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默默……不要……不要停……啊……妈妈……妈妈要死……要被你……被你弄死了……啊……!」
她彻底地,疯了。
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也忘记了,他的身份。
在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端庄的母亲。
而他,也不再是,那个,需要她照顾的、听话的儿子。
他们,只是,一对,被最原始的、也最禁忌的欲望,彻底吞噬了的……
雄性,和,雌性。
而陈默,则像一个,最高明,也最残忍的指挥家。
欣赏着,自己,亲手谱写的,这曲,淫靡的、疯狂的、充满了毁灭性美感的……
禁忌的,交响乐。
他加快了,自己手指的,速度。
也加重了,自己按压的,力道。
一下。
一下。
又一下。
狠狠地,在那颗,早已被他,玩弄得,红肿、敏感的G点上,反复地,碾压,蹂躏!
终于,在一声,混合着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快感的、撕心裂肺的、再也无法压抑的尖叫声中。
苏晴的身体,如同被瞬间抽干了所有力气一般,猛地,瘫软了下来。
一股股,滚烫的、黏稠的、汹涌的、带着一股,奇异的腥膻味的爱液,不受控制地,从那早已被他,玩弄得,红肿不堪的、幽深的秘穴里,疯狂地,喷涌而出!
将他的手指,整张床单,都彻底地,打湿了。
高潮。
一场,迟到了五年,也疯狂了五年的……
禁忌的,高潮。
第四十五章:「共犯」的清晨
那场,足以将灵魂都彻底燃烧的、禁忌的高潮,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当苏晴,从那片,充满了毁灭性快感的、混沌的黑暗中,缓缓地,回过神来时。
她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像是被一辆大卡车,狠狠地,碾压过了一遍。
酸软,无力,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而她两腿之间,那个,刚刚才经历了一场,疯狂的「治疗」的、可耻的秘穴,则是一片,火辣辣的、又麻又痛的、被过度蹂躏过的……空虚。
她缓缓地,睁开了,那双,早已被汗水和泪水,浸得,一片模糊的眼睛。
然后,她就看到了。
看到了,那个,刚刚才将她,送上云端,又将她,打入地狱的「罪魁祸首」——她的亲生儿子,陈默。
他就坐在她的床边,没有离开。
房间里,没有开灯。
只有窗外,那清冷的、像水一样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静静地,洒了进来。
将他那张,年轻、英俊、还带着几分,剧烈运动后的潮红的脸,映照得,忽明忽暗。
像神祗。
也像,魔鬼。
他没有再动。
只是,将那根,还沾满了,她那滚烫的、黏稠的、带着一股,奇异腥膻味的爱液的、罪恶的手指。
缓缓地,举到了自己的面前。
然后,当着她的面,伸出舌头,像是在品尝,一道,最美味的、独一无二的佳肴一样。
轻轻地,将那根手指上,还残留着的、属于她的液体,一点,一点地,舔舐干净。
「唔……」
苏晴的喉咙里,再也无法抑制地,发出了一声,混合着极致的羞耻与极致的恶心的、破碎的呻吟!
她的脑子「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看着儿子脸上,那副,近乎陶醉的、满足的、意犹未尽的表情。
看着他那双,在月光下,亮得,像两颗,正在燃烧的炭火一样的、充满了侵略性欲望的眼睛。
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彻底地,完了。
她不再是,他的母亲。
而他,也不再是,她的儿子。
他们,是共犯。
是共享了同一个,肮脏的、罪恶的、却又让人欲罢不能的秘密的……
最亲密的,共犯。
……
第二天清晨,苏晴是在一阵,无比酸软的、仿佛要散架般的疼痛中,醒来的。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了她的脸上。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了一片,狼藉。
身下那张,她睡了十几年的、洁白的床单,早已变得,一塌糊涂。
上面,有大片大片的、早已干涸了的、透明的、黏稠的水渍。
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无比浓郁的、混合着汗水和情欲的、淫靡的、让她闻之欲呕,却又让她,脸红心跳的味道。
而最让她感到崩溃的是……
她发现,自己的下身,竟然,是光着的。
那条,本该穿在她身上的、黑色的蕾丝内裤,此刻,正静静地,躺在,她的枕边。
像一面,黑色的、充满了嘲讽意味的……
投降的,白旗。
而始作俑者,早已不见了踪影。
苏晴像一个,被玩坏了的、破败的木偶,躺在那张,充满了罪证的「案发现场」,双眼空洞地,看着天花板。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她的眼角,滑落了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
卧室的房门,被轻轻地,敲响了。
「妈,你醒了吗?」
是陈默的声音。
温和,平静,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早饭,我做好了。」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