的时候,记忆仿若飘向远方,
也恰是光线的缘由,衬得红唇皓齿,姣好面容上泛起淡淡一层羞雾。
我心动之余,却又觉讽刺,不禁冷哼了一句,是是,读书时候手是没被他碰
一下,可前些天,就当着我的面在温泉山庄,一身比基尼,露背露臀的,都被刘
能上下其手搂过腰了。天知道背着我,又被干过什么?
「原来不是刘能啊,那毕业之前你和别的什么男人同居了吧,哎,你们这些
漂亮些的女人,年轻时候生活得太糜烂了。」仔细端详妻子的表情,我觉得她并
没有说谎,刘能和她念书时是清白的。
「难道现在不年轻了么?」妻子说,「就说女人的青春留不住吧,你还是早
些跟我离了,换个年轻的过。」
不是,你现在当然年轻,我是说,年少时候,哎,就是豆蔻年华少女的时候,
就是你初经历男女之事的时候。见我把时间假定在她毕业之前,妻子的眼神忽然
变得有些躲闪,她略加迟疑,终没有纠正我的自以为是。
而那时的我,全然忘记了早在咖啡厅对话中,梦洁就向刘能透露过——和我
同居之后和别的男人有过。我其实是记得『和别的男人有过』这个重点,但事发
时间『在我同居之后』却模糊了,至少当时躺在梦洁身旁,我错乱了。
刘能确实太有威胁了,我的警惕及注意力全放在他身上,当确定初次占有梦
洁的男人不是他,立即满腔怨愤就泄了气。至于梦洁『早古』前那些情债,我已
然不怎么关心,虽然惋惜,毕竟对生活不造成威胁。
刹时之间,我有些意兴阑珊,不知道再问什么的好。
「额,那你当时为什么骗我?」我明知故问,梦洁的动机再明白不过——女
人嘛,越是心爱一个男人,就越难以启齿过去。
这问题确是随口而来,并非埋怨,也没过脑子,纯粹填白而已。可就妻子听
来,竟是我的幽怨。
「反正身子…不纯洁了,就当都是我的错,错在骗了你。说真的,等离婚后,
你再去找个满意的黄花闺女过吧。」
「我是早就知道,这一天早晚还是会来。其实当初就该坦白,也不浪费彼此
光阴。」梦洁断断续续地说道,说到尾端,抹了下眼角。
说罢,她坐将起来,把身子用薄被一裹,作势便要去洗澡。
我急忙一把拉住梦洁,不让她走,顺势一带,使这芳体春色跌坐在我怀中,
软香如玉地,性感横陈,可惜刚才已殚精竭虑,胯下再不争气,只得惋惜作罢,
双手从后背环住妻子。
「我并非怪你,真的真的,我原本无比介意的,只是我们都是夫妻了,这段
日子经历的种种,我愈发明白你对我有多重要,我愈发明白对你的情意有多深。」
我探在她耳畔,温柔地说着情话,体温透过紧贴的肌肤传了过去,「求求你不要
离开我,梦洁,就算有过别的男人,争抢你分享你,但我不能失去你。」
口中这般肺腑之言,我竟惊诧于自己的释然同改变,要是早些日子,多的不
说,就说刘能出现之前,让我原谅妻子同别人的婚前性行为,我连想都不敢想。
可如今的我竟对性开放有些认同。
梦洁,人生只有一次,很短暂,稍纵即逝。它是自己的,而不是别人的。感
受是自己的,哪顾得上别人的闲言碎语的。你不觉得现在的人却纠结在过去落后
的文化观念,很狭隘么?
这是那天刘能在咖啡厅讲的话,现在却在我脑海里回想,仰或是因为我已召
妓而堕落,既然自己都不干净了,自然无权要求他人纯洁,立场也开始悄然改变。
妻子被我说得有点眼眶泛红,她拨开头发,回身亲了我一口,幽幽问道,那
你原谅我了?
我郑重地点点头,前嫌终于冰释,原谅竟比介怀要甜蜜得多。正要回吻,却
瞅见眼角处,有一团黑戚戚的物是突兀地躺在床单上,原本是被薄被遮盖的,可
经梦洁方才一裹一卷,结果露了出来,在淡色的床具上异常醒目。
我顺手一掠,竟如同触电一般,猛地打了个寒颤,脑里更是嗡的一声巨响,
连后背都布满了鸡皮疙瘩。
这,这是男人的内裤么?
皱皱巴巴的一团,显然穿过,且未及洗涤的男人内裤。
妻子正背对而坐,在我耳畔缠绵温存,没察觉到这下突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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