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藏已久的秘密倾吐而出,程砚洲稍许放松,开起玩笑来:“如果留了疤,当初你是不是就不会提出,包养我?”
只是,“包养”二字,他依旧说得艰难。
“额……额……”这要怎么回答,傅未遥承认,她是有见色起意的成分,跟脸的关系还是有一点的。
但最主要的还是……
“其实,我当时突然冒出那种不成熟的想法,主要还是因为,因为,你头低一点。”
她罕见地羞于启齿,附在他耳边,“因为……”
“什么?!”
“干嘛那么大惊小怪?你那个时候昏迷不醒,我让人把你搬到床上,他们搬完就走了,也不帮你整理衣服,我哪知道阮明珠给你灌了什么药,反正你那个裤子下面,就……”
傅未遥用手比划个幅度,瞠目:“这么大!”
“别说了。”羞于启齿的换成了程砚洲,他想破头也不会想到是这个原因。
“好色之心,人皆有之嘛,唉!”她故作哀怨地叹气:“哪知道,中看不中用。”
“中看不中用?”除了先前几回他因为经验不足,表现不如人意外,后面哪次不中用了?程砚洲颇不服气,压低了声音:“下午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傅未遥抵死不认,“过去那么久,早忘记了,你要是不赞同的话,就用实际行动来证明啊。”
他为难地直皱眉。
明知道程砚洲假正经,书岚就在隔壁,他是不会贸然和她做的,可她就是想挑战下他的底线。
胳膊上曾受过伤的地方在她的轻柔地抚摸下生出隐秘的颤栗,程砚洲自知坚持不了多久,忙推她出门,言辞振振:“快回去睡觉。”
傅未遥扒着门框,假装委屈地撇嘴:“干嘛赶我走,你不喜欢我了吗?”
隔壁房门关得紧,他松口气,声音轻轻的:“没有不喜欢你,赶紧休息。”
“好,那我回去休息。”她应得爽快,程砚洲隐隐觉得不对,果然,下一句又是个惊天炸弹。
眼睫扑棱扑棱的,傅未遥无比无辜:“晚上别锁门,我半夜睡醒了过来找你。”
推拒的话在柔情攻势下化作无形。
傅未遥满脸认真,正经的模样像是在做科学验证。
“看看你到底中用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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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木板床晃呀晃
白天很累,傅未遥沾上枕头,一觉睡得香甜。然而,睡着睡着,却突然从美梦中惊醒,她揉揉惺忪睡眼,一看,整条被子都被程书岚裹在身上。
落地扇调了低档,嗡嗡地转过来转过去,夜凉如水,她忍不住缩紧身体,拽了两下,被子纹丝不动。
透过窗看去,天是深蓝的,外边寂静一片,连虫鸣声都小了许多。
抢不到被子,傅未遥惦记起那个约定,索性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来,踩着拖鞋往外面走。
试探性地往里一推,程砚洲果然没锁门,他这里采光不好,伸手不见五指,凭着记忆里的位置,她迷迷瞪瞪地扑到床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汲取到暖意,傅未遥舒服到展平身体,所剩无几的困意消失殆尽,她夹起带过来的小包装袋,冰凉的手在被子下方摸来摸去,准确无误地握住亟待苏醒的某物。
哇,昨晚程砚洲还不好意思,她说得没错,就是很可观啊,也是她眼光好,慧眼识珠。
程砚洲白日是正儿八经地又做农活又跳水的,精疲力尽晚上还背她去看星星,身体上的疲累还是其次,心理上忽上忽下跟坐云霄飞车似的,好不容易放松下来,整个人睡到失去神志。
下身的异样躁动和晨起时很像,程砚洲浑然不觉,仍沉浸在梦里。
多亏了他睡相好,方便她施展动作,油乎乎的小玩意套上去,高高翘起的硬物和它主人平静的睡颜形成鲜明的反差。
罪恶感咻咻地往上冒,说句不合法的,阮明珠药倒他的那晚,她如果见色起意强上程砚洲,恐怕和此时此刻的场景没有区别。
光是想想,就觉得很刺激。
机不可失,傅未遥想也不想,脱掉睡裙下的内裤,一鼓作气坐了下去。没有往常的前戏,初始感觉艰涩,可身体上是熟悉的,她抽了口气,手撑在床板上,花径不受控地蠕动起来,分泌出保护自己的清液来。
在她坐下来的那一瞬,程砚洲已经醒来,无法言说的快意像是噼开混沌的那道光,直冲天灵盖,在她一点一点吞下时,他差点反射性地耸腰抽动。
程砚洲仍闭着眼,唿吸匀缓自如,假装犹在睡梦中。
他的床会吱呀吱呀地响,傅未遥动作不敢太大,怕吵醒他,也怕吵醒隔壁的书岚。
痒意迟迟得不到纾解,她磨磨蹭蹭地上下挺身,平时横冲直撞生龙活虎的硬物,此刻如同一只平平无奇的自慰棒,得靠自己调整角度姿势,几回下来,累得她几欲放弃。
磨来磨去,程砚洲也不好受,他忍不住开口刺激:“那么快就不行了?”
“谁说的?”他的醒来在意料之中,傅未遥才嘲讽过他不中用,结果自己反倒先掉了链子,她晃悠悠地坐下,实打实地将那根深深含入。
进得太深,她紧咬住下唇,瞥见程砚洲高仰着头,额上冷汗涔涔,不服输的那股劲冒了上来,她骑在他身上,前后地蹭弄,食指抵上他的唇,笑:“你怎么不说话了?”
撬开那张嘴,轻喘从喉中泄出。
他无暇再说话,大掌从垂在腹部的睡裙下摆钻进,拢住那方柔软,肆意地把玩,又在她再度吃下时,掐着腰不让人往回撤。
谁都不敢轻易开口,只有不识趣的木板床,偶尔会在动作激烈时,发出刺耳的响动,每当这时,傅未遥总会胆颤心惊地停下来,竖起耳朵聆听隔壁的声响。
停便停,可她紧张,花穴下意识地绞紧,几番下来,程砚洲被折磨地欲生欲死,在最后一次停下时,他勐然扣住她的后背,迫使二人贴合在一起,按着她的臀挺动起来。
抽得空,他征求道:“我先来,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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