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丝如绸般的雪肌玉肤上,爱不释手地轻柔地抚摸游走。完全被妈妈绵软如玉
柔滑万般的稀世罕有的细腻质感陶醉了,沉浸在那柔妙不可方物的香肌雪肤所散
发出来的淡淡的美女体香之中。不一会儿,老金的注意力移到妈妈嫣红敏感的乳
头上,葡萄般大小的乳头早已挺立,老金恶作剧似的手指一弹,换来的是妈妈难
耐地嘤咛。
[ 贱婢,你真是生性淫贱,几番轮仍难改淫荡本性!哈哈!]
[ 不……不是的……我不是的……] 妈妈痛苦地螓首乱摇,肥厚多汁的胯部
却欢畅地迎老金猛烈地撞击。
[ 哦?是吗?!那本老爷到看错你了。] 老金说完故意退身做拨出鸡巴状。
[ 不……不要……要……] 妈妈肉穴突然一空,一阵无法言喻的瘙痒爬上心
头,情难自禁地喊出羞人话语。
[ 哼!胆敢戏耍本老爷!] 老金冷笑一声,卯足全劲狠狠捅入。
[ 哦!] 妈妈媚眼翻白,喉间一声闷哼,似痛苦更似满足。
这会儿老金可不愿再吊妈妈胃口了,扛起两条修长秀美的玉腿到肩上,屁股
像是装了马达似的疯狂直捅,不给妈妈任何喘息的机会。[ 贱婢,告诉老爷,你
是头下贱放荡的母猪!]
[ 不……我……不是……] 妈妈被老金势大力猛的捅插撞的娇躯乱颤,情欲
之火已完全燃烧,但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还让她谨守最后的底线。
[ 哼!不是母猪,为何当众随地便溺!] 老金的话就像一把利剑刺穿妈妈原
本已不堪一击的防线!
顿时,妈妈就像是被点了穴般,没有一丝血色![ 母猪……母猪……我是
……我是……母猪……] 随即发疯般地抱着老金,歇斯底里地狂喊出她宿命的魔
咒!
再也没有心结,再也没有桎梏,只有疯狂地对欲望赤裸裸地取!
两人下身结处积起了稠稠的白色黏沫,顺着会阴流到肛门再滴落在床单上,
越聚越多汇成一曲人性最原始的欲望图腾!
老金大吼一声,极速地从妈妈肿胀泥泞的肉屄里拨出黑屌,冲着早已失神落
魄的妈妈雪颊上一顿猛射,一股股浓稠的浊黄色精液几乎黏糊了妈妈的整个脸部,
老金似乎还未过瘾,将已略微软化的鸡巴塞到妈妈嘴里。
[ 舔弄干净!] 老金沉声道。
妈妈已绵软无力到极点,但又哪敢再违抗老金,挣扎着吐出香舌裹住沾满自
己分泌物的肉棒,动作生涩却颇为卖力,不时还抬眼讨好地看老金的表情。
老金一阵得意畅快的大笑,拉起还跪在他面前的妈妈一把搂在怀中,也不嫌
弃妈妈刚刚才舔弄过他肮脏的肉棒,玉脸上沾满秽物,厚嘴唇径直吻了上去,一
声嘤咛,妈妈娇躯一颤,似乎有点不适,无奈挣脱不掉老金的蛮劲,只好任由他
采摘,慢慢的,妈妈似乎也有感觉,一双如雪藕臂悄悄搭在老金脊背,含春凤目
轻闭,湿滑甜腻的丁香妙舌迎上来访之客……
好半晌,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妈妈娇羞低头不敢相看,见妈妈这副妩媚
娇羞模样,惹得老金血气上涌在妈妈软玉温香的胴体上又是一番轻薄,任凭老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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