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见山嗓音喑哑,手上的动作渐渐加快。
听到熟悉的“祖宗”两个字,顾珍珠恍然了好一会儿。
上辈子她十分厌恶和傅见山做这档子事,守寡的那十年中,她才逐渐剖析开自己。
她并非不喜欢。
只是放不开,无法接受傅见山身下淫荡的自己。
再把话说难听些,就是假清高。
“嘶——”
突然吃痛,顾珍珠低头。
傅见山松开被他轻咬的阴蒂,眼神里透露着不满。
顾珍珠突然伸手,掌心贴着他如刀削般的脸颊:“傅见山,我很想你。”
这话一出。
仿佛时间就此凝滞。
傅见山的目光定定的,直直的盯着她看,像是在甄别她这句话的意思。
下一秒。
傅见山突然站起,猛地抽掉腰间的皮带,紧接着顾珍珠被他面对面托起,肉棒隔着他的内裤,抵住柔软微张的穴口。
“可以吗?”
顾珍珠咬住下唇,恨恨地咬了他肩膀一口。
这人就是这么讨厌,分明已经在做了,又故意这样逼她点头。
两人就这样僵持不下。
最后还是傅见山败下了阵,他泄愤似的亲了一口顾珍珠的唇,恶狠狠的说:“真是个祖宗!”
说着话。
他空出一手将内裤扯下,对准泛滥的蜜穴重重地插了进去。
(八)哄骗
窄小的洗澡间里。
顾珍珠被傅见山抱着上下颠,插入她蜜穴的肉棒不断加快速度,又不停地变换角度,抽插个不停。
才一开始就如此猛烈。
顾珍珠受不住,她两手交握在傅见山的颈后,嘴里哀哀呻吟,感受着由性爱带来的极致快感。
傅见山这一次有些收不住。
只见他力度越来越强,速度快出了残影,如打桩的钻头一般,硬是要把这块娇软地给凿开凿烂。
顾珍珠哪里承受得住他这么猛烈的攻势,没一会儿人就往下坠,傅见山大手一捞,把人往上提,再狠送一胯顶在墙上。
“太深了……”
后背有了依靠,顾珍珠仰着头娇喘,胸前那对硕大丰盈的乳房不停的晃动弹跳,在灯光下令人血脉喷张。
傅见山双眼像是烧起来一般,他头一低,张口将其中一颗含入,舌头绕着圈打转,牙齿轻咬。
“呀!”
“到了……要到了……”
顾珍珠一声接一声的浪叫,酥麻感从两人的结合处向四处迸发,她只觉得浑身发软发热,销魂夺魄。
被快速抽插的蜜穴此刻两片肉瓣儿翻飞,内壁被龟头刮蹭得一阵阵收缩,深处不停地涌出淫水,又被又粗又长的肉棒给捅进去,发出淫靡的声响。
傅见山始终看着顾珍珠。
看她因高潮而沉沦的陶醉表情,看她在自己的怀里剧烈的颤抖,像一朵迟迟未开的牡丹花,终于光彩夺目的绽放。
“傅见山……”
“傅见山傅见山!”
眼前这一幕再次触动了傅见山的心。
他勾起那泫然欲泣的小脸,疼惜而轻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泪,嘴里却是发狠地问:
“哭什么?不喜欢我这么对你?”
“我知道你喜欢那些所谓的文人,可是文人能把你肏得这么深?文人是不是肏你之前还得跟你诵首诗?”
“锄禾日!当午,停车坐!爱!枫林晚?”
每念一个字,傅见山就故意顶弄一次肉棒,尤其到某个字时,更是用了百分百的力,直顶得顾珍珠哭一下停顿一下。
眼泪模糊了视线,顾珍珠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根本听不到傅见山在说什么。
她这样子。
傅见山恨得不行。
他紧箍住顾珍珠,大步走出洗澡间,一步顶一次胯,肉棒深埋在她的体内,正经历着她因高潮而引起的痉挛,敏感的龟头被紧吸,环绞,淫荡滚烫的淫液一波一波的打下……
傅见山忍得脖子都泛了青筋,最终仍旧抵抗那股热意,咬着牙将肉棒往外抽,霎时间一股白浊在空中画出一条弧线,悉数洒在顾珍珠的下身。
射完,傅见山转身便将顾珍珠压在一旁的梳妆台上,人挤进她的两腿中间,低头看着她绝美的脸,咬着牙问:
“这世上有哪个男的能像我把你开发成这样?”
说着话,他手指刮了一下顾珍珠的蜜穴,将沾染淫液的手指塞进她的嘴里,在她舌头下意识推拒时,硕大的龟头一下子捅进蜜穴中。
已经射过了一次,傅见山这次不急着深入,他一边深深浅浅的吊着她,一边在她耳边小声地哄:“祖宗——”
“看着我,看清楚现在是谁在干你,是谁干得你这么淫荡?”
(九)日常
这一觉。
顾珍珠睡得尤其久,但不安稳。
她梦到上辈子,梦里的她时常一个人坐在花房,那里面种满了她最爱的马蹄莲,以及傅见山常形容她的牡丹花。
分明花团锦簇,
但那种致命一般的孤寂,像一座大山一样,沉沉压在她的心头。
好不容易挣扎着醒了。
睁开眼后她半天没撑得起来,直到傅见山下了早训打早饭回来。
“醒了?”
“起来吃早饭。”
刷了红漆的木门,几乎与门框平行的傅见山一身灰扑扑的作战服,背着光只能看出来个轮廓,但顾珍珠不知道怎么的,胸腔里的心急速跳动了起来。
大概是梦里的自己实在太过孤寂。
睁开眼,傅见山用稀疏平常的话打破了她的悲怜。
吃过早饭,顾珍珠到院子里晒太阳。
今天她轮休,医院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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