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刚刚想要坐这辆车?」。
「嗯?虽然我是这个打算? 因为某人说过不想送我一程,所以我深刻纠结着要怎么一个人回去,不过现在真是帮大忙了啊。」。
「不行。」
「什么?」
突然走回来对我行使否定权是闹哪样啊。这次我真的是不理解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尽管我一直凝视着她的脸,可她还是老样子面无表情。
「跟我过来,我改变主意了,我来送你回家。」。
接着她像是不容分说般连我的回答也不听,径自转过身往直升飞机那边走过去。而我则是呆然地看着他,对此冰上小姐开口说道。
「那个女人是想干嘛?」
然而冰上小姐的眼神稍微有点恐怖。明明刚才还90度鞠躬打招呼,可现在却是瞪视着背向这边走动的九空。不过又立刻像是没办法一样叹着气。
「你就乘飞机回去吧。毕竟反抗那位大小姐也不怎么好,相反的,一抵达东京就到我家来。」。
「我知道了,那么冰上小姐,我们就在这里分开了。」。
如果只因为使得九空屈服我一次,就陷入自己可以连续战胜她的错觉,那我有多少条命都不够用。不过明明是她说过要我一个人回去,可现在却要我乘坐飞机,真是完全理解不了。
我踏着沉重的步伐跑向飞机。飞机什么的,不正是资产家的象征吗。可当我实际地乘坐飞机之后,突然就感到了愉快。而且这并非是小型的飞机,而是大型的。
九空坐在席位上,当她看见我上了飞机之后便一声不吭地往窗外望去。我从舱门走进去,里面有几个位子,而她则是坐在最尾的座位上。我不想打扰到她,打算坐在前列的位置上。然而保镖阻止了我,用手指着她所坐的尾列座位上。既然飞机的主人这么说,我也只能无计可施得走到九空旁边,坐了下来。而她依然只是在眺望着窗外,根本没打算望我这边。沉默一直持续着,没过多久飞机也起飞了。
外面可以看到的风景实在是美丽至极。该说有种俯瞰着世界的感觉吧。她平时都是像这样子俯瞰着世界而度过生活的吧?我突然觉得自己能够体会九空那旁若无人的性格。
「大叔。」
虽然沉默了一阵子,可她还是打破寂静呼唤我。欣赏窗外景色的我回过头说道。
「嗯? 什么事?」
「你是什么时候跟解决师小姐再会的?那一天我应该是让你们两人分开了才对吧?」。
啊,果然那是故意的吗。
「嘛,怎么说呢,该说同行之间就绝对会再次相见吗? 哈哈。」。
为了表现出一点聪慧,我开始诉说着犹如意味深长的言辞。对此她像是感到火大一样瞪视着我,然后说出极其荒唐的话出来。
「我说啊,大叔。我突然想看见别人不带降落伞就跳机的样子。」。
「诶诶…?」
我惊讶地大喊着,转眼间飞机的舱门被人打开,强风猛烈地吹进来。两名保镖突然走过来抓住我的双手,往外面拖过去。由于双手被他们抓住,我也点开[道具]都有些困难。
然而不知为何,她的表情依然是冷酷无情。 认真的吗,这女人。
「想活命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绞尽脑汁地思考着。而她则催促着我回答。
「快点回答我,你想活命吗?」
「这是当然的吧。」
于是九空慢慢地向保镖送出暗号。接着舱门终于关上了。把我抓住的保镖又让我坐在尾列的座位上,再把手从我手腕上放开。
「我就再放过你一次。」
她边说边走到我的身边,接着坐在我身上面向着我,抬起了我的下巴。
「不过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刚才真是完全没意思,不要再违逆我的心情了。还有接吻,你不会真的是以为我会执着于这种事情吧?」。
于是她连回答的时间都不给我,立即吻上了我的嘴唇,从中我感觉到嘴唇的柔软。寂静持续了一会儿,她的嘴唇才离开我。尽管这只是普通的接吻而不是舌吻,可却有种奇妙的心情。不过当她嘴唇离开时,又若无其事地用手指抵在我嘴唇上。
「你看吧?接吻对我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可相对的,她脸上看起来却有点红。是我看错了吗? 现在夕阳已经西下了?我不敢问她是不是夕阳的缘故,还是真的是脸红。不然她又想把我丢到空中就麻烦了。我用手轻轻的碰着嘴唇,呆立不动。
当我没兴致再次欣赏风景,完全是灵魂出窍的状态时,不知何时直升机已经飞到大楼密集的地区,进入我们的地盘――既东京。
外伝. 2
第五十五话
牛奶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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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下来剑,不对,是以为挡下来了。然而锐利的剑刃伤到了冰上的大腿。她立即用剑支撑起即将倒下的身体并坚持住。
「还没完呢!哈哈哈哈哈哈」
「我的确是觉得可以挡下来的,这到底…。」。
「这就是丑陋的你跟美丽的我之间的差距。」。
「呜…。」
冰上悔恨得身体颤抖着。在追求剑道的前提之下,美貌究竟有何关系呢。她并不知道答案,可由于平时都是处于败北的立场,因此她也只能相信这番话。她的前辈们一直都是像这样贬低她长得不好看。从小时候开始她就听这种话听到耳朵要长茧了,她原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可身体还是发着抖。
「拜托你再来一次。」
「不行,你忘了师傅说过的话吗?输的人要去把劈材的工作做好吧。赶紧去劈材,这种劳动最适合你这种男人婆了,哈哈」。
冰上称之为前辈的女人。
阿野悦智子如此笑着,离开了道场。冰上像是悔恨般眺望着她的背影,拐着脚走到道场的角落用包带把大腿上的伤口绑起来。与平时都在玩乐的前辈不同,与她们相比之下自己的练习量是绝对的。
即便如此还是一直会输给她们,对此她完全无法理解。这种事该说是与生俱来的才能不同吗,还是说真的是美貌的差距呢。
在小时候就已经遭受莫名的洗脑的冰上,站在道场角落的镜子面前。
「我就长得那么难看吗?」
当然并不是如此。比起说她长得难看的阿野,还是冰上这边具有压倒性的美丽。然而以阿野为首的道场前辈们,从小时候开始便贬低怎她那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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