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带着感慨，杏眼望向河面，让她心头微微一酸。陈壮听了，心如针
扎般一痛，用力抱紧妈妈的肩，「妈，别想了，现在我们来了，以后我会努力，
让你天天这样玩，不用操心钱的事儿。」
他轻轻摩挲妈妈的胳膊，「妈，我很少听你提起爸爸，你说说他的事吧，那
时我还小。」
王爱莲听儿子问起，杏眼望向河面，那波光如回忆般荡漾，「你爸叫陈浩，
是个技术工人，长得高大结实，胳膊粗得像树干，总爱抱着你转圈圈玩，他说
『壮壮，将来要像爸爸一样强壮，保护妈妈』……他脾气好，从不发火，回家总
先给我揉肩，说『爱莲，辛苦了，今天多做了顿好菜』，我们俩感情很好，可惜
……他染了场病，肺里长了东西，治了半年就走了，他最后还牵着你的手，笑着
说『壮壮，爸不在了，你要照顾妈妈』。」
她说着，杏眼里闪过一丝水光，却强忍着扬起笑，「所以妈妈给你取名『壮』，
就是想你长大后强壮起来，像爸爸一样顶天立地，保护家人。」
河风吹来，卷起她的碎发，她轻轻抚上儿子的手背，浩，你在天上看到了吗？
壮壮长大了，现在会护着妈妈了，你不用担心，我们母子俩会好好生活。
陈壮听了，用力抱紧妈妈的腰，「妈，我记住了…爸的嘱咐，我一定好好完
成，未来我会努力读书工作，让你过好日子，不用再那么累。」
他脑中闪过爸爸的模糊影子，妈妈守了七年寡，为我咬牙撑起这个家，我得
像爸一样，强壮起来保护她。王爱莲听儿子这话，扬起温柔的笑，玉手轻抚他的
后颈，「嗯，妈妈相信壮壮……有你这句话，妈妈就知足了。」
她低声道，「妈，我爱你。」
这话脱口而出，却让王爱莲脸颊微微烧烫，她笑了笑，没多说，壮壮的爱
……妈妈也爱你。
船靠岸时，夕阳已斜斜洒落码头，母子俩手牵手走下观光船，那河畔的石阶
湿润润的，王爱莲的白色高跟凉鞋踩踏时发出细碎的「啪嗒」声，鞋跟轻叩石面，
让丝腿的丰满曲线轻轻拉长。下船后，二人来到附近的商店街，路边摊贩叫卖声
此起彼落，异国饰品闪烁着五彩光芒，陈壮拉着妈妈的手，「妈，这边看起来有
趣，我们逛逛！」
王爱莲点头，杏眼里满是兴奋，「好啊，妈妈给姐妹买点手信。」
他们分别在路边的饰品店闲逛，王爱莲停在一个小摊前，挑选几枚银质耳环
和水晶项炼，那些闪烁的宝石映着她的杏眼，让她红唇扬起笑意，「这些给红姨
和春姨，她们总爱这些亮晶晶的……」
陈壮则溜进旁边一家古董饰品店，眼睛亮晶晶地盯上一条细银手链，那链身
纤细如月弧，吊坠是个小巧的月亮形状，银光柔柔映着店灯。他用英语和店员讨
价还价，双手用力比划，良久，店员点头同意，为他包好，他嘴角扬起得意的弧
度，把礼物塞进口袋。
王爱莲买完手信，招手叫儿子，「壮壮，过来帮妈妈看看，这耳环配不配？」
陈壮快步走来，「妈，这对超适合你，戴上肯定美极了。」
他说着，用流利的英语和摊主聊了几句，帮忙砍价，那标准的发音和自信的
姿态，让王爱莲心中涌起一股骄傲，壮壮的英语…现在都能说得这么溜，从前总
让他学，现在见他和老外侃侃而谈，身影在灯火中挺得笔直，妈妈这些年辛劳工
作，没白费……孩子长大了，会独立了。她轻轻拉儿子的手，「壮壮，你英语真
好，妈妈听着都骄傲。」
陈壮红脸笑了笑，「妈，这都是学校学的，现在派上用场了，成功砍了半价。」
二人走走看看，不知不觉天色已入夜，商店街的灯火如星河般璀璨，他们在
商场的餐厅吃了点当地特色晚餐——烤羊排配薯泥，肉汁鲜嫩扑鼻，王爱莲吃得
津津有味，偶尔夹块肉喂儿子，「壮壮，多吃点，补补身子。」
陈壮红着脸张嘴。饭毕，他们走向伦敦眼，那巨轮如夜空中的银轮，高耸入
云，灯光缭绕映着河面，让夜色更添梦幻。安排的ＶＩＰ套票让他们包了一
节座舱，服务员彬彬有礼地递上两杯香槟，「Ｅｎｊｏｙｔｈｅｖｉｅｗ。」
陈壮接过，和母亲轻轻碰杯，「妈，乾杯！庆祝我们第一天玩得开心。」
王爱莲笑了笑，红唇轻啜一口，那气泡酒的酸甜在口中化开，让她杏眼水润
润的弯起，「嗯，乾杯，壮壮，谢谢你陪妈妈。」
座舱缓缓升起，伦敦夜色如画卷般展开，泰晤士河畔的灯火如星河般璀璨，
让母子俩靠在玻璃窗边，陈壮走近抱住妈妈的腰，胳膊用力箍紧碎花裙下的腰肢，
手不经意的揉捏着她腰间的软肉，「妈，这夜景真美。」
王爱莲心头一暖，却轻轻推了推，「壮壮，别闹，会被看到的。」
陈壮不松手，脸庞凑近，热气喷洒在耳垂，「但妈妈今天还是我女朋友啊。」
王爱莲没推开，任由儿子的掌心贴上腰肉，那温热的触感让她麻麻痒痒，这
女朋友游戏，玩着玩着，竟像真的一样。
二人倚窗赏景，陈壮借着酒劲，从口袋掏出那条银手链，链身纤细如月弧，
吊坠小巧的月亮形状在灯光下柔柔闪烁，他眼神认真，「妈妈，感谢你一直以来
努力工作和照顾，你就像月亮般温柔地照耀着我，未来我想好好报答你，让我当
你的男朋友好不好？」
王爱莲听到这表白，心头微微一惊，杏眼瞪大水汪汪的闪烁，红唇微张却发
不出声——男朋友？壮壮的眼神好认真，哦，这孩子…说得这么真诚，妈妈的心
…竟有点乱了。
可转念一想，她又咬唇压下，七年来她守着儿子，怎能跨过那条线？「壮壮，
别乱说做男朋友，我…我是你妈妈啊。」
她的声音颤抖，杏眼里满是感动却又犹豫。
陈壮没理会妈妈的推辞，手指轻轻为她戴上手链，那银弧环上细腕，「咔」
一声轻扣，月亮吊坠轻轻晃动，映着她的白皙肌肤，他用力抱紧妈妈的腰，胸膛
贴上她的后背，「妈妈，可以吗？我已经长大，可以保护和照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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