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爸。”
我依旧从身后抱着她，将耳朵贴在她的耳边，清晰地听到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而富有磁性的中年男声：“雨璐啊，你妹妹雨墨今天下午就可以出院了，你去医院接一下她。”
苏雨璐被我抱着，语气尽量显得平静自然，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说道：“爸，我现在在处理‘摊派’的事情呢，我不是进了那个摊派的名单了嘛，现在正和被摊派的学弟在接触呢。要不……要不你去接吧？”
“哦？”苏教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那你对学校‘摊派’给你的这个学弟，满意吗？”
苏雨璐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躲闪，嘴上却故作矜持地说道：“还……还行吧，一般般。”
我听了这话，坏心眼地在她胸前用力捏了一把，惹得她身体一颤，差点惊呼出声。
电话那头的苏教授继续说道：“那可不行。如果只是‘一般般’，那可配不上我苏家的女儿。爸爸可以利用学校权限帮你换一个摊派对象，保证给你挑一个这届最优秀的。”
“别！”苏雨璐的语气突然急了，几乎是脱口而出，“爸！不用换！我……我其实很满意啦！学弟……学弟他人很好的，真的！就不用换了！”
“呵呵，行，你满意就好。”苏教授似乎对女儿的反应很满意，笑了笑说道，“不过爸爸去不了，我下午有个讲座，要给来访的棒子国交流团讲苏轼的《次韵李修孺留别》【注1】和苏辙的《送姜司马》【注2】，时间冲突了。所以，还是得你这个当姐姐的亲自去接雨墨。”
“好……好的，爸，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苏雨璐松了一口气，转过身来对我说：“下午我得去医院接我妹妹出院，晚……晚上才能和你……干那种事情了。”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皱起了眉头。明明虞紫瞳告诉我，苏雨璐根本就不在生育部拿到的官方“摊派”名单上，可为什么她自己和她父亲，都言之凿凿地认为她就是被“摊派”了呢？
我忍不住问道：“学姐，苏教授那么厉害，难道不能利用他的职权，让你避免‘摊派’吗？”
“不行的，”苏雨璐摇了摇头，表情很认真，“战后《生育法案》是最高法案，大于一切。别说教授的女儿了，就算是首富的女儿，只要身体健康，到了年龄也必须参加生育任务的。”
我更加狐疑了。看她的样子，似乎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我只能暂时把这个疑问按在心里，决定以后再慢慢调查。
“不过，”苏雨璐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说道，“听我爸说，你们这一届虽说是没有首富的女儿，但是洛都有不止一个大家族的千金在你们这一届新生里，你要是能把随便哪个千金小姐泡回来，那可就真的衣食无忧了。”
我看着她那张一本正经地为我“出谋划策”的漂亮脸蛋，心中又好气又好笑。我再次将她搂进怀里，狠狠地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口，霸道地宣布：“就算真有首富的女儿我也不要，我就娶学姐一个人！”
苏雨璐的脸又红了，她轻轻地推开我，小声嘟囔道：“别闹啦……按照规定，你至少要让两个女孩子成功生育才行的呢……”
十
下午，苏雨璐去医院接她妹妹了。
我一个人躺在她那张还残留着两人气息的床上，望着天花板。偌大的310室因为她的离去而显得有些空旷，空气中似乎还漂浮着她身上那股奶油般甜美的少女香气。
我忍不住笑了笑，一想到未来四年，甚至一辈子，都能和她这样腻在一起，我的心中就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柔情填满。这个漂亮得不像真人的洋娃娃，现在是我的了。
躺在床上，我有些百无聊赖。雨璐不在，这间刚布置好的房间似乎也变得空荡起来。我拿起手机，想看看校园论坛。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上方弹出了一条新的通知。
【金融学一班全体同学，目前我班所有新生均已报到完毕。请于下午两点半，到教学楼A栋302教室参加临时班会，选举临时班委，请勿缺席。】
我看了看时间，离班会还有半个多小时。磨磨蹭蹭地换了身衣服，我慢悠悠晃去了教学楼。
下午两点多的教室还很空旷，零星坐着几个学生。我在靠窗的角落找了个位置坐下，没过多久，教室里就坐满了。各种香水味混在一起，有点呛。我擡头扫了一圈，心里有点无奈。算上我，我们班就五个男的，零零散散地坐在教室里，周围乌泱泱的全是女生。
因为实在没有位置了，一个来得比较迟的女生径直走到我旁边唯一的空位上坐了下来。我下意识地侧目，只看到一顶压得很低的黑色鸭舌帽，以及一截线条优美的、白皙的脖颈。
我也没在意，又低下头继续看手机。
“笃笃。”
女生用手指轻轻地戳了戳我的胳膊。我有些疑惑地往旁边看了一眼，这一次，我看清了她的脸。
我微微一愣，发现这个女生居然还是个熟人。
她是我们洛都三中的校花——徐芊羽。
“这不是张大学霸吗？”徐芊羽明显是认出了我，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笑道，“你居然也在洛都大学？好巧啊。”
我脸上也有点尴尬，只能干笑着说：“好巧，好巧。”
我俩在中学时代，都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名人。我是因为成绩常年名列前茅，而她，则是因为长得太好看了。
我心里却有点疑惑。因为我从来不记得徐芊羽的成绩有多好，至少在洛都三中那种竞争激烈的环境下，年级前五十的名单里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名字。可以说，她能考进洛都大学都非常困难，即使侥幸考进来，也大概率会被分配到一些冷门或者比较差的专业。怎么会和我一样，进了金融系这种王牌专业呢？
仿佛是听到了我心里的疑惑，徐芊羽主动解释道：“我高考发挥得比较好，然后运气也好，报考的时候金融系这边没招满，就被调剂过来了。”
仅仅是运气好吗？我没去深究这个，或许人家有她自己的际遇，我和她非亲非故，也没必要去打破砂锅问到底。
不一会儿，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女老师走了进来。在惯例的自我介绍后，开始了临时班长的选举。毫无疑问，徐芊羽凭借她那张无可挑剔的脸，以及在自我介绍时展现出的、远超同龄人的从容与大气，以压倒性的票数当选。
接着，老师开始讲解生育政策。当她清了清嗓子，目光扫视全场，最后精准地落在我身上时，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另外，根据校生育部的要求，每个班级需设立一位生育委员，负责统计和协调班级生育事宜。”老师顿了顿，推了推眼镜，用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宣布，“学生会已经研究决定了，我们班的张小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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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旧从身后抱着她，将耳朵贴在她的耳边，清晰地听到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而富有磁性的中年男声：“雨璐啊，你妹妹雨墨今天下午就可以出院了，你去医院接一下她。”
苏雨璐被我抱着，语气尽量显得平静自然，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说道：“爸，我现在在处理‘摊派’的事情呢，我不是进了那个摊派的名单了嘛，现在正和被摊派的学弟在接触呢。要不……要不你去接吧？”
“哦？”苏教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那你对学校‘摊派’给你的这个学弟，满意吗？”
苏雨璐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躲闪，嘴上却故作矜持地说道：“还……还行吧，一般般。”
我听了这话，坏心眼地在她胸前用力捏了一把，惹得她身体一颤，差点惊呼出声。
电话那头的苏教授继续说道：“那可不行。如果只是‘一般般’，那可配不上我苏家的女儿。爸爸可以利用学校权限帮你换一个摊派对象，保证给你挑一个这届最优秀的。”
“别！”苏雨璐的语气突然急了，几乎是脱口而出，“爸！不用换！我……我其实很满意啦！学弟……学弟他人很好的，真的！就不用换了！”
“呵呵，行，你满意就好。”苏教授似乎对女儿的反应很满意，笑了笑说道，“不过爸爸去不了，我下午有个讲座，要给来访的棒子国交流团讲苏轼的《次韵李修孺留别》【注1】和苏辙的《送姜司马》【注2】，时间冲突了。所以，还是得你这个当姐姐的亲自去接雨墨。”
“好……好的，爸，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苏雨璐松了一口气，转过身来对我说：“下午我得去医院接我妹妹出院，晚……晚上才能和你……干那种事情了。”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皱起了眉头。明明虞紫瞳告诉我，苏雨璐根本就不在生育部拿到的官方“摊派”名单上，可为什么她自己和她父亲，都言之凿凿地认为她就是被“摊派”了呢？
我忍不住问道：“学姐，苏教授那么厉害，难道不能利用他的职权，让你避免‘摊派’吗？”
“不行的，”苏雨璐摇了摇头，表情很认真，“战后《生育法案》是最高法案，大于一切。别说教授的女儿了，就算是首富的女儿，只要身体健康，到了年龄也必须参加生育任务的。”
我更加狐疑了。看她的样子，似乎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我只能暂时把这个疑问按在心里，决定以后再慢慢调查。
“不过，”苏雨璐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说道，“听我爸说，你们这一届虽说是没有首富的女儿，但是洛都有不止一个大家族的千金在你们这一届新生里，你要是能把随便哪个千金小姐泡回来，那可就真的衣食无忧了。”
我看着她那张一本正经地为我“出谋划策”的漂亮脸蛋，心中又好气又好笑。我再次将她搂进怀里，狠狠地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口，霸道地宣布：“就算真有首富的女儿我也不要，我就娶学姐一个人！”
苏雨璐的脸又红了，她轻轻地推开我，小声嘟囔道：“别闹啦……按照规定，你至少要让两个女孩子成功生育才行的呢……”
十
下午，苏雨璐去医院接她妹妹了。
我一个人躺在她那张还残留着两人气息的床上，望着天花板。偌大的310室因为她的离去而显得有些空旷，空气中似乎还漂浮着她身上那股奶油般甜美的少女香气。
我忍不住笑了笑，一想到未来四年，甚至一辈子，都能和她这样腻在一起，我的心中就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柔情填满。这个漂亮得不像真人的洋娃娃，现在是我的了。
躺在床上，我有些百无聊赖。雨璐不在，这间刚布置好的房间似乎也变得空荡起来。我拿起手机，想看看校园论坛。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上方弹出了一条新的通知。
【金融学一班全体同学，目前我班所有新生均已报到完毕。请于下午两点半，到教学楼A栋302教室参加临时班会，选举临时班委，请勿缺席。】
我看了看时间，离班会还有半个多小时。磨磨蹭蹭地换了身衣服，我慢悠悠晃去了教学楼。
下午两点多的教室还很空旷，零星坐着几个学生。我在靠窗的角落找了个位置坐下，没过多久，教室里就坐满了。各种香水味混在一起，有点呛。我擡头扫了一圈，心里有点无奈。算上我，我们班就五个男的，零零散散地坐在教室里，周围乌泱泱的全是女生。
因为实在没有位置了，一个来得比较迟的女生径直走到我旁边唯一的空位上坐了下来。我下意识地侧目，只看到一顶压得很低的黑色鸭舌帽，以及一截线条优美的、白皙的脖颈。
我也没在意，又低下头继续看手机。
“笃笃。”
女生用手指轻轻地戳了戳我的胳膊。我有些疑惑地往旁边看了一眼，这一次，我看清了她的脸。
我微微一愣，发现这个女生居然还是个熟人。
她是我们洛都三中的校花——徐芊羽。
“这不是张大学霸吗？”徐芊羽明显是认出了我，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笑道，“你居然也在洛都大学？好巧啊。”
我脸上也有点尴尬，只能干笑着说：“好巧，好巧。”
我俩在中学时代，都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名人。我是因为成绩常年名列前茅，而她，则是因为长得太好看了。
我心里却有点疑惑。因为我从来不记得徐芊羽的成绩有多好，至少在洛都三中那种竞争激烈的环境下，年级前五十的名单里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名字。可以说，她能考进洛都大学都非常困难，即使侥幸考进来，也大概率会被分配到一些冷门或者比较差的专业。怎么会和我一样，进了金融系这种王牌专业呢？
仿佛是听到了我心里的疑惑，徐芊羽主动解释道：“我高考发挥得比较好，然后运气也好，报考的时候金融系这边没招满，就被调剂过来了。”
仅仅是运气好吗？我没去深究这个，或许人家有她自己的际遇，我和她非亲非故，也没必要去打破砂锅问到底。
不一会儿，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女老师走了进来。在惯例的自我介绍后，开始了临时班长的选举。毫无疑问，徐芊羽凭借她那张无可挑剔的脸，以及在自我介绍时展现出的、远超同龄人的从容与大气，以压倒性的票数当选。
接着，老师开始讲解生育政策。当她清了清嗓子，目光扫视全场，最后精准地落在我身上时，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另外，根据校生育部的要求，每个班级需设立一位生育委员，负责统计和协调班级生育事宜。”老师顿了顿，推了推眼镜，用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宣布，“学生会已经研究决定了，我们班的张小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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