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跪的太久,突然站起来,膝盖和腿都隐隐发酸发疼。
屠苏及时伸手扶了她一把,在她站稳之后,又很绅士的松开了手。
纪清心情复杂的看了看屠苏,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屠苏这么能装。
但纪清看过去,屠苏只是神色平静的回视她,“需要我先出去吗?”
纪清很怂的点了点头。
要是隋云暮还在外面,她都不敢想会发生什么事情。
屠苏没有对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发表什么意见,他随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打开门走了出去。
等屠苏出去了,纪清才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膝盖。
即使椅子上放着垫子,但是跪的太重太久,她的膝盖上还是被压出了一团红痕,上面还有坐垫上的花纹。
这种暧昧的痕迹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总不能说是她跪了一个小时的祠堂吧。
别说祠堂了,她到现在连原本的纪清的家人都没见过。
纪清正头疼着,突然感觉有一点热乎乎的液体不受控制的从身体里流了出来。
这很像是来生理期时的感觉,但从她成为进化者开始,她就再也没有来过例假,现在流出来的当然也不可能是经血。
屠苏没有骗她,他弄进去了很多,已经湿透的内裤根本兜不住。
她要是就这样走出去,说不定还没走出屠家的院门,乳白色的液体就会顺着她的腿根从她的裙摆底下流出来。
纪清一边在心里骂屠苏有病,一边想找什么东西垫一下。
但在末世已经降临两年后的现在,即使是在第一基地,也不会有餐巾纸这种奢侈的一次性用品。
纪清还没找到可以垫的东西,房门突然被轻轻敲了两下。
屠苏出门时把门关上了,现在这扇门也没有被打开,门外的人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进来,“隋云暮已经走了,你出来吧。”
纪清用僵硬的步伐走到门口打开门,站在门外的屠苏又恢复了不久前她刚见到他时的模样,清冷淡漠,像是不染凡尘一样。
但这位清冷的小屠大师在几分钟之前,还在提醒她要夹紧。
屠苏看起来也不在意纪清是怎么看他的,在纪清开门之后,他就后退了一步,手垂在身侧,语气平淡的问:“需要我送你吗?”
纪清现在才迟钝的感觉出来屠苏应该是在生气,可能是在气她的不告而别,也可能是在气别的什么。
但纪清沉默了两秒,只是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她转过身往门口走去,她没有回头,却能感觉到屠苏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但是屠苏既没有出声挽留,也没有跟上来。屋子里只有她自己略显僵硬的脚步声。
屠大师和屠苏的母亲也不在客厅和餐厅,纪清悄悄松了一口气,一直到打开大门走出屠家,她都没有回头。
屠苏看着纪清头也不回的离开别墅,自嘲的轻笑了一声。
隋云暮在她离开基地时的自残都没能让她迟疑一下,他又是哪儿来的自信试探她呢。
越是试探,只会让他显得更可悲。
纪清刚走出别墅的大门,站在院门口等她的仇弘立马转过头来看向了她。
纪清出来的时候没有照镜子,但看仇弘见到她之后立马耳朵发红的别开头,又欲盖弥彰的把视线挪回来,却无处安放的在她脖子和下巴上徘徊的样子,她现在大概看上去很糟糕。
她在心里把屠苏又骂了一遍,却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到仇弘旁边,“走吧,回去吧。”
仇弘低着头应声,都没有问为什么纪清突然改主意不去找覃倾了。
纪清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但仇弘不敢问也不敢看,反而连带着他自己的步子都变得僵硬起来。
刚走出屠家的院门,纪清就感觉又有热流从她的身体里流了出来。
腿根湿乎乎的,像是内裤随时都有可能兜不住这些乱七八糟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下来。
纪清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湿漉漉的内裤上,根本没注意到在另一个方向站着两个人,他们正遥遥的看着她。
太阳已经在西斜了,地面上的影子被越拉越长。
隋云暮看着纪清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后,自己也转过了身。
覃倾跟着隋云暮转身,默不作声的跟上他的步伐。
“你刚才说什么?”隋云暮问覃倾。
覃倾几乎没听到过隋云暮问这样的问题,隋云暮能一心多用的处理工作,即使是对待别人说的不感兴趣的话题也会认真倾听。
更何况覃倾刚才说的是隋云暮自己吩咐下去的事情。
“您从青田村带回来的手机已经修好了,里面的资料也基本修复完成了,研究院那边问您是打算自己先看,还是直接让研究员们进行研究。”
过了两秒,隋云暮才思绪回笼般的说:“我自己过去。现在就去。”
覃倾点头,“好的。”
走了两步,覃倾又想起另一件事情,“纪小姐想去见一见阮小姐,但您上次说尽量不要让纪小姐和阮小姐见面,我就没有给她确切的答复,您看?”
隋云暮沉吟了两秒,“等我去看过手机里的东西之后再决定。”
覃倾点头,“好的。”
又走了几步,隋云暮像是才想起来自己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他把文件递给覃倾,“你找时间给屠苏。”
覃倾双手接过,不敢多话的说:“好的。”
覃倾是陪隋云暮来和屠苏商量事情的,屠大师和苏教授都在家,但是他们只见到了苏教授。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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