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样盘踞在周围的,还有一团寄宿在掌心中的「雾」。
相比于“手指”,这团“雾”控制起来要轻松得多。
似乎只要稍微动一动念头,它便会欣然接受,如同吐出呼吸一样自然地运转起来。
这些东西究竟是什么玩意……
……?
胸前微微瘙痒的感觉突然打断了我的思考。
七濑美绘的小脑袋依旧在我的胸膛上蹭着。
我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少女淡紫色的秀发。
但我无意识的指令似乎也传递给了多余的“器官”。
于是,安静的“雾”,扩散了。
它化作无形无感的微风,瞬息间席卷了整个房间。
怀中女孩的身体也随之僵硬了一瞬。
啪嗒、啪嗒……
伴随着雨滴落在木板上似的伴奏,房间里开始出现哭泣的声音。
“呜……”、“呜呜……”
被绑架来的受害者们聚成一团,眼泪止不住地溢出,悲痛地哭泣着。
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无论被绑架、目睹同学被洗脑、目睹怪人的诞生、还是那一场堪称血腥的单方面的虐杀。
她们有无数理由感到绝望,并为自己即将被终结的人生哭泣。
但就连完全被催眠成傻瓜的下级战斗员们,都开始莫名地低垂头颅,变得失落了。
“我……我没资格保存止大人的精液……”
赤身裸体的现充女王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把做了美甲的手指插进小穴,费劲地抠挖,试图把我刚刚才射入的精液从子宫里掏出来。
但发现这样做完全是徒劳无功后,她又学着青蛙蹲踞,岔开双腿,拼命地用手挤压着子宫的位置,丰腴的大腿也因过度发力而一抖一抖的。
在一番滑稽的表演后,一些白色的浆液还真的从湿漉漉的小穴里溢了出来,粘稠地滴到地上。
看着那些被浪费的精液,冬树玲子呆愣片刻,脸上又浮现出更加后悔和懊恼的神色。
她甚至开始低下头,试图去舔舐它们。
另外两只参与了淫戏的战斗员,脸上也出现了不自然的扭曲。
“呜……竟、竟然让止大人享用我们低劣的身体……”
“太过分了……呜呜……我们竟然还有脸献媚……”
她们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
甚至就连怀中的魔法少女,也停下了动作,抬起小脸。
七濑美绘望着我,像是在观察我的表情。
女孩那琥珀色的眼眸里,之前小小的欣喜和骄傲现在全都不见了。
她垂着眼眸,似乎是不想让我看见其中的自责,只是小声地道歉:
“……止、止大人……对不起……呜……我之前太不知廉耻了……居然那样要挟……”
忽地,她又希冀地望向我:
“止大人……可以不要讨厌我吗……?”
这一幕幕异常的光景……
毫无疑问,是雾!
——竟然就连强大的魔法少女也被影响了!
我受惊吓似地睁大了眼睛。
房间内的每一个人上,此时此刻,都附着着一团朦胧模糊的雾气。
而越是靠近我的人,其身上的雾气就越是浓烈。
那深蓝色的雾气中,浸满了悲怆。
——可奇怪的是,她们并不都在哭泣。
悲泣的受害者、自卑失落的战斗员、自责的魔法少女……
我来回扫视着她们。
越是沾染了悲怆的人,却越没有表现出悲怆的样子。
如果忽视她们所展现出来的、其他的异样情绪,那些雾气,简直就如无害的环境似的,只是静静索饶。
和那只没有发动攻击的怪人一模一样……
我隐隐有了明悟。
悲怆是重大的苦难、是不可挽回的损失、是理想的彻底破灭。
悲怆从来不会立刻对受害者发动袭击。
它只是狡猾地潜藏在心灵的背面,鼓动着负面的情绪生根发芽,然后,悄然绽放。
于此同时,掌心之中,牵扯着我感官的深蓝色的晶体,也开始愉悦地跳动起来:
“感激您……赐予……主人……悲怆……感激……”
似乎寄宿在晶体当中,以悲怆为食,从情绪中诞生的怪人,正悦动着向我表示感谢。
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的诞生。
更令它感激的,是我刚刚赐予它的,由痛苦而生的「悲怆」。
……我全明白了。
之所以一味地承受伤害,只是因为悲怆的强大从不在于肉体。
对精神的打击和削弱,才是悲怆真正的力量。
收敛獠牙,潜藏等待。
直到负面的情绪一点点蚕食顽固的心志,将那不屈的防线,软化成脆弱的、如梦似幻的肥皂泡沫,而后——
一触即溃。
……………………
吱呀~
淋漓的雨声中,一个窈窕的身影进入房间。
小股的雨水沿着挺翘的弧线不断坠落,只在战斗服胶质的表面上留下些许澄净的水珠,被光线照得发出微光,犹如为那前凸后翘的酮体披上一层晶莹的水帘。
而房间内,早已有一位少女等候多时。
她的眼神冷冰冰的,头顶着好似装饰一般的、毛茸茸狐耳,就连樱粉色的发梢间也佩戴着一面樱色的狐狸假面,就连身材也继承了这一股印象,极为纤细,似乎如同狐狸般灵巧敏捷。
遮盖着少女身体的宽大白色披风上,还大大地印着一个“狐”字,异常显眼。
她冷淡地开口道:
“狐已经得到撤退的许可了。”
“是吗……”
女人甩了甩深紫色的长发,吸附其上的雨水便瞬间震开,化作半透明的水雾,缓缓消散于无形。
她伸手捋平恢复光泽的长发,胸前夸张的巨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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