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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雕续】99-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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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否无碍?且随为父回家。」自那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喝,周阳即知郭靖到来,加
之身受鞭刑之痛,酒也醒了七分。他并不悔先前所作所为,可见自己闯了大祸后,
一向严厉的便宜父亲既不斥骂,更将罪责尽揽,感动之际,禁不住潸然泪下。

  想他自小流落街头,何曾感受如此关爱,只觉身旁相貌朴实的中年男子,此
刻竟如遮风避雨的高山一般。可美妇说与儒生的言语犹在耳旁,青年心结难解,
认定自己无父无母,天生孤苦伶仃,虽听北侠相唤,却别过脸不去看他。

  郭靖没发觉异常,只以为爱子受伤颇重,解完绳索,俯身便要把他扛在肩头,
一旁耶律齐见状,亦上前帮手。怎料还未抱起周阳,不知何时逃到外面的汪御史,
躲在范都知身后,又叫骂道:「慢着,仅凭你几句言语,便想带这小贼走?谁知
你们父子是否使诈,打算趁夜畏罪潜逃!」翁婿两人听罢,冲他怒目而视,郭靖
转头对吕文德道:「好!吕公,以郭某往年的微功,能否抵我儿今日之过?」想
他向来对子女极严,犯错从不包庇,只因周阳自小失散,心怀愧疚,这才破例维
护。日后待爱子伤愈,自也少不了责罚。

  「郭大侠何出此言?范大监,待老夫写个条陈,禀明……」吕文德听他说得
决绝,似有离开襄阳之意,不禁万分紧张。而在一旁,范都知缓缓起身,冲着郭
靖笑道:「呵呵,郭壮士说的严重了,如今国势衰颓,正需你这等豪杰出力。」
言至此处,他话锋一转,又为难道:「只是袭击朝廷使节,视同谋反,咱家虽然
知晓是误会一场,只恐此事传到临安,圣上不信……」「那依你说,该当如何?」
郭靖浑不知已入套中,听他绕来绕去,不顾吕文德连使眼色,直接发问。范都知
闻言一喜,心知计成,拍手道:「好!咱家也无意为难你们父子,只消你即刻带
人赶去江北,于明夜丑时前烧了鞑子的粮草,令郎之罪便……」他本要说令郎之
罪便可免除,谁想汪御史贴过来,耳语道:「中贵人,这厮在襄阳势大,不能不
防,此番良机难得,可将其子带回临安羁押,以作制约,令其有所收敛,专心为
国效力。」老宦官不知这人已投靠鞑子,再次献计,是想将荒唐子带离襄阳,寻
机处死,以泄毁容之恨,并离间北侠与宋庭。他听罢颇为心动,可现下正是用郭
靖之时,恐将其逼急了,便改口道:「令郎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他在此狱中
服刑一年,以作惩戒,郭壮士意下如何?」郭靖虽觉范都知要求太过,可今夜勿
论对错,周阳持刀伤人却为不争的事实,而他本就有近日出兵之意,亦打算惩治
爱子一番,以作教训,因此稍一犹豫,便要出言应下。

  「不可!爹爹,这老头没安好心!」一直未曾言语的荒唐子见状,不禁撑起
上身大叫出口,他倒不怕被监禁一年,只感老太监几人意图不正,情急下道:「
今夜所有过错,孩……我自己承担,与你无关。」「傻孩子,一家人莫说两家话。」
郭靖未听出他语气变化,拍了拍红着脸的爱子,转头对老宦官道:「郭某应下了,
容我稍后整顿人马,备齐械物,凌晨便启程江北。」「好,郭壮士应是信人,咱
家便回去静候佳音,此处留与你们父子叙话。」范都知大喜过望,微一拱手,便
在两位御带及几个班值陪同下,朝外行去。汪御史阴算未成,恨瞪郭靖父子一眼,
跟随在后,耶律齐目送这人离去,眉结拧成一团。

  至于吕文德则颇显无奈,可事已成定局,只得呼喝一众小吏、衙役下去筹备,
又通会北侠自己在外相等,便摇头而出。

  待众人离开,刑室中,父子俩一个立着,一个又趴回地上,皆不言语,场面
颇为尴尬。耶律齐眼见此景,心知自己多余,识趣的转出监牢,打算备些水食与
妻弟送来。

  「阳儿,自你到襄阳,便遇烽火再启,为父平日繁忙,从未与你叙过话,趁
尚有闲时,你我父子谈谈如何?」沉默许久,郭靖缓缓开口,语调温厚,尽透着
亲近和蔼。可惜周阳抑郁难消,过得半晌也没回答,只别过脸继续趴着,好似睡
着了一般。

  「孩儿,你自小离散,为父亏欠你良多,因此平日尽量不来管你,只怕与你
生分。」北侠不以为意,甩开前袍,就地坐在他身旁,又笑道:「看你这般模样,
倒像极了你杨过兄长年少之时。」荒唐子听罢颇感兴趣,忍不住微微一动,不过
仍不接话。

  「你业已成年,为父也不愿对你说些大道理,可你真想如你杨过兄长那样,
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当要辨明是非好恶。」郭靖发觉后,替他整了整乱发,又
沉声道:「你本就年轻气盛,又学了一身武艺,为父只怕你自持胜过常人,从而
肆意妄为。恰如今日,你将这人伤了,明日又将那人伤了,可曾想过对方家人因
你争强斗狠,会怎样难过伤心?又或者碰上比你厉害的,将你伤了,那为父与你
娘亲又该如何?」「今夜事已至此,为父再不怪你,却望你以此为戒,往后遇事
三思而行。」郭靖想到甚么便说甚么,语重心长一番,便起身欲走,留爱子在此
自悟。刚行几步,却从身后传来周阳幽幽之声,只听道:「爹……孩儿……据闻
我并非是你与娘的亲生骨肉……」「阳儿,你说甚么疯话!」北侠先楞后惊,转
身凝视着爱子,微怒道:「是谁胡言乱语?速速告知为父!」「爹爹休问是谁,
只求你与孩儿讲述实情!」荒唐子梗着脖子,不惧与他对视,泪儿从眼眶滴落时,
透着希冀与哀求。经先前北侠掏心置腹,他的怨气消散大半,可还是忍不住,想
亲耳听父亲吐露真相。

  郭靖一时无言,想起晌午在书房撕信一事,心觉妻子定不会外传,而田伯光
作为爱子恩师,也应会对自己徒儿保密。然见周阳这般模样,势必有所获悉,只
得肃然道:「你自然是我与你娘亲的骨血,为父初次见你,便心有悸动,只是当
时不敢相认。孩儿,你方才所言,为父听罢胜过刀绞,往后……万万不能再提…
…」周阳听罢深受触动,可黄蓉那番言语萦绕耳畔,本想再问,终究心头一软,
不愿涉及到她,将脸又藏在地上。

  「为父也不瞒你,今日晌午,你师父确实送来一信,可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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