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怎么问?质问她为什么内裤快破了?质问她为什么全身衣服都像被人扒
过?质问她摄像机到底用来拍什么?没有确凿证据,这些质问只会显得我像个患
有严重妄想症的疯子,会彻底毁掉我们之间的信任,甚至可能毁掉我们的婚姻。
她看起来那么正常,那么温柔。万一……万一真的有别的解释呢?(虽然我
自己都无法相信)万一我冤枉了她呢?
我强迫自己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没什么,可能有点累。你
洗好了?」
「嗯,你去洗吧。」她擦着头发走开了。
我站在原地,如坠冰窟。巨大的不安和猜疑已经变成了实实在在的恐惧。我
的未婚妻,我深爱着的、纯洁的纪香,很可能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在我以为最安
全的地方,对另一个男人宽衣解带,甚至可能……做了更可怕的事情。而那个男
人,正在用我看不见的方式,一步步侵蚀、夺取本属于我的一切。
摄像机……她到底拍了什么?我必须要弄清楚!但在那之前,我不能打草惊
蛇。这种明明感觉到致命危机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无力阻止的感觉,太痛苦了。
**女主角(藤原纪香)日记**
昨天的事情之后,我内心充满了混乱和不安。我竟然在李泽君面前裸露了胸
部,虽然是用「教学」的名义,但这已经远远超出了我能接受的底线。一夜辗转,
我决定今天要和李泽君谈谈,暂时停止这种过于「深入」的补习,或者至少回归
正常的语言学习。
然而,上午李泽君就发来信息,让我买一台摄像机,说对接下来的「文化学
习」有帮助。虽然疑惑,但我还是答应了。他是我重视的学生,他的要求,我总
是难以拒绝。我用「记录婚后生活」的理由搪塞了苍一郎,买好了摄像机。
中午,李泽君准时出现。他拿出教材,翻到某一页,指着上面的内容,眼神
纯洁又认真:「老师,昨天学习了第二性征。今天,能不能继续讲解一下……女
性的生殖系统?特别是外阴部的结构和功能?这部分对我来说太难理解了。」
我的脸一下子又烧了起来。这比昨天更加……私密和禁忌。我张了张嘴,想
拒绝,想说这已经超出了日语老师该讲授的范围。但是,看着他眼中纯粹的求知
欲,那个声音又来了:他在学术上遇到了困难,他信任你,向你求助。你是他的
老师,有义务解答他的一切疑问,帮助他克服学习障碍。难道就因为话题涉及性
器官,就拒绝传授知识吗?这岂不是显得老师思想龌龊、不够专业?真正的教育
者,应该勇于面对任何知识领域。
而且,昨天已经「实践教学」过了,今天如果退缩,反而显得昨天的事情有
了别的意味。不,必须一视同仁,这只是一次连贯的、严肃的知识学习。
我被自己说服了,尽管心脏跳得像擂鼓。我深吸一口气,用尽量平和的语气
说:「好……好吧。这部分确实比较抽象,直观的观察可能有助于理解。」
我走到沙发边,手指颤抖着,解开了套裙的侧拉链,让裙子滑落在地。接着,
是衬衫和胸罩。最后,我褪下了那条白色的内裤。全身赤裸地站在办公室冰凉的
空气中,强烈的羞耻感让我浑身泛起细小的颗粒。我甚至能感觉到李泽君的目光
像火焰一样灼烧着我的皮肤。
我走到沙发前坐下,双腿并拢,手臂环抱胸前,试图遮掩。李泽君却拿着摄
像机走了过来,语气依旧「学术」:「老师,这样看不清具体结构。能不能…
…请您自己分开,方便我观察和学习?」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这……这太过分了!这已经超出了任何「教学」的范畴!
可是,拒绝的话在舌尖打转,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内心那个声音在呐喊:都已经
到了这一步,难道要半途而废吗?让他看清楚,彻底弄懂,这次教学才算完整。
是的,这是为了知识的完整性,是为了彻底解决他的疑惑。我作为老师,要有奉
献精神。
一种近乎自暴自弃的麻木感支配了我。我慢慢地,极其缓慢地,向后靠在沙
发背上,然后,颤抖着抬起双手,分别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然后,用力向两边分
开双腿,将女人最私密、最羞于见人的部位,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我羞耻得无以复加,脸颊滚烫,只能死死地转过头,闭上眼睛,不敢看他,也不
敢看自己那羞耻的姿态。
「谢……谢老师。我看清楚了。」李泽君的声音响起,接着,我听到了摄像
机启动的细微「滴滴」声,以及镜头伸缩的声响。
我猛地睁开眼,看到他正举着摄像机,镜头对准我敞开的腿间。「你……你
在干什么?!」我失声惊问,身体因为震惊和更大的羞耻而剧烈颤抖,想要合拢
双腿。
「拍照啊,老师。」他理所当然地说,镜头又对准了我的胸部,「这么珍贵
的『教学资料』,当然要拍下来,我回家后还要好好复习,加深记忆呢。不然今
天不是白学了?」
复习?拍下来复习?用我赤裸的身体和私处作为「教学资料」?这简直是荒
谬绝伦!是亵渎!我应该立刻夺过摄像机,砸碎它!
但……但是……他说得好像也有道理。学习确实需要复习巩固。如果只看一
次,印象不深,岂不是浪费了这次「实践教学」?拍照虽然难以接受,但确实是
最有效的复习方式。他如此好学,连复习资料都想要准备好,我怎么能打击他的
积极性呢?
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我松开想要并拢双腿的力气,重新瘫软在沙发上,用微
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那……那你拍吧……记得,只能用来学习……不许
做别的……」最后一句警告,苍白得连我自己都不信。
「当然,老师,我保证。」他笑着,调整角度,对着我的私处和胸部,拍下
了许多照片。闪光灯偶尔亮起,刺痛我的眼睛,也仿佛将我的羞耻永久定格。
他甚至要求我换了几个角度和姿势,以便「全面记录」。我都照做了,像一
个没有灵魂的教学道具。直到他心满意足地停下,我才如同获得赦免一般,用最
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每一个动作都因为羞耻和颤抖而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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