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股因为伤口摩擦而产生的、剧烈的疼痛感,却……依旧没有出现。
“切……”
她的口中,发出了一声充满了不屑与……不满的轻哼。
然而,当她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那些被包扎得一丝不苟的、甚至还打着可爱蝴蝶结的绷带之上时,她那张原本充满了不满与冷艳的俏脸上,却又……不受控制地,露出了一抹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充满了甜蜜与……娇羞的笑容。
“哼……有趣的小师弟……”
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再次浮现出了昨天晚上,那个明明害怕得要死,却又强撑着,对自己大吼大叫的、充满了“男子气概”的“小男人”的模样。
“昨天……竟然敢那么对我……”
“哼哼哼……”
她那充满了磁性的、如同银铃般悦耳的轻笑声,在空旷而又冰冷的焰月亭内,缓缓地回荡着。
谁也不知道,此刻,在她的内心深处,到底……给那个名叫“李凡”的小师弟,定下了一个怎样的、充满了“危险”与“诱惑”的……特殊定位。
“哈啊——”
她再次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那具充满了野性与力量感的、火辣无比的娇躯,在清晨的阳光之下,勾勒出了一道令人血脉偾张的、完美的“S”形曲线。
她缓缓地,走到窗前,随手拿起了一份摆放在桌上的、沾满了血迹的任务简报,用一种慵懒而又充满了杀意的语气,喃喃自语道:
“那么……今天,又是要去杀……哪些不长眼的倒霉蛋呢?”
第五章
月色如霜,血腥似铁。
归寒林的风,总是带着一股子刮骨的阴冷和挥之不去的腐臭。沈焰枝就站在这片尸山血海的正中央,像一朵于黄泉怒放的、妖冶的彼岸花。
她那身黑底银纹的贴身劲装,此刻已被暗红与鲜红交织的血液浸透,紧紧地包裹着她火辣浮凸的曲线,尤其是在月光下,那被血液濡湿而紧贴着大腿的布料,将她修长健美、充满爆发力的腿部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散发着一种死亡与色欲交织的诡异美感。
她的高筒战靴,正死死地踩在一个尚未断气的魔修胸口。那魔修口中涌着血沫,双眼怨毒地瞪着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吼:“沈焰枝……你这个叛徒……你以为洗白了自己,就能忘了过去吗?你骨子里就是个贱货!魔主当初就该……就该彻底抹了你的神智,把你炼成一具只知道张开腿、摇着屁股浪叫的炉鼎!”
沈焰枝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总是带着几分凌厉的眸子,此刻平静得像一潭深渊。她只是微微歪了歪头,似乎在听什么有趣的笑话。
然后,她脚下微微用力。
“噗嗤——!”
一声沉闷的、类似西瓜被踩爆的声响。那魔修的头颅像是熟透的果实般炸开,红的白的浆液,溅了她满腿都是。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紧致的小腿肚缓缓滑落,与之前冰冷的血液混杂在一起,带来一种黏腻而古怪的触感。
她收回脚,有些嫌恶地在旁边一具尚算完整的尸体上蹭了蹭靴底。
冷哼一声,她伸了个懒腰,这个动作让她本就饱满的胸脯愈发挺翘,腰肢也舒展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她活动了一下手脚,感受着体内灵力的顺畅流转,眉头却不由自主地蹙了起来。
“啧,居然没受伤。”她有些苦恼地自言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
今夜的清剿太过顺利,这些杂碎甚至没能在她身上留下一道像样的伤口。这可怎么办?毫发无伤地回去,那个小家伙……那个叫李凡的小师弟,就不会有理由靠近自己,不会用他那双带着薄茧、温暖又笨拙的大手,为自己处理伤口了。
一想到昨夜他那近乎粗暴、却又充满了笨拙关切的包扎,沈焰枝的心底就涌起一阵莫名的燥热。她喜欢他身上那股干净又充满阳刚气息的味道,喜欢他触碰自己时,那小心翼翼又带着一丝颤抖的感觉。那是一种全新的、让她感到陌生的、却又无比贪恋的体验。
不行,不能就这么回去。
沈焰枝纤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点着自己鲜红的嘴唇,眼神在周围的尸骸与断刃间逡巡。她那双勾人的眸子里,闪烁着一丝狡黠又疯狂的光芒。
“这样吧……”
她嫣然一笑,笑容在血月的映衬下,显得既魅惑又危险。
她从腰间的挂链上,抽出一柄双刃短剑“寒影”。剑身如一泓秋水,映着她冷艳的面容。
她毫不犹豫地,将锋利的剑尖对准了自己左边的手臂。
“这里,得来一刀。”她轻声说着,像是在决定晚餐的菜色。
“嘶——”
锋刃划破皮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瞬间出现,鲜血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剧烈的疼痛让她倒抽一口凉气,但嘴角却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
不够,还不够。这样的小伤,他可能只会随便丢一瓶丹药过来。
她的目光,落在了自己引以为傲的、修长匀称的大腿上。那里的肌肤,因为常年锻炼而紧致光滑,充满了弹性质感。
“这里也要……得深一点,这样包扎的时候,他才能靠得更近……”
她咬着下唇,将短刀狠狠地刺入自己右大腿的外侧,然后猛地一划!
“唔!”
这一次的疼痛,远比手臂上那道要剧烈得多。她疼得闷哼一声,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大片的鲜血瞬间染红了她黑色的劲装,顺着大腿内侧的弧线,蜿蜒流下,滴落在沾满血污的土地上。
她看着那道狰狞的伤口,感受着肌肉被撕裂的剧痛,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啊……有点痛啊……”她喘息着,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的、病态的快感,“再来一道……对,腰侧这里,最敏感了……他碰一下,我就会抖……他一定会更小心的……”
她像一个偏执的艺术家,在自己完美的身体上,精心雕琢着一道道足以以假乱真的“战损”。每一刀的位置,都经过了精密的计算,既要显得伤势惨重,又不能真的伤及要害,更重要的是,这些位置,都是最方便被一个男人以亲密的姿势触碰和包扎的地方。
终于,当她感觉身上的“杰作”差不多可以骗过那个单纯的小师弟时,她才心满意足地收起了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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