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样动人的一幅画卷啊!
月明星稀,鸟迹不见虫鸣不闻的燕子坞后山腰上,一泓清泉氤氲起奶白色的
水雾。那水雾随风飘荡,不止停留在温泉上方,还缠绕着附近的山石草木,轻轻
舞动,把这一角妆点得跟仙境似的。
月光落入水中,被水波的晃动撕成星星点点流光溢彩的碎片。风声、水声、
松涛声,大自然的所有声音都比不过那少女笑语娇声——
" 公子你别乱动呀,都把人家撞疼了。"
" 可以再往下沉一点吗?这儿够不着,搓不到呢。"
" 啊……公子……公子!"
只见原本半身趴卧在池边的男子突然翻了个身,猿臂一展,就把那叽叽喳喳
笑闹不停的女子捞到了怀里,噙住她两片朱唇,把那些话都堵在了嘴里。随后再
响起的,就只有让人听得脸红耳赤的破碎吟哦和唇齿间交换的啧啧水声了。
阿碧本来正乖巧地捧着奶子给他搓背,不料他突然转身抱紧了她,她的手都
没来得及放下,整个人就被压在了他胸前。这一下,她本就被摩擦得发红发硬的
乳尖更是被压迫得发疼——想想,先有一层湿透的衣料死死贴住,然后是她自己
的纤纤素手捧着掐着,再有他结实的胸膛这么用力一压——阿碧腿软得几乎站不
住,要不是靠他箍在她腰间的手,恐怕真要滑坐在池底,狠狠呛上几口水了。
一吻毕,他足尖发力,稍一提气就带着她坐在了池边。嗯,严格说,是他坐
在池边,她坐在他腿上。
他是早脱干净了的,而且十九岁的少年,火力旺得很,一点不觉得冷,但阿
碧可不行。湿透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泡在池水里面的时候还好,一上了岸,即
便被他拥在怀里,与他相连的地方暖烘烘的,但微风吹过时她依然抖了一下。
"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 啊?"
" 笨死了!再是习武之人你也还是个姑娘,穿着湿衣服会染上风寒的!"
" 那……我……我自己脱。公子你先放我下来……还要闭上眼!"
" 啧,真是麻烦,明明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好好好,我闭。"
闭上眼,听觉就会更发达。听着她窸窸窣窣解开腰带、脱衣、除裙……他脑
子里正描摹画面呢,她就干干脆脆脱光了,没怎么扭捏拖延,想来是真觉得冷了。
" 好了,公子可以睁眼了。"
再一睁眼,就见她粉面羞红,双手环胸,把自己抱得紧紧的,越发显得山峰
更高,山谷更深邃了。往下看,扫过纤细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她夹紧的双腿间
竟一丝毛发也无!先前在房里摸她的时候就觉得光光滑滑的,这下看清楚了更是
可以确定——阿碧居然是个白虎!
慕容云扬笑了。自己好像捡到宝了呢!都说白虎女的欲望比一般女子更强,
想来阿碧一摸就流水正是因此。这还是未经人事,若等日后给她破了身,恐怕不
用摸她她自己都会想要。
不忍她在寒风中瑟缩,他敞开双腿,大马金刀地坐在池边发出指令:" 还愣
着干嘛,上来继续服侍!" 他点了点自己胯下那坨," 刚才搓背时干得不错,就
那样,继续!"
" ???" 阿碧瞪大了眼," 不是……不是后背够不着才需要我帮公子搓洗
吗?"
" 谁规定的?"
" 规定倒是没有……"
" 那不就得了,本公子的话就是规定!"
行吧,反正其实阿碧并不排斥与公子亲近,甚至可以说,她内心深处是窃喜
着自己可以抢在前头,在这一方仅有她和他二人的小小世界里,做尽一切他想要
做的亲密之事。
于是阿碧不再犹疑地走过去,把自己卡进他敞开的双腿中间,掬起一捧温热
的泉水浇在他的龙根上,就再次兢兢业业地捧着奶子" 清洗" 起龙根。
看着自己本来已经平复的小兄弟在雪白的山峦间出没,听着她因动作时偶尔
夹到娇嫩的蓓蕾而忍不住自唇间散逸出吟哦,感受着她柔软又充满弹性的乳肉在
泉水的润滑下夹住龙根缓缓摩挲……不用他多说什么,逐渐苏醒的巨龙已经说明
了一切。爽!爽上天了!
" 公子……" 他的龙根逐渐挺立,阿碧不敢停下,但动作渐渐缓了下来。
" 继续,不要停,伸出舌头配合一下……" 他指导着,又搬出大条歪理:"
沐浴清洗当然应该内外兼顾,怎么能只洗皮肤呢?给我把内里积压的陈年' 货物
' 一并清干净了!"
含羞带怯地嗔了他一眼,阿碧听话地低下头,先是小香舌像灵蛇出洞似的一
下、又一下地点在他龟头上,当瞧见他假装不为所动,实则龙根彻底苏醒,狰狞
地从山峦间昂起头直起身来找寻那调皮的小蛇,想要对其迎头痛击时,她" 啊呜
" 一口就含住了它!
" 嘶……" 这丫头就是故意的!
想不到啊,她的学习能力这么强,于房事上的天赋本能也高!慕容云扬一边
享受着她奶夹口含的双重刺激,一边努力放空大脑,誓死不愿提早缴械投降!
为了分散注意力,他决定闲扯些有的没的:
" 阿碧,你知道吗,今天可说是我十九年的人生中最跌宕起伏的一天……"
" 险死还生,紧张对峙,忍痛起誓……这些都不在我的预料中,也只给我带
来了无限苦楚……但只有你!" 他低沉的语气突然高昂," 只有你的夜访,带给
我的是无边喜悦!你一定不知道,你就像一片春日的新叶,就那么飞进了我灰暗
的世界……如果我受过的那些苦是为了换来与你相亲相守的缘分,那我甘之如饴!
"
阿碧听着他这些仿佛在剖白内心的话,不由得停下了动作,吐出他的龙根,
微张着嘴看着他,正想说些什么,就被他打断。
" 不,不用说!" 他温柔地抚摸着阿碧的小脸,轻轻拭去她鬓边薄汗," 我
知道你是兄长的贴身侍婢,是遵兄长遗命才尊我为主,与我亲昵。否则,就凭你
功夫比我高,江湖何处去不得,又何至于如此受制于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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