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趴在冰冷的马桶盖上,双手无力地撑着水箱的边缘。他从身后紧紧地抱
着我的屁股,那两只粗糙的大手,肆无忌惮地在我那两瓣浑圆的、因为这个姿势
而显得更加挺翘的臀肉上,揉捏着,抓掐着。
而他那根大鸡吧,就在我的小穴里,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快速的抽插。
「啪!啪!啪!啪!」
安静的、只剩下滴水声的厕所里,回荡着我们两人身体每一次撞击时发出的、
清脆而又淫靡的声响。
此刻的我,伴随着他每一次深入骨髓的抽插,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异
样的刺激感。
尤其还是在厕所里,尤其还是在林峰所在的营地里,我甚至都没有去找林峰,
就直接来找了他的班长,接受他的侵犯这种种禁忌的、背德的、充满了危险的元
素叠加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比春药还要猛烈的催化剂,将我身体里的欲望,彻底
地点燃、引爆了。
我情不自禁地,按照他的要求,张开嘴,发出了细碎的、压抑的、却又浪荡
入骨的呻吟。
「嗯……啊……班长……好舒服……啊……就在这里……用力……用力干我
……」
我的理智已经彻底被快感所吞噬。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只知道,
我想要更多,我想要更强烈的刺激。我的腰肢开始主动地、下贱地,向后迎合着
他的每一次撞击。
我的身体,已经完全没办法抵抗这种洪水猛兽般的快感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被他干得散架的时候,我感觉到他抽
插的动作猛地一停。
随即,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一股滚烫的、汹涌的精液,再一次地,尽
数射进了我的子宫深处。
而我,也随着他最后的冲刺和内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剧烈地、不受控制
地抽搐了起来。
一股比上一次更加强烈的、足以将我的灵魂都冲出体外的高潮,席卷了我的
全身。
从那次之后,一切似乎都进入了一种诡异的、扭曲的「正轨」。
王海似乎真的信守了他的「承诺」,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欺负林峰了。而我,
也终于能够放下心中的一块大石,和林峰恢复了「正常」的交往。
我们像以前一样,一起吃饭,一起散步,一起看电影。林峰似乎对我之前的
冷淡也没有多想,只以为我是因为学习压力大。
他对我还是那么好,那么温柔,那么体贴。
只不过,林峰不知道的是,在这份看似恢复正常的平静之下,隐藏着一个多
么肮脏、多么不堪的秘密。
他不知道,每个周末,我都会像上班打卡一样,准时地来到军营。
然后,在某个偏僻的角落,可能是那个肮脏的厕所,可能是某个废弃的仓库,
也可能是某片无人的小树林,为这个名叫王海的班长,提供各种各样的、他能想
象到的一切性服务。
这段时间里,我虽然在理智上,还是很抗拒,很痛苦,很厌恶这样的自己。
可是,我的身体,却已经彻底地、无可救药地,开始享受这个男人带给我的、那
种粗暴的、充满了征服和占有意味的性爱了。
我甚至开始期待每个周末的到来,期待着他用他那根巨大的鸡吧,把我干得
死去活来,干得神志不清。
我变成了一个我自己都感到害怕的、下贱的、离不开男人的骚货。
直到某个周末的一天,这一天,我像往常一样,来到了营地。轻车熟路地,
我找到了正在操场边抽烟的王海。他看到我,掐灭了烟,脸上露出了一个心照不
宣的笑容。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带我去那些固定的「老地方」。他拉着我的手,一言不
发地,带着我走向了营区后面,一片更加茂密、更加人迹罕至的小树林里。
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落满了枯叶的地上,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在
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最终,他带着我,来到了一棵巨大无比的、需要两个人才
能合抱过来的老樟树下。
这里非常安静,只能听到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远处传来的几声鸟叫。
我看着他,感觉他今天的眼神,似乎和往常有些不一样,多了一丝莫名的、
让我有些不安的兴奋。我的脸蛋微微发红,忍不住地,轻声问道「你……你要在
这里做?」
那个时候的我,虽然已经经历了很多次,但在野外,还是第一次尝试。光是
想到可能会有人经过,那种强烈的羞耻感和刺激感,就让我有些双腿发软。
可是,没等我反应过来,男人已经不由分说地,一把将我拉进了他的怀里。
他低下头,用他那肥厚的嘴唇,狠狠地、霸道地,堵住了我的嘴。一个充满
了侵略性和占有欲的、激烈的拥吻,瞬间点燃了我们两人之间那早已无比熟悉的、
病态的欲望。
我被他压在粗糙的、冰凉的树干上,那坚硬的树皮硌得我后背有些生疼。但
这种轻微的痛感,反而更像是一种催化剂。我很快就放弃了抵抗,开始热烈地回
应着他的亲吻。我们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里追逐、纠缠、吸吮,交换着彼此的
唾液,发出「滋滋」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他一边吻着我,一边熟练地、粗暴地,撩起了
我的吊带背心,将我的裤子连带着内裤,一同扯到了膝盖处。
夏日的凉风,吹拂在我赤裸的、滚烫的皮肤上,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在这样完全开放的、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场所,那种强烈的、濒临暴露的刺
激感,让我情不自禁地,更加热烈地回应着这个男人。
我伸出双臂,紧紧地环住他的脖子,用我的双腿,盘上了他那粗壮的腰。
他托着我的臀部,将我整个人都抱了起来,让我背靠着树干。然后,他握着
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粗长鸡吧,对准我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火热的小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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