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门关上,窗帘隔绝了最后的光线,两人倒在床上,唇舌纠缠,手掌贪婪
地探索着对方的肌肤,情欲在无声中迅速升温。
这一次他们吻得很久,彼此都在对方的唇舌间汲取着气息和欲望。
当苟良的手在她腿间隔着布料揉抚时,她没有像上次那样坚决推开,只是发
出一声含糊的呜咽。
苟良感受到她身体那份压抑的情动,他低下头,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吻到锁骨,
他的吻越来越往下,呼吸拂过她丰满乳房的顶端。
「嗯……」文绮珍的手插进他的发间,呼吸变得又急又短。
苟良微微屈身,埋首在那饱满的柔软之间,用力地吸吮舔弄起来。一种混杂
着酥麻和背德的快感窜遍文绮珍全身。
「啊!」她仰起头,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手指紧紧揪住了床单。
苟良的动作变得更加放肆和更加具有占有性,他的另一只手滑向她的腰侧,
文绮珍清醒了一瞬,摁住了他的手。
「不……」她的声音带着挣扎和拒绝,「别动这里……」
苟良停下动作,他深吸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一种压抑的低沉:「妈……」
他撑起身体,跪坐在她的腿间,拉起她放在的那只手,引导着它,放在自己
早已灼热发硬的肿胀肉棒上。
文绮珍的手想抽回,却被他紧紧握着贴在那里。
「妈妈……」苟良喘息着咬上她的耳垂,「可以用你的嘴帮我吗?」
文绮珍全身一僵,美眸陡然睁大。
用嘴?她可以沉醉在舌吻中自欺欺人,但口交?用那张曾对他吟唱摇篮曲的
嘴?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大学生,用嘴已经是实打实的插入行为了,三通是什么,
不就是通穴通口通菊?
他怎么能提出这样的要求?
可是,为什么自己没有感觉到很生气,儿子居然敢对妈妈提出抠脚的要求!
这难道不应该马上拿起棍子抽下去将他打进医院吗?
没有容文绮珍想太多时间,苟良的额头轻轻抵着她的脸上:「求你了,妈妈。
」
时间仿佛凝固,几秒钟?几分钟?文绮珍感觉呼吸急促得像要窒息,黑暗中,
她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不。」她双手死死护住嘴巴,「不行,我……」
寂静中只听到文绮珍急促的喘息声。
「好……」许久,苟良带着一种妥协,「妈说不,就不。」
看来还是缺了点火候,斗地主刚开场就直接放炸弹,是自己大意了,在前面
的日子里玩得太顺利,以为妈妈会对自己的所有想法都配合。
毕竟现在在妈妈眼中只是「第一次母亲节」,像昨晚那样能够毫无障碍地进
行乳交已经证明好感度很高了,早就超出正常母子的关系。
这个线就在那里,接下来还要继续努力,或者有什么机遇可以马上加快进程,
不过这可遇不可求罢了。
「那用手?」这是退让,底线之上,也为今晚继续突破垫个底。
文绮珍的身体颤了一下,没有动,也没有回答。
「妈,」苟良的声音软了下来,「别怕,我错了。」
今天的剧情有点出乎意料,虽然只是在循环日之中,但是带来的这种心悸的
感觉是没法若无其事的。
他挪近一点,轻轻拉下她护着嘴的一只手,握在掌心,「是我混蛋了,妈妈
对不起。」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文绮珍紧绷的身体缓缓软倒下来。
在昏暗光线下,苟良褪下自己的衣物,半靠在床头。
文绮珍跪伏在他腿间,长发垂落遮住侧脸,她咬着唇,手指裹着滚烫的肉棒
上下撸动。
苟良今晚尚未有太大的心理波动,毕竟早两天已经享受过这个服务。
对了,今天妈妈还没洗澡?
这倒是一个好的机会。
在妈妈的巧手下,苟良坚持了十来分钟就喷射了,精液溅满她的掌心时,她
甚至没有太多反应,只是低垂着头,手指无意识地微微发抖。
「去洗澡吧。」文绮珍说完就走进浴室,水声哗哗响起。
苟良推开门时,雾气氤氲,文绮珍背对着他,站在花洒下,水流滑过她的肩
胛、腰线,没入那圆润挺翘的臀部。
水声太大,她没有回头。
苟良无声地走过去,拿起沐浴露挤在手心,随后落在那湿滑的裸背上。
「唔……」文绮珍回头一看,「你!你怎么进来了?」
苟良耍赖道:「不是妈妈你喊我洗澡的吗?」
「我什么时候让你进来了?我让你洗澡是去外面洗!」
「可是,我进来都进来了,你别赶我走吧,不然我出去着凉了。」苟良声音
低沉,不容分说地在她背上涂抹泡沫
文绮珍试图抗拒,却被他手臂环住腰定住。
「说好,不准碰下面!」
「只帮你擦背。」苟良的手温柔地在她肩颈处揉捏着。
温热的水流冲刷背部,水汽模糊了视线。绷紧了一晚的神经,在这温柔抚触
里,一点点融化。
文绮珍身体松懈下来,向后靠了靠,几乎半倚进他怀里。
她后背的放松是无声的邀请。
「这里也要洗干净。」
他涂抹泡沫的手滑向她的肋侧,没有停留,缓慢而坚定地绕到前方。
文绮珍的身体在他手掌覆盖上乳房的瞬间,下意识地想捂住自己,却被他从
身后紧紧箍住。
大手在满覆泡沫的饱满乳房上抓揉按压,灵活的手指夹住鲜艳的乳头,一声
声低沉的呻吟发出。
「嗯啊……」
她挣扎了一下便瘫软下来,身体仿佛被火烧起,水也没法浇熄。
「转过来,妈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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