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她才抬起头,疲惫地看着张昊。
“儿子,这是最后一次。”她的声音沙哑而无力,“如果……如果再有任何越界的事情发生,就真的结束了。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张昊心里松了一口气,但脸上依然保持着凝重和感激。
“谢谢你,妈。我保证。”
这场风暴,暂时平息了。但两人都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永远地改变了。
张昊用退让换取了继续和母亲做爱的资格,而母亲在崩溃边缘的妥协,也意味着她彻底失去了对这段关系的主导权。
赵宛瑜: 我为什么要心软…我应该坚决一点的…可是,他的成绩,回到最初的规则…真的能做到吗?昨晚的感觉…还残留在身体里…。
赵宛瑜: 儿子他道歉了…他知道错了…也许…再给他一次机会…只是为了学习…。
第十章 期中考试
周六下午,父亲张景行拖着行李箱回到了家。
“老婆,我回来啦!”
他的声音打破了家里的沉寂。赵宛瑜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脸上挤出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容,走过去帮他接过外套。
“老公,你回来了?路上累不累?”
“还行。哎,儿子呢?又在房间里学习?”张景行换上拖鞋,一眼就看到了张昊正坐在客厅角落的书桌前奋笔疾书。
“嗯,这周月考刚考完,年级第15名。”赵宛瑜的语气里,总算有了一丝真切的自豪。
“第15名?!真的假的?”张景行惊喜地走过来,拍了拍张昊的肩膀,“好小子!真给爸爸我长脸!走,我带你出去吃大餐庆祝一下!”
张昊停下笔,回头笑了笑:“爸,庆祝就不必了,期中考试马上就到了,我得抓紧时间。”
看着张昊如此懂事和努力,张景行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他欣慰地看了一眼赵宛瑜,仿佛在说“老婆你看,我们的儿子多棒”。
父亲的归来,像一个缓冲垫,让家里紧绷的气氛缓和了不少。赵宛瑜虽然还是不怎么主动和张昊说话,但至少不再像早上那样浑身是刺。
张昊决定抓住这个机会。
下午三点多,张昊正在攻克一套物理竞赛的附加题。有一道关于电磁场的题目,张昊演算了半个多小时,换了好几种方法,还是卡住了。
张昊故意发出一声苦恼的叹息,抓了抓头发。
正在客厅看杂志的赵宛瑜,眼角的余光瞥了张昊一眼,但没有作声。
张昊又“挣扎”了十分钟,然后拿着草稿纸和卷子,站起身,犹豫了一下,还是朝她走了过去。
她看到张昊走近,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眼神也变得有些警惕。
“妈。”张昊把卷子递到她面前,用纯粹请教的语气说,“这道题……我卡了快一个小时了,张昊以前不是物理也挺好的吗?帮我看看思路?”
张昊的姿态放得很低,眼神清澈,完全就是一个遇到难题向母亲求助的普通高中生。
赵宛瑜的戒备心,在张昊这样坦然的目光下,不自觉地消融了几分。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了卷子。
“我看看。”
她戴上眼镜,认真地研究起那道复杂的题目。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张昊站在她身边,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洗衣粉香味,混合着她自身好闻的体香。这一刻,气氛很温馨,仿佛早上的激烈争吵从未发生过。
她看了大概五分钟,眉头也皱了起来。
“这题……好像超纲了吧?用到的公式我都没见过。”她有些无奈地把卷子还给张昊,“儿子,我可能也帮不了你,要不,你明天去问问老师?”
“嗯,也行。”张昊接过卷子,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失望,然后又很快振作起来,“没事妈,我再琢磨琢磨,说不定就想通了。谢谢你。”
说完,张昊转身回到了书桌前,继续埋头演算。
张昊没有再和母亲说话,但张昊知道,刚才那短短几分钟的互动,已经像一颗石子,在她冰封的心湖上,激起了一圈涟漪。
晚上十点半,张昊还在房间里刷题。房门被轻轻敲响了。
“进来。”
门开了,是母亲。她端着一杯温牛奶走了进来。这是她以前的习惯,但在张昊们的关系变得紧张之后,已经中断了很久。
她把牛奶放在张昊的书桌上,眼睛没有看张昊,只是看着桌上的卷子。
“儿子,你别学太晚了,早点休息。”她的声音很轻,但已经没有了早上的冷硬和颤抖。
“知道了,妈。”张昊抬起头,对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脸,“谢谢妈。”
她似乎被张昊的笑容晃了一下,眼神有些躲闪,匆匆说了一句“快喝吧”,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张昊端起那杯还温热的牛奶,喝了一口,甜甜的奶香在口中弥漫开来。
张昊知道,堤坝上的裂痕,已经被张昊暂时糊上了。她再一次说服了自己,相信眼前这个努力学习、谦逊懂事的儿子,才是真实的张昊。而那个在黑暗中对她说着混账话、让她高潮失控的“野兽”,只是一个可以被遗忘的噩梦。
但张昊心里清楚,噩梦,才刚刚开始。
走出门的赵宛瑜心里想到: 儿子他只是个孩子,遇到难题还是会第一时间来找我…早上我是不是对他太凶了?
赵宛瑜: 看到他这么努力的样子,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帮他呢?只要他能保持下去…
赵宛瑜:给他送杯牛奶吧,他学习也辛苦了…我们还是正常的母子,对,就是这样。
……
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在平静而规律的学习生活中悄然流逝。
自从上次激烈的摊牌和张昊主动的退让后,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真的回到了“正轨”。
张昊信守承诺,接下来连续的三次周五“性处理”,都严格遵守着“最初的规则”——绝对的黑暗,绝对的沉默。
张昊不再试图和她说话,不再提出任何越界的要求。每次都只是安静地进入,机械地抽插,然后在半个小时内结束,再安静地离开。张昊表现得像一个只想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人,完美地扮演着“听话懂事”的儿子角色。
张昊的“克制”和“守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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