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语一出,黄蓉忽然惊醒,娇喘着道:「小混蛋!快……换清心咒……不能
再放纵了……」说罢九阴真经极速运转,蜜穴开始收缩,大腿狠狠的夹住刘真的
臀部,让他抽插及其费力。
大鸡巴遇上了黄蓉这个伸缩自如的小骚逼和极致有力的大白腿,也算是倒了
血霉。
刘真抖动着大屁股尝试了几下无用,臀部被黄蓉夹的死死的,一双「腿玩年」
的大腿现在反而成了他的魔障,虽不舍,也只得咬牙转运清心咒。刹那间,一股
清凉真气自眉心涌入,沿着经脉直下丹田,原本沸腾的欲火像被一盆冰水浇下,
瞬间冷却大半。
他胯下动作顿时一滞。那根原本硬如铁杵的阳具虽仍粗长,却失了先前那股
子霸道凶猛,抽插起来变得温吞许多。龟头在花径里进出,虽仍能感受到层层褶
皱的包裹,却再无那种要将人撕裂的快感。
刘真眉头紧皱,试着再加快速度,可清心咒如无形的锁链,将欲念死死压制,
他越插越觉得不过瘾,仿佛隔着一层纱,像带了一个厚厚的去敏避孕套,挠不到
痒处。
这对于喜欢无套操逼,无套内射的刘真,显然是大大的不爽。
黄蓉却恰恰相反,清心咒一转,她神智瞬间清明,花径虽仍湿滑,却不再疯
狂绞紧,蜜汁分泌也缓了下来,全身却舒爽万分。
她见刘真耸动得有气无力,额头青筋直冒,忍不住嗔道:「怎么回事?小混
蛋,刚才还像头蛮牛,现在怎么软绵绵的?使点劲儿!」
刘真停下动作,阳具还插在她体内,苦着脸道:「蓉姐,这新法是好,功力
涨得稳,可……可没以前那股子劲儿了。」
他喘着粗气,腰身又试探着顶了两下,却远不如先前凶猛,「还是不用什么
咒吧,以前操的多爽!你欲火高涨,老求着我用力操你,那浪劲儿让我舒爽得不
行。你一喊『操死我』,我下面就跟吃了虎鞭似的,硬得能捅穿铁板!现在你不
喊了,我这儿……我这儿也提不起精神来。插着插着,就跟例行公事似的,哪还
有半点爽头?」
黄蓉闻言,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想起刚才自己果然又叫得不堪入
耳,脸颊滚烫,抬手就在刘真胸口狠狠捶了一拳:「要死啦!谁像你说的那么下
贱!天天粗鄙不堪!这是为了你我武功着想,你倒好,满脑子都是那些腌臜事儿!」
刘真被捶得咧嘴,却又嘿嘿笑道:「蓉姐,你别恼啊!男人嘛,不就图个痛
快?你以前那股子浪劲儿,才是双修的精髓啊……要不,咱们再试试全用九阴双
修法?就一回,保证不走火入魔!反正射完精肯定安全,完事了再清心咒呗!操
逼操着换什么清心咒!」
「试你个头!」黄蓉气得翻身将他压下,跨坐上去,自己上下套弄起来,
「你不行,换我来!」她口中虽凶,可花径深处却隐隐有些空虚——清心咒虽保
住了清明,却也让那欲仙欲死的极乐打了折扣。
她暗咬银牙,心道:这小混蛋说得也不全错……罢了,待功力再深些,再慢
慢放纵不迟?
黄蓉心头那点倔强终于被欲火融化,她暗运九阴真经,彻底抛开清心咒的羁
绊。
「小混蛋,是你说的啊,完事赶紧清心咒!」
刹那间,丹田热流如决堤洪水,沿着任督二脉狂涌而出,直冲四肢百骸。原
本被压抑的欲念瞬间炸开,她花径深处猛地一绞,蜜汁如泉涌般裹住刘真的阳具,
层层褶皱贪婪地吮吸着那根粗长火热的巨物。
两人全身仿佛都成了性器官,皮肤相触之处便是火花四溅的欲海。
黄蓉的玉腿缠上刘真腰畔,脚趾蜷曲,腿根肌肉紧绷,每一次起身都拉出长
长银丝,再重重落下时,花心被龟头碾压得酸麻欲化。
刘真的胸膛起伏如鼓,双手从臀肉向上游走,狠狠揉捏那对乳峰,指尖捻着
乳尖拉扯,引得黄蓉仰头尖叫:「啊……真儿……蓉儿是你的……」
快感如潮水般层层叠加,两人内力在九阴真经的催动下彻底交融。
两人欲火交织,内力在马眼与花心间急速循环,周天运转得飞快,爽感如潮
水般层层叠加。
刘真双手死死掐住黄蓉的纤腰,向上猛顶,胯下「啪啪啪」撞击声如暴雨砸
地,阳具在花径里搅得汁水四溅,带出长长银丝。黄蓉乳峰甩出道道乳浪,蜜穴
深处一股热流直冲脑门,她尖叫一声:「来了……蓉儿要来了……!」
刘真也被那极致紧致绞得魂飞魄散,阳具胀大到极限,龟头一麻,精关失守,
低吼着喷射而出:「蓉儿……接好我的阳精!」一股浓精直冲花心,烫得黄蓉花
径痉挛,高潮瞬间爆发,两人同时颤抖着抱紧对方。
高潮虽来,刘真却觉得射得不过瘾——刚才清心咒的残余凉意如薄雾般笼罩
丹田,精液虽多,却射得不如往日迅猛,有点儿像挤牙膏般一缕缕喷出,远没先
前那股子爆裂痛快,阳具软下去后还隐隐胀痛,居然还没软!
他喘着粗气,阳具还插在黄蓉体内,苦着脸道:「蓉姐,这清心咒害人啊
……射得憋屈死了,以前一射能爽到骨子里,现在跟漏气似的。」
黄蓉高潮后神智稍清,花径虽被灌满热精,却也觉意犹未尽——极乐来得猛,
去得也快,子宫里那股空虚感挥之不去。
她娇嗔着扭了扭雪臀,蜜汁混着精液顺着阳具根部流下,嗔道:「小混蛋,
你还抱怨?」
可她也隐隐觉得没有尽兴。清心咒加入双修,确实可抑制走火入魔,可总觉
得少了点什么。
刘真低头一看,那根巨物虽射过一轮,却因清心咒的残余凉意,软得不够彻
底,龟头仍胀鼓鼓地顶在花心口,像憋着一股子邪火没泄干净。
「蓉姐,这清心咒真他娘的扫兴!」刘真咬牙切齿,腰身猛地一挺,又开始
抽插起来。阳具虽不复先前铁硬,却借着残精的润滑,「噗滋噗滋」地重新搅动
花径,带出大股白浊混着蜜汁,溅得地毯上斑斑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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